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飛了一圈之後,就回來了。」
蘇沐打了個哈哈,並沒有解釋蘇沐。
護衛聞言,看了看蘇沐之後,隨後點了點頭。
他覺得,大約也就只有這種解釋才可以說的通了。
以他知道的情況來說,不可能有人飛的回來,蘇沐肯定是出了點意外,所以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那前輩可萬萬不能在飛上去了,此地甚是詭異,已經不知道葬送了多少修士了。」
護衛有些不放心,還是多說了一句,深怕對方又飛了回去。
蘇沐輕輕點了點頭,他可沒有那麼想不開。
等以後修為夠了,覺得這裡的東西威脅不到他了,他在回來看看這下面是什麼東西好了。
在要不然,以後往下面丟個蘑菇彈看看,能不能砸出下面的東西。
也許憑藉著蘑菇彈的光芒,能夠讓蘇沐看清楚下面的情況。
馬車晃悠悠的朝著前面開去。
「此地既然如此危險,為何要走這一條道路?」
蘇沐有些不解。
他也是看著對方都走這一道了,還以為這下面到底算的上是安全。
「只要不飛上去,走在這邊是非常安全的,要是繞路的話可就要耽誤不少時間了,而且這一條道相對安全很多。
不少修士不敢在此地鬥法,容易被崖下的東西勾走的。」
護衛開口回了一句,這裡對於不少商賈來說都是非常安全的。
蘇沐聞言恍然。
車隊繼續朝著前方緩緩開去。
而此刻,在崖底深不見底的時候,一盞比如同一座園林大小的燈籠,緩緩亮了起來。
若是仔細一看的話,季可以辨認出來,這燈籠壓根就是一對眼眸。
眼眸朝著上方看了看,似乎是可以從這眼眸之中看到一絲驚詫,隨後又緩緩閉了上去。
這一對眼眸的主人並不知道,剛剛上面有人正琢磨著,在它的老巢這裡丟下一顆蘑菇彈看看效果。
若是知道的話,怕是這會兒它斷然難以這般安靜,絕對會氣的直接跳腳不可。
馬車行駛了大半天之後,終於是離開了百步崖,而後順著往前繼續前行。
在天黑前來到了一處船塢口。
「可還有大船?」
車隊裡的掌柜上前,然後在船塢口大聲問道。
要是有的話,今晚就可以睡在船上了,若是沒有可就要在一旁安營紮寨了。
他在天黑前趕到了這裡,也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在這裡的大船,完全是可以把馬車都給趕上去的,如此一來速度會快上不少的。
「有有!您要去哪兒?」
「去臨促城。」
掌柜的回了一句,一邊朝著江邊看了看,見到了大船後滿意點了點頭。
這裡的大船極為龐大,上面似乎還刻了不少的陣法。
蘇沐看了一眼,看出來了上面的一點低階陣法。
船夫回頭看了一眼車隊,琢磨著要多少靈石才好,和掌柜一番討價還價後,訂下了靈石。
車隊開始緩緩朝著大船走去,然後一一被裝入到了船肚中。
馬夫負責照看馬匹和物資,其餘一些人,像是高級護衛都可以去休息了。
蘇沐也被分配到了比較好的房間,掌柜的還一邊賠笑,請蘇沐不要嫌棄。
蘇沐也沒多說什麼,等到全部人上船,時間都已經來到了深夜。
蘇沐坐在甲板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江面上看起來平靜的很,只有這麼一艘船破浪而行。
「前輩。」
蘇沐坐在甲板上,看著下方的江面有些出神。
夜空中懸掛著一朵明月,江面上並不是那麼的漆黑。
跟隨車隊的築基修士走到跟前,衝著蘇沐拱了拱手。
蘇沐抬了抬眼眸,看了對方一眼沒有答話。
這築基修士見狀,頓時顏面有些掛不住,但是一下到此前的事情,頓時臉色一肅。
「看前輩也不是築基修士才對,為何會在這商賈的車隊上?」
築基修士壯大了膽子,對著蘇沐問道。
這事還是掌柜的讓他來的,換做是他自己的話,是絕地不願意過來詢問的。
知道對方實力強悍,還跑來問東問西不是找死麼?
「不過是順路而行,有什麼問題?」
蘇沐懶洋洋的回了一句,之前的那一句藉口,估計是騙了一些人,但有些人卻並沒有被騙到。
呃
順路要和他們這樣的小商隊擠在一塊,哪個高階修士會受這樣的委屈啊?
築基修士看著蘇沐,有心想要打聽一個虛實出來。
但是想到對方的實力,只能夠悻悻而歸。
低階修士對於高階,那是需要保持一定的尊重。
若是太過於不敬,被人殺了那都是活該。
如今蘇沐已經給了理由,他也不敢多問了,深怕蘇沐會直接對他動手。
片刻之後,築基修士回到了船艙中。
「掌柜的,他說是順路而已。」
掌柜的一直都在等著消息,聽到這回答後臉色一黑。
順路而行?
對方作為一個高階修士,直接御空飛行便好,快速還十分的自在,與他這樣的商隊在一塊能夠有什麼好處?
擁擠在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找罪受。
他都覺得,這個修士不懷好意。
但是對方的實力那麼強大,真要是有什麼心思,在之前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了啊。
只是不是有什麼心思的話,對方這回答又覺得不對勁。
掌柜的臉色有些難看,之前看著蘇沐像是築基修士就給拉來了。
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高階修士,這一下好了,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早知道如此,他也不敢去找蘇沐前來啊。
常人要是碰到這種好事,估計都是樂開花了,但他卻是萬不敢這樣。
高階修士那不是他們這樣的人可以招募的起,一個不慎整個車隊一起陪葬!
其中的風險尤其之大。
一旁的築基修士也都是嚇的六神無主,與高階修士在一起的壓力太大了。
「罷了,他要跟著就讓他跟著吧。」
好半響後掌柜的擺了擺手,事情都已經如此了,他也沒有其餘的法子了。
總不能這會兒讓人去把對方趕走,這是活膩了才敢這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