第397章 ,

  第397章 ,

  雙刃劍也是劍呀,自己手裡有把武器怎麼都比赤手空拳的強。

  楊昭眉眼的喜悅都壓不住了。

  沈若羽看著楊朝笑,自己不由得也笑了。

  「這就高興了?還有好處呢。」

  「還有好處,師祖您說說還有什麼好處?」

  若不是鬼魂沒有實體,楊昭非得湊過去給他敲肩揉背不可。

  「有,我說過等你金丹之時,你就可以爭神位了,而現在,雖然你爭不了神位,但靠著這道牌的香火,你可以請神了。」

  楊昭就不止愣神了,她雖然也知道道教有請神的事情,去同門把這件事當過真。

  「請神?可是那些神………」

  那些神不是死了嗎?

  「就算那些神沒死,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築基期修士能請進下的呀。」

  沈若羽看楊昭的眼光,如同看一個傻子。

  「你這個修為能神的一絲神韻就不錯了,那神是死是活都影響不到你,咱們族魂之地的這麼多的神位也不是擺設,哪怕上面沒坐著神,給族人撐撐場子也是可以的。」

  「額,也確實是哈……哈哈……」楊昭扯著嘴傻笑。

  「師祖,這請神道牌要怎麼用?」

  「如此這般。」

  沈若羽把道牌塞進楊昭手裡,開始一字一句的教她怎麼用使用這個道牌用香火提升修為和請神。

  提升修為這事兒說來也簡單,就是通過獻祭香火引靈氣回饋,本質上屬於能量等價互換。

  講到這的時候楊昭自己還在心裡默默吐槽,這修真界也講能量守恆這一套。

  這修正問題不知怎麼的就轉化成了理科問題。

  隨後沈若羽又講了修心,如果修者的心境跟不上自身的修為,那被力量引的迷失本心,引火入魔也就不冤枉了。

  所以很多修者都愛四處閒逛,遊蕩於紅塵之中,打磨道心。

  這方面不論道教佛教還是巫祝都是一個套路。

  所以修者到最後脫離不了紅塵,哪怕是神能高坐紅塵之上,卻不能脫離紅塵之中。

  說什麼太上忘情,你有情你才能忘,沒情,你忘什麼?

  而修心又是一個文科項目。

  「這修真還主打一個文理兼備,不能偏科。」

  楊昭在沈若羽眼皮子底下試了兩回,發現如果普通修煉是潺潺細流,吃煉脈丹修煉是涓涓小河,那加上道牌的Bug就是滔滔江水了。

  可是這江水一灌,讓習慣小河流速的楊昭被滔滔江水壓於身上,被江水裹挾著怎麼也摸不到岸,讓她產生了被江水淹死的恐慌。

  「你不要怕,這不是赤縣神州,此界的靈力壓不死人的。」

  沈若羽看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楊昭,輕聲安慰。

  可是哪怕知道這靈氣壓不死人,但那種被水淹沒的瀕死感太真實了。

  自從修真之後,楊昭已經很少體驗這種生死不在手中的感覺了。

  但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

  不信邪的楊昭再次迎接那滔滔江水沖刷。

  既然改變不了,那就讓自己適應。

  這事兒折騰了一下午,天色漸暗才停。

  第二天又在沈若羽的眼皮子底下適應了一上午,這香火反哺修為的事才算告一段落。

  下午我就開始研究,怎麼用道牌請神。

  就沈若羽的說法,這憑藉道牌請神其實是一種賄賂行為。

  楊昭這種修者用香火作為貢品,請神幫幫忙。

  這在道教是很常見的一種手段。

  「現在你修為不行,請神這件事對你來說,更多的是增加一點法術威力,大用處也沒多少。」

  沈若羽一邊演示一邊給她解釋。

  「但你腦子裡的那個靈魂武器身後的那個人,也可以被你用這種方法給請出來。」

  靈魂武器身後的那人?楊昭的靈魂武器是一盞燈,她自己起名叫鎮山。

  鎮山身後那位被困在了素金塔里。

  楊昭對他的印象很深刻,因為這人出場的時候,是坐著出場的,身下還有一個大王座。

  全場都沒他拉風,自然讓人印象深刻。

  而這位之所以來,就是因為謝道人讓她當眾展示了自己身上的香火。

  這請神的事,謝道人那時候就知道了嗎?

  「那我是不是可以帶著借著請神的名義大殺四方?」

  沈若羽伸出手就捂在了楊超的額頭上。

  「你發燒了?怎麼開始說胡話。」

  楊昭感覺一股涼意,順著額頭直達天靈蓋,沸騰的情緒霎時就冷了下來。

  「額……沒發燒,就是意淫一下,我用香火請個保鏢什麼的……」

  她說話聲越來越小,直至消聲於無。

  一下子,發現自己能夠請這麼一大尊佛保護自己,安全感爆棚的時候,自然思想上忍不住意淫。

  畢竟這種事想想就很爽還不犯法。

  「這請神只是你的一個保瘴,不是你任意妄為的資本。」

  沈若羽一雙眼睛,鄭重的看著楊昭。

  「請神這是給你的一個兜底,幫你震懾一下敵人,但你不能讓他出來攪弄風雲,他帶起來的因果你是承受不住的。」

  「非我族裔,其心必異,你怎能把自己完全託付於他人之手?」

  楊昭也跟著鄭重點頭,她當時真的有點得意忘形了。

  等那一瞬間的興奮過了,她自己就回過味來了。

  如果他真的仗著,身後有人就大殺四方,那她估計就是一本書里的反派路人甲。

  被主角一劍乾死的那個。

  「我明白,不出什麼生死相關的事情,我不會請他出來的。」

  沈若羽還是不放心,再次叮囑。

  「請神只是手段,但你不能過分依賴他,那位不是石雕泥塑,他是有思維有感情的人。」

  「當你過分依賴於他時,滄城他就可以用這種情況反制於你來大肆搜刮你的香火。」

  「你不能成為他的墊腳石,否則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是,師祖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在楊昭連連保證之下,沈若羽才把提著的心放下去一點。

  他甚至後悔是不是把請神這件事說的太早了?

  可是不早早說出來,楊昭現在離他十萬八千里,真出了什麼事,沈若羽手伸的再長也幫不上忙。

  若真發生這種事,後悔也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