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戰?
扈輕冷眼一掃,蠢蠢欲動的可不只七陽宗,眼看這群人又要重新來過。
她哈哈的開了口。
「師兄,沒必要。」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見是她說話,所有隊伍都覺得不安。除了雙陽宗。
扈輕手掌一吸,吸了一塊大石過來,踩上去,傲視群雄。
珠璣想到什麼,詫異睜大眼,捂著小嘴不可置信:「你讓我們所有人挑戰你?」
扈輕眼角一抽,你這姑娘挺會想,以後別想了。
韓厲低聲:「你做什麼?」
扈輕對著眾人哼笑一聲,拿出她可愛的粉嫩嫩手機,抽抽鼻子,醞釀情緒,深吸一口氣,按下某個頭像。
呃,頭像沒有頭像,只有宗主兩個大字。
視頻接通中,她趕緊揉眼,使勁兒揉。
視頻接通,小小的屏幕上出現不應該出現的臉。
所有人震驚的睜大眼,這不可能!
雙陽宗的漢子們也睜大眼,這是當面告狀?!
「師傅~」扈輕無比委屈的哭喊一聲,眾人齊齊一抖。
好冷。
扈輕捏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抽出來的帕子捂著半邊臉:「師傅啊,你要給徒兒做主啊——」
陽天曉想配合,但實在沒見過這種戲路,配合不來。於是他說:「好好說話。誰欺負你了讓你師兄滅了他。」
很好,扈輕的情緒全堵了。自家就不適合走煽情的路線。
她收了帕子,換了一張冷靜的臉,先把鏡頭對準韓厲:「師傅,麻煩了,師兄也罩不住我了。看見沒?那猴兒,是金精,賴上師兄了。」
鏡頭一轉,大廣角,絕不放過任何一個人:「這些人,的嘴臉,和長相,您都記清楚。要是我們走不出去,您給我們報仇。」
眾人聽了這話,嘴角齊抽。
南星叫著不可能:「這裡是秘境,沒法跟外頭聯繫,你弄虛作假!」
他有點兒崩潰,認知上他認為不可能,可對方的姿態讓他覺得不是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分明一切都好好的,那隻死猴子非得讓他再發誓。難道那猴兒就聰明到比人精的程度了?
陽天曉在那邊思考了下,不是你去找金精嗎,怎麼金精在韓厲懷裡?
扈輕一臉不屑的說:「那個南星,七陽宗的,我覺得他對金精弄虛作假了。好好的一猴兒被他嚇得倒戈了。好可惜就差一步他就能契約了。人家讓他發誓他不發。我個人覺得他騙女孩子太多,遭報應了。不像我韓師兄,一看就是個可靠的,從來不騙女的和男的,人家猴兒棄暗投明了唄。」
眾人聽著這話都替南星氣得慌。
南星臉色難看,真的假的?要是真的他要不要上前解釋一下?
陽天曉很鎮定:「嗯,韓厲是比同輩人可靠。這金精有眼光。」
扈輕咧牙一笑:「他們想圍攻我們。」
陽天曉從屏幕里把所有人淡淡掃了眼,隔著屏幕的淡淡一眼,眾人已覺遍體生寒。
陽天曉說:「歷練自有規矩,我是師傅也不能為你破壞規則。」
南星一喜,眾人一喜:有希望。
「你出來吧。我這就過去接你。」
扈輕:啥?
眾人:啥?
陽天曉說:「讓你師兄他們處理就好。」
韓厲等:啥?
陽天曉:「你帶金精出來,其他事不用管了。」
所有人:「.」
扈輕乾笑:「我自己出去?咱家外頭沒人。」
陽天曉:「我讓陽摧寒去接你。」
陽摧寒,單陽宗宗主。
成海立即站不住了,雖然心裡懷疑這個投象是不是弄虛作假,但萬一是真的呢?這可是單陽宗地盤,這可是他帶隊出任務,要真驚動自家宗主在自家地盤上去特別保護一個客人——他要死哦。
趕緊小跑過來到石下,行禮:「宗長大人,扈師妹言重了,我保證不會發生她說的雙陽宗的師弟師妹被針對的事情。金精一事本就隨緣,我們這些弟子胡鬧慣了,扈師妹還不熟。我保證大家安安全全如期出秘境。請您相信我一次。」
成海在陽天曉那裡的印象分還算不錯,陽天曉對他點點頭:「你不用有太大壓力,他們自己知道怎麼做。你單陽宗行事我放心,至於讓我不放心的嘛——我會讓他們讓我放心的。」
成海:「.」
他們:「.」
成海覺得額頭冒汗,他斗膽一句:「宗長大人,請問扈師妹與您用的這個——」
所有人豎起耳朵。
陽天曉樂於給年輕人解惑:「哦,這叫手機。你家宗主,還有你其他的宗長他們,都跟我雙陽宗訂貨了,你們早晚也用上。」
成海:「啊」
再好奇也知道一位宗主願意跟自己說這麼多已經很賞臉,他不能再問,於是再次保證扈輕的安全。
看出來了,人家雙陽宗的宗主只關心這一個。
陽天曉再次囑咐扈輕玩夠了就出來,然後掛斷。
南星先是怕,這會兒是氣,氣得都要哭出來。
「你竟然跟長輩告狀!」咬牙切齒。
扈輕哈的一聲還回去:「有本事你也告呀。讓你師傅和我師傅隔空吵架呀,看誰吵得過誰。」
南星氣個仰倒。她師傅竟然是雙陽宗的宗主,怪不得這麼囂張,雙陽宗的宗主眼睛瞎了嗎?這個死丫頭有哪裡好?
扈輕站在大石上兩手叉腰得意洋洋:「都看到了,我已經跟我師傅報備了,我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吧。」
大家還在震驚那神奇的手機呢,聞言不樂意了:「扈師妹你這便沒意思了。誰出來玩隨時告狀的呀。你要這樣,以後我們都繞著你走。沒人跟你玩看你還有沒有意思。」
畢竟都是友好往來的關係,搶奪金精無望,又都惦記上那雙陽宗的手機,大家說話開始朝著和諧的氣氛轉變。
扈輕說:「以後你們也有手機了,你們也告狀。我又沒說讓我師傅不要賣手機給你們。」
大家:「.」
感謝您沒把我們上黑名單?
還有沒有道理呀!
南星氣咻咻:「要不是你,金精就是我的了,你壞我好事怎麼說?」
扈輕不耐煩了:「我說這位南師兄,你不要空手白牙說我壞你好事呀。當著大傢伙兒的面,你解釋解釋,人家金精只要你發個誓而已,你為什麼不發?對,機會是你贏來的,可金精也給你機會了呀,是你自己不願意呀。而且大家都看著呢,是它自己跑過來的,我們可沒逼它。大家說是不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