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的加入讓啟天宗的弟子們士氣大振,他們紛紛效仿韓風,發起了猛烈的反攻。
血傀宗的弟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他們的攻勢頓時一滯。
然而,血傀宗並非易於對付的敵人。他們迅速調整戰術,以更加兇猛的攻勢回應啟天宗的反擊。雙方陷入了膠著狀態,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
就在這時,陸雪瑤突然發現了血傀宗攻勢中的破綻。
她嬌喝一聲,身形如風般沖向敵陣的核心區域。她的劍法犀利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能帶走一名敵人的生命。
在她的帶領下,啟天宗的弟子們逐漸找回了信心,他們的攻勢也變得更加凌厲。
夜色如墨,啟天宗山門外的戰火卻如同白晝般明亮。血傀宗的襲擊如同狂暴的潮水,一次次地衝擊著啟天宗的防線。
啟天宗的弟子們奮力抵抗,但血傀宗的攻擊卻如同綿綿不絕的洪水,讓他們感到力不從心。
韓風目光堅定,手中的陣盤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須儘快修復防禦陣法的破綻,否則啟天宗將面臨滅頂之災。
韓風深吸一口氣,凝神靜氣地感受著陣法的流動。
他如同一位巧妙的匠人,用心靈的手去縫補那破碎的陣法。他的靈魂仿佛與陣法融為一體,感知著每一寸陣法的脈動。
然而,修復陣法並非易事。血傀宗的攻擊愈發猛烈,每一次衝擊都讓韓風感到陣陣心悸。
但他並未放棄,他知道,自己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關乎著啟天宗的存亡。
就在韓風全神貫注地修復陣法時,陸雪瑤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
她手持長劍,如同一位守護天使般守護著韓風。她的劍法犀利而精準,每一次揮劍都能擊退試圖靠近韓風的敵人。
「韓風,你專心修復陣法,這些敵人交給我來對付!」陸雪瑤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湧入韓風的心田。
有了陸雪瑤的守護,韓風更加安心地投入到修復陣法的工作中。
他感受著陣法的每一個細節,如同一位藝術家在精雕細琢他的作品。他的手指飛快地在陣盤上划過,每一次的觸碰都讓陣法更加穩固。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風終於找到了防禦陣法的破綻所在。
他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陣盤猛地一按,只見一道耀眼的光芒從陣盤中射出,直衝雲霄。
在這道光芒的照耀下,防禦陣法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變得更加堅不可摧。
「成功了!」韓風興奮地大喊一聲,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而陸雪瑤也揮舞著長劍,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隨著防禦陣法的修復,啟天宗的弟子們仿佛得到了一面堅固的盾牌。他們藉助陣法的力量,成功地擊退了血傀宗的襲擊。
血傀宗的弟子們,終於抵擋不住啟天宗的反擊,開始節節敗退。
他們原本想要利用啟天宗防禦陣法的破綻發動偷襲,卻沒想到反而陷入了困境。
勝利的歡呼聲在夜空中迴蕩,仿佛在宣告著啟天宗的勝利。
夜色如墨,啟天宗後山的密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悄然響起。
白逸飛帶領著一群逍遙仙宗的弟子,借著夜色的掩護,小心翼翼地接近啟天宗的後山。
「記住,我們的目標是破壞啟天宗的陣法核心,讓他們陷入混亂。」白逸飛低聲吩咐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然而,他們並未察覺到,後山之上,一雙眼睛正靜靜地注視著他們。那是韓風,他早已料到白逸飛會有所行動,因此特意在此守株待兔。
看著白逸飛等人逐漸接近陣法核心,韓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悄然啟動了後山的防禦陣法,一時間,整個後山都被一層淡淡的光芒籠罩。
