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我在仙俠有間客棧最新章節!
想到便做,幾人現在也沒什麼好的辦法,若讓紹沁出去送死,那絕對不可能的,由裴元在前門拖著,裴宜杉帶著紹沁從後門溜走,這是百曉閣建立之初就給自己留好的暗道,常人根本不知道,就連紹沁也是第一次見。
當兩人從暗道走出時,已經到了一條小巷,距離客棧很近。
「沒想到你們家鬧得還挺神秘。」
「天天到處打探情報,得罪的人也不少,怎麼能不給自己留條後路?」
「就是不知陸掌柜那能否擋住殷琴琴。」
「應該可以,當初岳將軍那件事,多少高手來此都無法破開他門前的陣法,只是……」裴宜杉欲言又止。
其實有一件事兩人是心照不宣的,那就是能擋住殷琴琴是一方面,願不願意又是一方面,兩人還沒有那麼大的自信肯定陸程會幫自己。
但顯然,她倆是有些小看了自己在陸程心中的地位。
那日岳夫人來找事,兩人為客棧挺身而出,陸程就已經將她倆當做了朋友。
「我這本身就是開客棧了,只要給錢,想住多久都沒事,至於你們說的什麼宰相女兒,只要敢在客棧裡面鬧事,我就打斷了腿扔出去。」
陸程輕飄飄的說道,作為一個客棧掌柜,他這麼說話本證明不了什麼,但要分場合。
如今,紹沁是殷琴琴要抓的人,皇城又被封,還能如此這般,足以見其霸氣。
「陸掌柜,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麼有魅力。」裴宜杉由衷的稱讚一聲。
兩女長相都是極美,加上家境不錯,又會打扮,追求者很多,平時追在屁股後面,一個個誇下海口,可如今遇到困難,沒有一個站出來的。
唯有陸掌柜,與常人不同。
「相信我,我一直都很有魅力,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陸程對她一笑。
當紹沁已經徹底在客棧住下的時候,殷琴琴帶人衝進了百曉閣,可卻沒有發現紹沁的蹤影。
隨後,有線人傳來消息,說兩個女人跑到仙味樓對面那間客棧躲藏起來了。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把她抓回來!」殷琴琴當場就下了命令。
「大小姐,小的來前老爺交代過了,讓大小姐暫時不要跟那間客棧起衝突,老爺說,那間客棧有古怪,聖上這兩天也在。」這名線人道,他稱呼殷琴琴為大小姐,那口中老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就是當朝宰相。
「不跟客棧起衝突?我爹瘋了麼?他的親外孫可是被人傷了啊!」
「這是老爺交代的,小的只負責傳話。」
殷琴琴惡狠狠的瞪了裴元一眼,若不是他,紹沁那個騷貨怎麼可能有機會跑到客棧去。
「我們走!」
她帶人迅速撤離。
就這樣,兩天時間過去,當日殷琴琴大張旗鼓衝到百曉閣,一副不抓到人不罷休的模樣,卻突然息事寧人,兩天沒有動靜,讓很多人都在猜測為何。
這兩日,裴家成為了客棧的常客,每日都會過來,拿靈石消費,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客棧的消費水平算不上多高。
又加上如此美味,雖然每樣東西每天只能吃一頓,但勝在現在種類繁多,早上蒸米加青筍,中午蛋炒飯配羊肉串,晚上則是眾人坐在一起吃上一頓火鍋,不光裴元對這些食物已經上癮,就連裴家那些下人也都成為了客棧的忠實擁護者,許諾等這次事情一過,他們就會將客棧的存在傳的滿中州都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家美食。
裴慶自然也在這每天來客棧消費的隊伍當中,不過對於其他人的笑呵呵,他可是非常不滿的,作為裴家大少爺,他一直都高人一等,可那天卻被一個開客棧的呵斥了,竟然還讓自己滾出去,這讓他心裡跟卡了根刺一般難受。
兩日時間,裴家人也沒少行走在路上,自然被有心人看到,其中就有趙猛的眼線。
兩天過去,趙猛從裴家拿得糧食也吃的差不多了,一百三十袋糧食,聽上去挺多的,可要知道,趙猛可是掌控了數千人啊,一人一頓一口米,這兩天下來也都是龐大的數字,今日中午,趙猛自己都拿著碗跑到午門去領救濟了,餓的前胸貼後背,有氣無力的。
可再看那裴家,一個個滿面紅光的,不是早就沒糧食了麼,他們這兩天吃啥?
「裴少爺,這麼巧啊,奴家又見到你了呢。」裴慶正在路上走著,就聽到一聲嬌媚之音,伴隨著一陣女人特有的濃香來到自己身後。
裴慶扭頭一看,來人是一二十多歲的女子,其那雙眼睛微微向上勾著,仿佛要勾走人的魂魄一般,紅唇如烈焰一般多彩,在這大雪地中,女子只披著一層淡粉色的輕紗,身上穿著充滿誘惑感的褻衣,只遮擋住最為重要的地方,潔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當中,那條修長大腿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魅力,如此裝扮,比不穿更要讓男人衝動,在雪地中也是異樣的風情。
看著她,裴慶狠狠咽了口唾液,但卻強迫自己眼睛不去看對方,「又是你,上次害得我還不夠慘麼。」
那一次,裴慶之所以在賭場輸了一百三十袋大米,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他本就好女色,被人稍微勾引便輕易上鉤。
「裴少爺,不要這麼無情嘛。」女子輕輕抬起玉臂,搭在裴慶肩膀上,修長的手指慢慢撫摸上裴慶的後背,「當日在那床榻之上,奴家可知道裴少爺是一個有情人呢,你現在這般冷酷,讓奴家好生傷心。」
裴慶冷哼一聲,但也說不出來什麼狠話,因為面前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勾魂了,讓他心猿意馬。
「你想做什麼。」
「奴家呢,想跟裴少爺打聽一件事,不知裴少爺願不願意告訴奴家呢。」女子湊到了裴慶的耳邊,輕輕吐氣,又主動抓起裴慶一隻手,放上自己的大腿,卻也是稍觸即走,可謂是將對付男人這一套發揮到了極致。
感受手上那稍碰即逝的微潤,裴慶只覺得心中如貓爪一般難受,雙眼死死盯著對方褻衣遮擋起的重要部分。
「問一件事,我有什麼好處。」
「討厭啦。」女子嬌嗔一聲,故意湊到裴慶懷中,「裴少爺,你壞死了,就知道要好處,就知道欺負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