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池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成彥,對著他問道:「師兄,你該不會真想按著師妹說得試試吧?」
成彥抬眼瞥了他一眼,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 🎉👻
但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溫池哪兒有不懂的?沒有反對,那說明就是了!
「師兄啊,師妹說得雖然有些許道理,可你要搞清楚,你下一次渡的雷劫就是元嬰雷劫了!靠軀體扛?你覺得有可能嗎?」
方法是好方法,但為時已晚!師妹如今修為低,她現在就開始煉體,等到她晉升金丹期的時候,說不定真的可以。
而按照大師兄的資質和年歲,他就是那種威脅到天道的人,他的元嬰雷劫一定不會少。
他現在已經金丹後期了,與其浪費時間在煉體上,還不如趕緊四處去尋找天材地寶,做渡劫的準備。
溫池說得苦口婆心,成彥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他們師兄弟倆從小就不對付,但在大事兒上還是差不離的。
「我知道了。♡♢ 👌💢」成彥神色凝重了些。
他才剛走了兩步,又突然開口說道:「師妹說得法子也不是不行,日後我還是會練的,興許肉體強橫那麼一點,日後外出行走活下來的機率也要大許多。」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溫池,說道:「你也練!」
溫池剛想拒絕,就聽到成彥用不容拒絕地語氣說道:「你若是不練,我就去告訴師尊,你在佛門淨地開賭盤。」
溫池:「……」
你不加最後這一句,我還真當我們有了些許縹緲的兄弟情了呢!
翌日一早,月亮都沒落下,秦姝便從蒲團上彈跳了起來。
對著手腕上的謝釋淵喊道:「你不是說雷電之力用完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了?!」
「你的用完了,但本尊自己還有。」謝釋淵涼涼的聲音在秦姝的腦海中響起。😾♗ 🍟♟
秦姝扁著嘴,腮幫子氣鼓鼓的。
謝釋淵又道:「是你說讓我寅時叫你的。」
他兢兢業業的看著天象,一刻不少,她若是再敢不高興,下次……一定讓她打坐過頭。
秦姝氣消了,本來也沒多氣,就是突然被電弧從入定的狀態里拉出來的感覺不怎麼好。
她將蒲團收起來,掐了個清潔術,將自己身上收拾得乾乾淨淨,這才出了門,輕車熟路地朝著傳功堂而去。
今日來的除了上次碰到的三個小和尚之外,還多了另外一個有頭髮的弟子。
看他身上的衣裳應當是掩月宗的,見到秦姝他似乎也有些驚訝。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那位掩月宗弟子的體型能頂秦姝兩個,身上的肌肉看起來硬邦邦的,小胳膊都比秦姝的大腿粗。
秦姝絲毫不懷疑,他那一拳頭砸下來了,鐵木都會被砸成兩半。
這樣的人會跑來練鐵頭功也就能理解了,他一看就是個體修。
兩人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秦姝依舊站在上次的位置,沒多一會兒妄痴尊者也來了。
他的視線從掩月宗的弟子身上掃過,倒是沒什麼波瀾,可是當他的視線落在了秦姝身上之後,他卻屬實驚訝了。
這小姑娘……竟然又來了?
難道上次是他手下留情了?似乎也沒有。
無妨,扛得過上次,也不一定能扛得過這次。
鐵頭功原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是需要長年累月的修煉才行。
如今在他們普陀寺都堅持不下去的人,等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地盤,還能指望他們自覺?
他收回了視線,並未說什麼多餘的廢話,先給大家教了幾個熱身的招式,便再次取出了一塊鐵木,告訴他們練鐵頭功的要領。
掩月宗的那位弟子名叫鐵牛,他卻是個體修,一塊鐵木對著自己腦袋敲下去,他晃了晃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秦姝:「……」
場面一片寂靜,秦姝不知道該說這位是個老實人呢?還是該說他是個老實人呢?
對自己下手還能這麼狠?一磚將自己拍暈過去,這也是空前絕後了。
妄痴尊者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裡想著的估計跟秦姝心中所想也八九不離十。
這種不懂得變通的修士比起那些及時打退堂鼓的人,更讓人頭疼。
他走上去,輸入了一點靈氣給鐵牛,才將他喚醒。
鐵牛捂著後腦勺坐了起來,一睜開眼睛就殺氣騰騰地嚷嚷道:「是誰?!是誰!背後給老子來陰的!」
秦姝:「……」
妄痴尊者:「……」
包括周圍的幾個小和尚,也都同時沉默了。
這個人……是來逗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