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專利我們老闆當時就授權給了巨匠集團的王董,甚至都沒說價錢,這還是王董在車友賽的時候親口說的。
王董真正想要跟我們秀水農林合作的,反而是這裡邊的一些技術。
看到車友賽時候的智能賽事管理系統了吧,那就是秀水農林和巨匠集團合作打造的產物。
而下一步秀水農林和巨匠集團基於一些新技術的合作,可能很快就要面世了。
當然了,我說這些不是為了顯擺我們秀水農林有多能,
而是為了告訴某些人,一個占地百萬畝沙地的治沙造林項目,總投資不會超過三個億,
能拿出三個億的投資公司太多太多了,多到我們秀水農林的門口拒絕過的公司都數不清了。
那麼問題來了,要是按照那位視頻主說的那樣,為什麼他們不自己投資一個治沙造林的項目呢?
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答案?
那就是秀水農林自打成立那天起,它就不是一個像那個視頻主說的那樣的第一產業公司。
我們能在短短的十年的時間,完成如今這個規模的治沙造林面積、現在還在以每年幾百萬畝的速度快速完成這治沙造林,
是因為我們靠的是被福利綁架的老員工麼?
知道我們為什麼都要崗前培訓麼?因為無法熟練的使用智能終端,你都找不到『管理』你的上級,你都不知道該去哪工作、怎麼工作。
還有我們使用的這些機械,可能大家看我直播造林的時候會以為,只要會駕駛這些機械就可以了,這就是個重複性的體力工作。
但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大錯特錯。
通過智能終端,我們才知道我們駕駛的、專為單種樹苗打造的植樹機械該在哪作業,怎麼轉彎。
因為我們造林的時候,並不是一大片沙地只栽種一種樹苗,而是仿造自然生態、經過精心設計的混合栽種。
你們沒看到的是,在我們入場之前,就已經有植物學家和相關專家進場收集數據,制定更接近自然生態、抗破壞性更強的各種植物的混栽方案。
然後這些方案會通過智能物聯繫統反饋到我們的智能終端上,
然後我們才能按照智能物聯繫統設計出來的路線,駕駛造林機械,沿著特定的線路栽下特定的樹苗,
從而讓新的林場達到預期的、更像自然生態、更加抗動物破壞、同時保水固沙的林場。
還有我們林場裡的集成吊杆,大家可別以為那玩意就是攝像頭和無人機定位的基礎點。
它整合了空氣濕度監控、紅外測溫、沙地淺表層溫度濕度、地下水線位檢測等很多功能,
各種探測設備對林場進行全面數據採集,把數據反饋到智能物聯繫統中整理成大數據,
配合專家監控整個林場的沙地和植物的總體狀態,然後有針對性的進行放牧的調整。
說到這裡,你就應該知道在林場放牛,也跟我們類似,是要隨時通過智能終端、無人機等設備,對牛群位置進行調整的。
牛舍那邊我不太清楚,但那邊的智能物聯體系更變態。
連哪頭牛可能出現了感冒類的小病,都能通過智能項圈和牛舍的各種探測設備採集信息,
然後經過智能物聯繫統的大數據分析辨別出來,最後還是相關工作人員配合養殖專家進行處理。
可以說秀水農林這個體系,完全是建立在現代化、機械化、智能化的物聯體系上,才得已實現順利運轉的。
別的不說,我們的龐大的數據中心就需要配一個專門的團隊保證它的運轉,外部還配套了軟體優化團隊、硬體維護團隊等等,
這些在我們員工發布的視頻和直播中,都是能看到一些的。
巨匠集團的王董正是因為看到了一些他感興趣的技術,才過來尋求合作的。
可笑的儘管這樣,有些人還是硬裝著看不見,吧啦吧啦的分析什麼股狗屁不通的福利戰略。
都什麼時代了,沒有過硬技術的行業早都成了爛大街的內卷紅海了。
賣平價牛肉、大筆投資治沙造林、維持好的福利待遇,你以為是靠什麼實現的?
是靠資本都是瞎子,看不到實現這些需要的大這筆資金所代表的高利潤?
告訴你,秀水農林的軟體專利賣給了巨匠集團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跟巨匠集團合作了。
還告訴你,秀水農林綜合實驗室發現的新分子藥物專利早都已經通過臨床了,
藍星獨一份的抗器官移植排斥反應藥物,茗茗現在使用的就是這種藥。
來,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創新型高科技新一產?什麼叫福利捆綁型企業?
你?解釋解釋,什麼?的,叫?的企業?
一點兒基本常識都不講,全靠歪邏輯胡糊弄鬼?
做什麼實事評論自媒體,你拿你那套東西準備說服誰?
估計也就你那五十多萬的粉絲!」
『說得好!』
『太殘暴了!』
『也是,沒有現代化的科技,都不可能維持那麼龐大的體系,牛丟了都不知道。』
『我還是覺著星河是真的不想要這個號了。』
欒星河嘆了口氣,才接著說道:「本來我不怎麼喜歡我們老闆那種生活方式和處事哲學,太悶了,
感覺他除了不會為生活奔波外,和其他普通的技術宅也沒什麼區別。
但現在我發現,其實那種生活也是有好處的,最起碼不用搭理那麼多的歪屁股的人在他面前反覆橫跳。
說實話,看到那段視頻上首推我是真的挺鬱悶的。
而我之所以要直接開懟,也不是說只為了維護我所在的企業和我們的老闆。
我只是覺著…現在真的…有些事在被有些人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向著背離幸福的方向。
總有人在蓄意的引導我們,讓我們去接受他們希望的我們接受的某種東西。
我們不應該被人為降智,最起碼我們可以站出來去懟那些傳聲筒、大喇叭,
因為我們最起碼能分辨什麼對我們是有利的。
而那種引導對我們來說,就是有些人站在自我認為的智商高地上,對我們最惡毒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