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流星嗎?」
「是火山噴發的岩漿液體!」「快躲開!」
那些守在神社內外的警衛和消防人員都慌了神,因為隨著富士山的這一爆發,沖天而起的赤紅色岩漿就像是從天而墜的隕石一樣,在夜空中劃出了一道無比顯眼的軌跡。【,無錯章節閱讀】
「轟!」
「轟!!」
「轟!!!」
飛濺而下的赤色岩漿中,夾帶著大塊的碎石,所到之處猶如戰略轟炸機投放下的航空炸彈一樣,所到之處爆炸不斷,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在四處鋪開。
無論是民居還是酒店,亦或是這間神社全部被這股爆炸覆蓋了進去。
而站在那處岩漿熔體碎片上的陳決,則是如同八仙過海一般踏浪而至。
只是他踏的不是海裡頭的浪花,而是能夠焚毀大地,送小鬼子去見他們天照大神的岩漿!
「咚」的一聲巨響,那塊岩漿熔體碎片砸進了神社的中央的那棟建築之中,爆炸產生的衝擊更是將四周成片的木頭房屋給直接撕成了碎片。
當然了,這塊岩漿熔體之所以「炸」地如此精準,也是因為陳決在半空中特意操控方向的緣故。
為了能夠將這間神社完全摧毀,陳決在空中時還調整了站姿,以身上噴涌的武道罡氣把控著岩漿熔體的飛行角度。
好在這一波富士山爆發的威力實在是過於強大,從山口噴湧出的岩漿液和破碎岩石几乎是覆蓋了富士山附近近五公里內的所有範圍,就像是在這個區域內掀起了一陣赤橙色的岩漿雨!
這間神社恰巧距離富士山三點五公里左右,自然逃不過被「雨淋」的命運,被那些成片撒下一樣的岩漿雨給轟成了稀巴爛。
經過了這麼一波人工岩漿雨的墜落,到處都是升騰起的小型蘑菇雲,以及成片的赤紅火光,整個富士山腳都被映染成了紅色。
要知道,腳盆雞的房屋建築在建造初期就考慮防震的問題,房子的主體結構跟種花家的右很大的區別,主要的用料是木材。
遇到了岩漿這種高溫物體,這些木頭房子就成了極好的助燃材料,隨著第一波岩漿雨一灑落,火勢瞬間就蔓延開來。
任憑那些街頭呼嘯趕來的消防車有多少台,都無法阻止這引燃的超大火勢。
畢竟這一場岩漿雨來得太過突然,覆蓋的面積太過廣泛,起火點不是一處兩處,而是遍地開花,估計就算將腳盆雞全國的消防隊都調遣過來都要費上一整天功夫才能把火給徹底剿滅掉。
……
墜入神社中心,將神社內的木製供房全部炸毀的陳決,此刻正看了一眼腳邊碎裂的木屑,其中能看見不少破碎的靈位牌。
被陳決這麼一炸,這間保留了數百年的神社也算是徹底從地圖上被抹去了。
不過為了將它抹去地更徹底一些,陳決一邊在熊熊烈火中漫步而走,一邊通過雙腳朝外釋放武道罡氣。
伴隨著武道罡氣進發的熱量,這場引燃神社的大夥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火勢變得更為洶湧,火光一路竄上了數米之高。
至於那些原本守在神社外的小鬼子專業的救火人員,被剛才那場岩漿雨的波及下,已經沒有幾個活人還能站著。
就連消防車都被炸了個稀巴爛,就甭提來救火了!
……
大概在這處神社廢墟中放了不到半分鐘的火,遠處的富士山再次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
第二波數量更為龐大的岩漿從山口噴涌而出,這一波的岩漿沒有再激射入空化作岩漿雨,而是組成了滾滾的岩漿流,從山頂一路俯衝向下,好似無數條火龍滾淌下來,直到衝進富士山腳的
河流之中,發出嗞嗞的響動。
除此之外,這第二波岩漿的湧出,更是將方圓數十公里內都照地猶如白天一樣。
天空中匯聚的雲層,更是被染上了晚霞一樣的紅暈,哪怕是在遙遠的京都都能抬頭看見這股異象。
上到腳盆雞的天皇,下到普通老百姓都在這一晚徹夜難眠。
他們心目中的聖山富士山居然在今晚毫無預兆地爆發力!
腳盆雞的網際網路更是差點被各國湧來強勢圍觀的吃瓜網友們給擠地直接癱瘓!
腳盆雞的各大新聞電視台在滾動直播著富士山爆發時的景象,靜岡縣、京都的報警電話、消防電話更是被直接打到占線忙音。
又過力數分鐘後,這條在凌晨突發的爆炸性新聞更是一下子衝上了全世界的熱搜頭版。
所有人都在納悶腳盆雞這到底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白天裡莫名其妙地沉了一艘准航母出雲號就算了,到了夜晚被號稱腳盆雞象徵的富士山居然也突然噴發了。
而且噴發的動靜有點太過兇猛,導致附近的居民出現了大面積的恐慌,人員傷亡和失蹤的消息不斷在上漲。
看這勢頭,比起白天沉的那艘出雲號還要來得猛烈幾十倍!
在普通人眼裡,如果說出雲號的沉沒是人禍,那這富士山頂爆發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天災了。
天災面前眾生平等,沒有人知道這一次的災難會帶來多少損失,畢竟火山還在對外噴岩漿,成片的火山灰開始朝外擴散瀰漫,甚至覆蓋了整個京都上空。
被岩漿引燃的火勢也在蔓延,大有一股烽火燎原之勢,讓附近的消防隊疲於奔命。
總之這一晚,對於腳盆雞的小鬼子而言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正光溜溜著身姿,在熊熊烈火中快速穿行,借著蔓延的火勢朝著一處被燒到一半的民居走去。
縱身一躍跳上民居的樓頂,陳決順手撈了一身正在晾曬的衣物胡亂地套在了自己身上。
由於之前潛入岩漿池中,身上的衣物被燒了個乾淨,陳決不得不再當了一回這梁上君子。
而且看樓下蔓延的火勢,這間民宅用不了多久也要被燒地一乾二淨,還不如將這些衣物廢物利用之下。
回頭看了一眼那還在朝外噴塗岩漿的富士山,陳決感覺自己心中的怒氣已經隨著那些洶湧的岩漿平息了不少。
張嘴一吐藏在口腔中的那枚U盤,看了一眼漸漸大亮的夜晚,陳決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是時候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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