白逸飛等人猝不及防,被困在了陣法之中。他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卻發現周圍的景色已經發生了變化,仿佛置身於一個迷宮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白逸飛驚怒交加地問道。
「哈哈,白逸飛,你以為你的計劃我會不知道?」韓風的聲音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來,讓白逸飛等人更加驚慌失措。
白逸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試圖尋找陣法的破綻,但卻發現這個陣法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他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栽了。
與此同時,啟天宗的弟子們也在韓風的指揮下,迅速向後山集結。他們利用陣法的優勢,對白逸飛等人展開了圍攻。
一時間,後山之上劍氣縱橫,法術紛飛。白逸飛等人雖然奮力抵抗,但在啟天宗弟子的圍攻下,逐漸陷入了困境。
「撤!」白逸飛見勢不妙,大聲命令道。然而,他們卻發現已經無法逃脫陣法的束縛。
韓風站在高處,冷冷地看著白逸飛等人的掙扎。他知道,這場偷襲已經以失敗告終。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逸飛等人的抵抗越來越微弱。最終,在啟天宗弟子的圍攻下,他們紛紛敗下陣來。
這場偷襲雖然以失敗告終,但也讓白逸飛認識到了啟天宗的實力。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
夜色已深,但啟天宗大殿內依舊燈火通明。趙啟端坐於大殿之上,臉色鐵青,雙眼中閃爍著忿怒的火光。
在他面前,一份戰報被狠狠地拍在桌上,紙張的邊角都因力度過大而翻捲起來。
「白逸飛,你好大的膽子!」趙啟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迴蕩在大殿之中。
原來,白逸飛趁啟天宗與血傀宗交戰之際,帶領逍遙仙宗弟子偷襲了啟天宗後山。
雖然啟天宗弟子在韓風的指揮下成功反擊,但這一行為無疑是對啟天宗的挑釁和侮辱。
趙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知道,作為一宗之主,他不能因憤怒而失去理智。
但白逸飛的行為實在太過分,若不給予嚴厲的回應,啟天宗的威嚴何在?
「傳我命令,」趙啟緩緩開口,「即日起,啟天宗與逍遙仙宗斷交。同時,派遣弟子前往逍遙仙宗,送上我的戰書。」
此言一出,大殿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眾弟子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這意味著兩宗之間將有一場不可避免的戰爭。
然而,趙啟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感到一絲意外:「但是,我們啟天宗並非好戰之徒。在送戰書的同時,也要表達我們願意和平解決的意願。只要逍遙仙宗能夠公開道歉,並承諾不再侵犯我宗利益,我們可以考慮和平共處。」
這番話體現了趙啟的智慧和胸懷。
他也必須讓逍遙仙宗明白,啟天宗並不是可以任意欺負的軟柿子。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大地上時,啟天宗的弟子已經踏上了前往逍遙仙宗的路程。
他們帶著趙啟的戰書和和平的意願,希望能夠化解這場由白逸飛引發的紛爭。
與此同時,白逸飛也在逍遙仙宗內引發了巨大的爭議。
他的偷襲行為雖然一時痛快,但卻給宗門帶來了巨大的麻煩。許多長老都對他表示不滿,認為他的行為太過魯莽和自私。
面對內外的壓力,白逸飛卻並沒有悔改之意。他堅信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甚至開始密謀更大的計劃來對抗啟天宗。
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野心和狂妄將會給逍遙仙宗帶來更大的災難。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啟天宗和逍遙仙宗的關係持續緊張。
雙方都在緊張地準備著可能的戰爭。而聖女殿、藥王宗和神霄門等中立門派,也開始關注這場紛爭,考慮是否要介入其中。
夜色如墨,啟天宗的山門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更加莊嚴肅穆。
