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和城主低聲念叨著她的名字,皺起了眉頭。(-_-) (-_-)
片刻之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向了秦姝,就連音調都高了幾分,「你!我知道你!你便是秦家的那位大小姐?!」
秦姝眉頭一蹙,一聳肩說道:「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但我從前確實是秦家人。」
和城主皺著眉頭,再次陷入了糾結當中,「既然你也是秦家人,秦無涯是你兄長,我又怎麼能確定你的話可不可信?」
秦姝輕笑一聲,「他算什麼兄長啊?一個庶子……」
和城主眉心一跳,就聽秦姝又接著說道:「想必當年我去玄天門一事,和城主也有所耳聞吧?不知道當年的秘辛,和城主又知道多少呢?」
和城主聽聞此言,猛然抬頭看向了她,不可思議地道:「難道你頂……咳咳,那事兒是真的?」
秦姝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和城主信了。
若是那事是真的,那麼她跟秦無涯之間的梁子確實是結下了。
「我現在該怎麼做?」他問道。
「你們家是如何跟修仙界聯繫的?去那裡看看就知道了。」秦姝如是說道。
和城主答應了下來,並誠摯地邀請他們在府中小住。
秦姝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讓他們跟著一起去,便老實在城主府住下,還趁此機會去見了下城主夫人。
替和馨給了她娘一瓶培元丹,還要了一封她娘的親筆書信,等到時候回了宗門好給她個驚喜。
城主夫人雖然想女兒,但也知道女兒如今去的地方對她來說是個極好的去處,便只將一腔思念寫在了信紙上。
這天一早,天才剛蒙蒙亮,便有人尋到了秦姝院子外。
人才剛過來,秦姝就察覺到了,此時她正坐在屋頂上打坐。
見到有人來了,她便直接收了功,從屋頂上跳了下去,來到了此人面前。
來人被她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一想到這位是城主口中的天上客,又覺得她再怎麼來無影去無蹤都能理解了。
秦姝率先開口問道:「你們城主找到人了?」
「找到了。」管家一臉興奮地說道:「多虧您了!若不是您指點,只怕我家少爺還沒那麼容易找回來呢!」
秦姝也跟著他笑了笑,才又繼續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秦無涯呢?抓到了嗎?」
管家臉上的笑容一滯,緩緩搖了搖頭,「我們派去的人並未見到他的蹤跡。」
秦姝:「……」
不好!該不會讓他跑去修仙界了吧?修仙界那麼大,這讓她去何處找?!她是能等,可是她娘等不得啊!
秦姝趕緊說道:「不知能否讓我見一下你家大少爺?」
見到和煦的時候,他的狀態已經好了許多,只是身上還有些輕微的皮外傷。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他得知秦姝是他妹妹在玄天門的好友,對她的態度也十分和煦。
秦姝見狀便問起了秦無涯的下落,和煦苦笑了一聲,「他只是想去修仙界,或許是忌憚我們家和修仙界的關係,才沒敢傷我性命……」
秦姝臉一黑,再次確認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去了修仙界?」
「是的。」很肯定的回答。
秦姝坐不住了,若是他真的走了,她也得立刻追去才行。
還是溫池適時地點醒了她。
秦姝摸著自己的額頭,不滿地吐槽道:「二師兄,你這下手可真夠重的。」
溫池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臉懷疑人生地問道:「小姝兒,你這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我這頭都要廢了。」
秦姝撇了撇嘴,小聲說道:「還不是你下手太重,若不是你下手重的話,你的手也不會傷的那麼重。」
溫池:「……」
秦姝又接著道:「當初我不是跟著普陀寺妄痴尊者學了一陣子的鐵頭功嗎?」
溫池:「?」
「就那麼幾日,就能學出這種效果?」溫池實在好奇,他知道師妹天資過人,卻也不知道她的天資竟然出眾到了這一地步!
秦姝搖頭,頂著他炙熱的視線老實說道:「倒也不是,主要是……我後來又抽空學了一次。」
溫池:「……」
他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家小師妹在卷死所有人的路上從來不留任何餘地。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如今火急火燎地趕去修仙界又有何用?找不到對的方法,不還是大海撈針?」溫池說道。
秦姝一聽他這分明就是話裡有話啊!
神識悄悄飄了過去,再次詢問道:「師兄,那……對的方法在哪裡?」
溫池果然沒讓她失望,事實證明他在人間尋找了她娘那麼久,也不純粹是瞎找。
溫池教了她一門秘術,這術法可以用自身血液尋親,只要找到一個對方的常用物品,再加上自己的血液,就能成功找到人。
秦姝板著臉,良久才輕輕扯了一下唇角,說道:「我倒要謝謝自己身上跟他流著同一血脈了。」
溫池雙手抱臂,略一聳肩,「你能這麼想也不錯。」
秦姝站了起來,「走吧。」
「去哪兒?」
「上秦府找找秦無涯的常用物品。」
……
秦姝找到了秦無涯的枕頭,才剛滿意地收了起來,就收到了司玄送來的信。
當著信使的面打開這封信,看著上邊的一行字,秦姝瞳孔一縮,臉上爬滿了心虛。
只見那信上寫著:師妹,你仔細算算師兄我還能活幾日了?
完了完了,差點忘了,司玄師兄只有三個月的壽命,而判官筆卻在自己手上!
溫池探過頭來一看,頓時笑了起來,「他小子從來都自詡算無遺策,恐怕沒想到自己或許有可能會栽在這個上邊吧?」
秦姝輕咳一聲,「距離上次司玄師兄給我筆的那日,已經過去兩個月零二十三日,他還有七日時間……我現在去符令城恐怕也來不及了,不然我直接過陰一趟?」
溫池微微頷首,贊同了她的說法,但卻轉而又向她拋出了新的難題。
「師妹,你知道怎麼過陰嗎?」
秦姝:「?」
啊這?也沒人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