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值得一提的,就是展鵬和佟旭跟馮宇說的消息,他們的宿舍老大簡帆自國外回來了。
要說這位宿舍老大,在馮宇他們宿舍還真沒多少存在感,為什麼,因為這位不怎麼討喜。
如果說單看出身,簡帆、馮宇和佟旭三人,都出身貧寒,其中以馮宇為最,之後就是簡帆,家住帝都隔壁省一個城市的郊區。
而佟旭,則是小市民家庭出身,只有展鵬身世顯赫。
本來,應該是馮宇、佟旭和簡帆組成一組,可他們這個組合沒發展起來,反而馮宇、佟旭倒是跟展鵬湊到了一起。
箇中原因很多,但最主要的就是宿舍里年齡最大的這位,是一位『精英』。
帝都每年那麼多學生出國留學,馮宇也不知道他們抱著什麼心態,但自己宿舍這位,估計是抱著朝聖的心態去的。
這位上學的是時候倒是沒有說話摻一半字母,人家是和同學組成興趣小組,乾脆就過渡到硬輪口音了。
這倒是沒什麼,人各有志,馮宇他們三個也管不到那麼寬,可這位簡帆可能是自嗨的有些過了頭,不怎麼看得起馮宇他們三個。
馮宇無所謂,反正他都習慣了,但展鵬受不了,對此十分受傷,要不是馮宇和佟旭勸著,估計都想揍簡帆了。
馮宇和佟旭也是後來開分別的時候才知道展鵬的真實身份的,佟旭開玩笑跟馮宇說,當初他們倆就不應該攔著這廝,白浪費感情了。
就這樣,他們宿舍雖然排出了從一到四,可等大夥了解的差不多了,那個老大自然也就被他們三個給忽略了。
或者說,人家根本就不屑與他們為伍。
馮宇不解的是,簡帆為什麼會回來?不過想了想,覺得這也很正常,因為人家那邊根本就不是移民國家,想移民很難。
當然,也有簡單的辦法,比如說對現今的馮宇就很簡單的投資移民,在那裡的金融領域投資一千萬,只要投資的資金保持住,就能持續獲得居留權。
可簡帆家庭情況比馮宇好點有限,想要不開掛的情況下暴富,顯然可能性很小。
而他只是留學,不是像現在某些有錢家庭,一開始就把孩子送到那邊去上學,就很難達到那邊的要求。
現在那邊就業率的問題越來越突出,想來這位是不夠突出,被退回來了。
不過這跟馮宇三人沒什麼關係,展鵬可能就是氣憤簡帆當年的態度,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年後最勁爆的一個消息是佟旭提供的,內容則是關於展鵬。
展鵬這廝被景珊給甩了,據佟旭不負責任(精闢)的分析,可能是展大公子的日子過得相對拮据了一些。
展公子家教森嚴,能支配的除了自己的收入也沒多少別的,趕超沒事就氪金的馮宇就不用想了,也就能跟努力賺錢的佟旭拼拼。
頂級的包包、腕錶、化妝品、豪車,展公子基本提供不了,這可能令那位景珊無法接受。
至於景瑤,那是另一個極端,展鵬想靠近都難。
兩個單身狗在群聊里當著展鵬的面好體驗了好一陣報復的快感,展鵬只能裝不在。
沒辦法,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他得忍著,誰讓他虐這倆單身狗的時候出手也挺狠的,總是想用大盆的狗糧把馮宇和佟旭撐死。
……
不知道是不是馮宇的大方起了作用,娜澤爾大姐這個秀水農林的兼職人員,工作熱情高漲了不少,天氣才開始轉暖,就跑了過來指導工作。
馮宇又氪了一波,他又給秀水農林進行了增資,又注資了一千兩百萬,讓秀水農林的註冊資金達到了兩千萬整。
這樣一來,秀水農林就成了大西北地區排名靠前的農林企業,若蕪市註冊資金最多的治沙企業。
秀水農林的人又多了,馮宇又讓馮靜走帳,給秀水農林買了台七座大宋,在顧晨那裡買了台運水車。
因為西貝虎八乘八是他的玩……沙漠考察工具,他又讓馮靜買了兩台六乘六的西貝虎全地形車,用於林間巡邏等工作。
當然了,根本沒有什麼林間巡邏需求,因為他的林子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裝備這東西就是為了提升A與C之間的格調。
這麼折騰一番之後,加上兩座溫室大棚,彩鋼房、庫房等建築,秀水農林在硬體實力上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就是帳面資金消耗的有些快,加上之前剩餘的不到三百萬,就剩下了一千四百萬。
而他的個人帳戶,也只剩下了一億兩千萬多一點。
不過還是很值得的,這麼折騰下來,秀水農林從個小作坊,一下子變得有模有樣了,接下來要承包更多的土地,也算是有了相應的牌面。
……
草長鶯飛好時節,沙暖河開四月天。
新來的小伙子們迷茫的在林場養了一個多月的身板,終於有活乾的時候不是逃避,而是十分積極。
就像最開始的王順義等夫妻工剛過來的時候那樣,如果閒的時間足夠久,就算不拖欠工資,他們也會擔心。
畢竟,天下哪有什麼免費的午餐,他們又不準備撈一筆就走。
娜澤爾也很積極,秀水農林給她上保險之後,她的工資並未降低,其總體收入一下子也比那些大型農林機構的特聘專家少不了多少了。
關鍵是這位大姐的上班時間自由啊,隨來隨走,沒事的時候三五天也不用來一次,來了開著全地形車在林子裡轉一圈:
『嗯,沒有病蟲害,漲勢很好』……收工回家。
秀水農林硬是用自己的闊氣,讓極品工具人娜澤爾大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棒小伙子們她見過,加上哈力克和老員工帶著,工作上手很快,植樹活動隨著季節到來馬上就開動了起來。
一切都被娜澤爾、哈力克、馮靜和馮德章幾人安排的井井有條,更加凸顯馮宇這個老闆的無用。
開始兩天,馮宇還開著全地形車跟著在邊上當透明人,送個飲品之類的,第三天他就消失了。
春天的風伴著暖陽,總是讓他犯困,他總不能在栽樹現場睡著了,那太影響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