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鴇王陸長卿

  PS:先更,第二更要晚些,寫的不順暢,好好琢磨琢磨

  日常喝酒。

  陸長卿在桌上喜不自勝:「蒼天有眼,那韓軍總算入獄了,這次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陳深低著頭沉吟,他覺得韓軍可能不會輕易的被定罪。

  先不說對方內門弟子的身份,殺幾個外門而已,又不是法制社會,要以命抵命。

  其次,他做的太利索了,為了斬草除根,都是秒殺的,雖然模仿了韓軍的成名法術,但執法弟子若真心想查,絕對能看出蹊蹺。

  果然如他所料,第二日執法峰那邊就傳來了消息,韓軍只是被關半個月。

  陸長卿臉色難看,同時有些擔憂,韓軍此人心胸狹隘,肯定會報復他們的。

  而另一邊,陳深被審問了。

  他早有預料,執法弟子若深查,肯定會查陸長卿他們的人際關係。

  但陳深只是個凡人,能查出什麼呢。

  面對執法弟子嚴肅的審問。

  「師兄,我想回家。」陳深眼淚婆娑,身形瘦弱,弱弱的祈求:「我好久沒回家了,想俺爹娘了,我還沒娶媳婦,不想孤獨終老在天葬山。」

  「你除了陸長卿,可還認識別人?」執法弟子不理會他的祈求,沉聲問道。

  「誰也不認識。」

  「你呆在這裡多久了?」

  「快兩年了,我真的很想家,想遵循祖訓,給父母傳宗接代。」

  執法弟子看著眼前這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凡人,有些無語。

  「算了,你一個凡人又懂得什麼,不過回家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就準備好終老在這裡了。」

  他搖搖頭,不準備再問下去,乾脆的走了,臨行前,他冷笑著回頭看了看頗為俊俏的小書生:「也不知伱能不能平安的終老。」

  目送佛波了離開,陳深委屈又哀愁的眼神變得平靜,他擦了擦眼淚,轉身回去修行。

  誰先死還未可知呢。

  之後,天葬山如以往變得平靜,無風無浪。

  執法峰終究沒能查出兇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天葬山。

  陳深不斷的朝著練氣九層靠近,而鄰居陸長卿卻越來越擔憂。

  韓軍出獄的話,他與那幫弟兄肯定會遭殃的。

  日常喝酒,陳深看著整日愁眉苦臉的好友,不禁說道:

  「這不是還有十天才出來麼,若是真沒辦法就偷偷溜出宗門別回來了,更或者再找個厲害點的大哥罩著。」

  低頭喝悶酒的陸長卿抬頭,眼神一亮:「師弟好主意!」

  「你準備出逃了?」

  「我準備再跟個好大哥。」長卿笑意盈盈,心中有了定計。

  「.」陳深。

  「我覺得你還是跟兄弟一起出逃才是上策,現在外門誰敢保你們.」陳深勸言。

  很快,他不說話了,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外門有人能保他們嗎?有的!

  金丹之孫,金傲!

  陸長卿說干就干,上次被拒絕是他修為低了些,現在修為不上不下,也是有機會的。

  他開始早出晚歸,有時候還徹夜未歸,但每次回天葬山都是笑嘻嘻的,也不再憂鬱了。

  「後天韓軍就出執法峰了,你還沒打入金傲的陣營,就不擔憂嗎?」

  酒桌上,陳深問道。

  「嘿嘿,快了。」陸長卿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露出了個神秘的笑容。

  兩天後的下午,陳深順利踏入練氣八層圓滿,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進入九層。

  玄龜寶體也磨練到第四層,體內血氣磅礴的嚇人。

  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小亭子裡。

  「多謝師兄為師弟接風洗塵!」韓軍坐在石凳上,向對面一個俊朗的年輕人作揖。

  「小事而已。」年輕人笑了笑:「你既然跟隨於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師兄!」韓軍突然站了起來,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先坐。」程仁擺擺手,示意他先坐下。

  韓軍乖巧的坐下,他才開口道:「你想要做什麼我清楚,但我得告訴你,你其中一個叫陸長卿的隨從,他跟了金傲,還將你那群隨從籠絡了過去。」

  「什麼?」韓軍臉色難看。

  他入了內門後也沒惹事,結果飛來橫禍,被拋棄的一幫螻蟻給陷害,白白在牢里呆了半個月。

  以他的性格,此事肯定不會就此算了。

  可沒想到,那個年輕有禮貌的書生居然這麼難纏,半個月內就跟了金丹長老之孫。

  「師兄,那怎麼辦?」韓軍臉色陰晴不定,祈求般的看向程仁。

  「先等一等,等我成為真傳!」後者平靜的說著。

  不過隨著話落,他的體內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

  練氣十二層後期!

  韓軍頓時瞪大雙眼,很吃驚的看著程仁。

  與此同時,天葬山,陸長卿正吹噓著他是如何入了金傲的法眼。

  「男人本色,無論是周正,還是金傲,他們都好這一口,但是兩人間的嗜好不一樣。」

  你陸長卿也好這一口,昨天晚上還地動山搖呢,陳深內心補充,但沒說出口,靜靜聽著對方述說。

  「周正心狠手辣,喜歡虐殺,但金傲卻有精神潔癖,他喜歡雛兒,看上誰了都是先打聽是不是,若是便差人擄過來,事後給對方些靈石就算了事。」

  「但行為太惡劣,一幫抱團的女修士氣不過便想舉報給林書謹,女神若是知道,他必死無疑,之後賠了很多資源才了事,也不敢再犯了。

  畢竟林書謹斬殺築基九層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還同為女性,他不想冒這個險。」

  「所以,這跟師兄你有何關係,莫非你也參與進去了?」陳深點點頭,又笑了笑問道。

  陸長卿白了他一眼,解釋道:「你把師兄想成什麼樣的人了,金傲找不到雛兒玩,而我卻有辦法滿足他這方面的需求。」

  「他也好男色?」

  「你放屁!」陸長卿當時就大拍桌子。

  他怎麼聽不出來對方是在擠兌自己。

  無奈的看了陳深一眼,才解釋道:「你師兄我不是有幾個姘頭嗎。」

  你那叫姘頭嗎,分明是情色交易,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陳深心說。

  「我那些姘頭也認識一些潔身自好但修為低下的女修士,她們看不到前路,想接私活,而我剛好牽線搭橋,與金傲做了兩筆交易,你情我願,雙方都得到了滿足。」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長卿還有些自豪,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想不到當年立志報效國家的舉人居然開始拉客了。」陳深飲了一杯酒,長嘆一聲。

  陸長卿臉面微紅,這話他沒法反駁,同時請求陳深以後遇到其他讀書人,不要提及他。

  「世道艱辛,修仙不易,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師弟是凡人,不懂仙路苦難,所以也別看輕了她們。」

  陸長卿正色道,後者點點頭,表示從未看輕過誰,只是有些疑問:「合歡樓應該能滿足金傲,他為何不去,而來找你牽線?」

  「合歡樓背後掌柜身份很高,金傲在裡面被坑過一次,不怎麼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