宗門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忙碌的腳步聲和緊張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大戰前夕的緊張畫面。
趙啟站在大殿前,目光如炬。他身穿一襲深色長袍,背後是宗門弟子們堅定的眼神。
他知道,這一戰關乎宗門的榮譽和未來,他必須帶領弟子們贏得這場戰爭。
而在遙遠的逍遙仙宗,氣氛同樣緊張。白逸飛站在山崖邊,眺望著遠方的啟天宗。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恨意、有不甘,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懼意。
他知道,自己偷襲啟天宗的行為已經引發了這場無法避免的戰爭,而他也將是這場戰爭的關鍵人物。
雙方都在緊張地準備著,啟天宗的弟子們日夜苦練,提升修為。
逍遙仙宗的弟子們則加緊煉製法寶,研究陣法,以備不時之需。兩大宗門之間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在太昊星的一角,聖女殿、藥王宗和神霄門等中立門派的高層聚集一堂,討論著近日修仙界最為熱門的話題——啟天宗與逍遙仙宗之間即將爆發的大戰。
聖女殿內,女官鳳千嬌輕輕敲擊著玉桌,眉宇間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她身穿一襲粉色對襟流蘇長裙,顯得溫婉而又不失威嚴。
「各位,啟天宗與逍遙仙宗的衝突已經愈演愈烈,我們聖女殿作為修仙界的一份子,不能坐視不理。」
藥王穀穀主田夫子捋著鬍鬚,沉吟道:「鳳女官所言極是,但此事涉及兩大宗門,我們若貿然介入,恐怕會引火燒身。」他身穿一身青色長袍,顯得儒雅而博學。
神霄門長老司馬玉堂則是一臉冷峻,他身穿黑色錦袍,腰間佩帶著一把金色長劍。
「這場戰爭關乎修仙界的未來格局,我們神霄門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但如何介入,還需從長計議。」
三大門派的高層各抒己見,議論紛紛。有人主張支持啟天宗,有人則傾向於逍遙仙宗,更有人建議保持中立,靜觀其變。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來客打破了會議的僵局。來人正是啟天宗宗主趙啟,他身穿一襲白色錦袍,劍眉星目,氣宇軒昂。
他向在座的各位拱手施禮,朗聲道:「趙某不請自來,還望各位海涵。今日來此,是希望與各位共商大事。」
鳳千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她輕啟紅唇道:「趙宗主光臨,真是蓬蓽生輝。不知趙宗主有何高見?」
趙啟微微一笑,從袖中掏出一捲圖紙鋪在桌上。
「這是逍遙仙宗近年的勢力擴張圖,各位請看,他們的野心已經不僅僅局限於修仙界的一隅之地了。而啟天宗一直秉持著修仙界的和平與正義,此次衝突,實乃逍遙仙宗挑釁在先。」
田夫子拿起圖紙仔細端詳,不禁皺眉道:「逍遙仙宗的動作確實迅速,但趙宗主所言,是否有所偏頗?」
趙啟搖頭道:「田谷主,趙某所言句句屬實。逍遙仙宗近年來不斷挑釁各大宗門,其目的不言而喻。我們若不聯手抵制,恐怕修仙界將永無寧日。」
司馬玉堂冷哼道:「趙宗主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想拉我們下水,共同對抗逍遙仙宗。」
趙啟正色道:「司馬長老此言差矣。啟天宗並非想拉各位下水,而是希望修仙界各大門派能夠團結一致,共同維護修仙界的和平與穩定。」
會議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各大門派的高層都在權衡利弊,考慮著如何抉擇。
最終,鳳千嬌打破了沉默,「趙宗主所言不無道理,但此事關乎重大,我們需從長計議。」她轉向其他門派高層,「各位以為如何?」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和權衡利弊後,聖女殿、藥王宗和神霄門等中立門派,決定暫時保持觀望態度,既不直接介入戰爭,
也不明確表態支持哪一方。他們決定暗中觀察戰局發展,並在關鍵時刻做出最有利於修仙界的抉擇。
趙啟對此表示理解,並承諾啟天宗將始終堅守修仙界的正義與和平。他向各大門派高層拱手告別後便飄然離去。
夜色朦朧,月光如水,映照在逍遙仙宗的內門弟子白逸飛的靜室之窗。
白逸飛,一個英俊瀟灑、天資卓越的青年,但此刻,他的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決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