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巧珍公主瞪大眼睛,那件事情,只有她們少數幾人知道,就連當時動手的太醫都被暗地解決了。
這是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誰都不會說出,如果被胡公大帝知道自己曾有一女兒身懷異骨,卻被暗中剔除,哪怕她們同樣是親生女兒也別想活下去。
可他,又如何得知。
這一下,巧珍公主真的害怕了。
「你以為誰都不知道是麼?你以為三歲的孩子就會把所有東西都忘記?難道你們沒有查看典籍,身懷異骨的孩子,有著遠超常人的天賦,哪怕在極小的時候,發生一件細微的小事,她都能清楚的記得!這麼多年,胡詩兒可是一直等著。」陸程伸出一手,放在她的臉頰。
「你們這些姐姐。」陸程的手從巧珍公主的臉上慢慢移動,摸到了她的鎖骨,同時,他兩根手指生出絨毛,變得粗大,這般不同人類的變化,讓巧珍公主害怕的身體發抖。
兩根手指刺破巧珍公主的皮肉,抓住她的鎖骨,這讓她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被,生生!」陸程每說一個字,他的手臂都會向上用力一分,同樣的,他抓住巧珍公主的鎖骨,也在向上。
「啊!啊!啊!」巧珍公主痛呼,她臉頰慘白,嘴巴張大,眼睛等的滾圓滾圓,到頭來,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滿頭的汗水,這種疼痛,這種痛苦,根本無法描述。
「抽!筋!扒!骨!」
陸程一字一頓,當骨字一落,一大片血跡濺起,巧珍公主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般,直接軟了下去。
陸程的手上,森森白骨,滴落血跡。
「嘔!」
如此血腥的一幕,讓許多人當場便嘔吐出來。
就連陸程身旁的異獸,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天空中,趕來鎮場的人臉色鐵青,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陸程,竟然大膽妄為到如此地步,敢對公主下手!
「陸程,今日誰來,也救不了你,你以觸犯胡國最高律法,可將你就地處斬!」
「律法?胡國律法?哈哈哈!今日,我便掀了你們這胡國!」
「汪!汪!」小黃狗咆哮兩聲,緊跟著,是一眾異獸的怒吼,他們揚天抬頭,發出吼叫。
「小傢伙,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領導。」陸程拍了拍小黃狗的腦袋,「傳令下去,出動,我們,殺向皇宮!」
「汪!」
這群異獸,已經有了靈智,被關在這裡太長時間,早就暴怒無比,胡詩兒用屬於自己的手段將它們整合起來,許諾過它們,幫自己奪得王位,還它們一個自由,或給它們足夠的地位。
大地又一次的顫抖。
「跑啊!」觀眾席上,不知誰一聲大吼,所有人頓時亂做一鍋粥,開始朝外涌去。
連胡國公主都死了,還有誰是面前這個青年不敢殺的。
「大膽賊子,今日要你伏法!殺他!」
「二哥,我來幫你啦,哈哈哈!」
天邊,獨孤富貴駕駛金色寶車前來,他坐在車廂內,手持一把加特林,此時吞吐藍色火焰。
「是那件戰器,小心!」
「過癮,二哥,這玩意太過癮了!」
獨孤富貴的胖臉上儘是瘋狂。
「先把他拿下!」
空中,數道人影朝獨孤富貴而去,打出自己的攻勢。
面對這些,獨孤富貴避也不避,這貨的寶車是精心研製的,能抵禦大能者以下任何手段,針對他的攻擊還沒到近前就自動消散。
這貨在空中,簡直就是一個堡壘。
「走。」
陸程踱步,從派試場地的出口緩緩走出,在那裡,人群飛速逃跑,只有一道身影,安靜的站在人群中,手裡捧著一株盆栽。
「陸哥哥,我聽說了,謝謝你。」
胡詩兒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到今日,她不必有任何隱藏,將內心的自我完全釋放出來。
「走吧,跟我一起去皇宮,把當年欺負過你的人,全部殺光。」
陸程將懷中的小黃狗放在地上,從胡詩兒手中接過盆栽,隨後拉著她,慢慢朝皇宮走去。
就這麼一個替人復仇的蜀黎,一個叛逆蘿莉,還有懷中的盆栽。
異獸大軍在街上奔騰,有渡劫強者出來阻攔,和異獸戰在一起,要知道,這些異獸有些都是作為無為劍派松羽尚試煉之用,實力在大乘的都有幾隻。
胡國皇都,其中高手無數,大乘期更是不在少數,他們大戰,房屋坍塌。
皇宮中,胡公大帝的書房門檻已經快被傳信將士踏平。
聽著傳來的消息,胡公大帝閉上雙眼,在他的臉龐,竟有一行濁淚流下,堂堂大能者,竟然哭了。
「此景雖慘,卻好過國破人亡,孩子們,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不爭氣啊,如果人人都像老四這樣,我又何必去求一個外人。」
皇都中,火焰冰霜,漫天橫掛,天空出現裂縫,電扇雷鳴,烏雲密布,人民哭喊,四處逃竄,那高達數十米的建築轟然倒塌。
獨孤富貴人在天空,兩把加特林來回替換。
「這陸程,他不是想當駙馬,他想當皇帝,想當皇帝啊!」
「亂臣賊子,將戰器圖售賣他國不說,此時竟反了!」
「狼心狗肺之輩!」
如此聲音,在人民口中響起。
陸程聽在耳中,內心古井無波。
他既然動手了,那早就做好了準備,比起後面胡公大帝要背負的罵名,自己要輕鬆太多了。
「大能者,有大能者來了!」
「太好了,有救了!」
人們看到,皇宮方向走出兩人,氣勢強大。
「恭賀陸掌柜,鑄劍門明子晨前來賀喜!」
皇宮中才剛走出兩名大能,天空就炸響一道聲音,同是大能,鑄劍門門主親至,聽聞陸掌柜要娶親,前來賀喜。
「荒山花靈,恭賀陸掌柜!」
又是一道身影從天空出現,她是荒山的花妖,曾經召喚出了大山,同樣是位大能者。
這兩人的出現,不早不晚,言談間只有賀喜,不提其它,對眼前如此景象,如絲毫不見般。
皇宮中走出的兩位大能看向他倆,眼中皆是露出鄭重。
這兩位的出現,讓他倆不敢貿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