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越發的好奇,難道他們母子關係不好嗎?
就見賈宇說道:「其實不是,我母親這些年思念我父親,積勞成疾,如今精神有些恍惚,有時候記得我們,有時候又不記得我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甚至有時候會將我當成父親。甚至還會將我弟,當成他哥,拉著玩耍,也幸好賈政懂事,從來都遷就她,所以給我減少了很多麻煩。」
李長生這才聽明白,這哪裡是什麼思念父親積勞成疾。
乃是標準的老年痴呆症。
犯病的時候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還會以為自己的孩童。
等想起來,又變成了正常人。
故而安慰道:「哎,這種病沒法治,也辛苦你們兩兄弟了。」
賈宇說完,隨即不好意思地說:「啊呀,你看我,也糊塗,這個時候說這些做什麼?」
說完他連忙指著那些首飾問:「你幫我看看,哪個好看。」
李長生雖然沒看到賈頭領的面目表情,但也知道他一定很糾結很尷尬。
也能看出他真的很愛家人。
於是便四周看了看說道:「這些東西,不堪入目,咱們進去裡面看看。」
那店老闆見狀,連忙說道:「這位客人有眼光,來裡面請,但前提條件,我可說好了,您若不買,就需要十兩銀子做觀看費用。」
李長生抬手拿出十兩丟給對方,完全不在意地走了進去。
賈頭領也連忙跟了進去。
那老闆一看就知道,這是有錢人。
連忙陪在旁邊介紹。
李長生進入內店,就見屋內燈光更勝。
不過這裡面擺設東西,卻是比外面少了許多。
但每一樣,都小心地用非常漂亮的盒子放好,而且還用上了高級的雲錦做陪襯。
可以說整體要比外面看起來更奢華好看。
再看這裡面的珠寶,打磨的也相對考究了許多,做工也不在那麼簡單。
看起來也珠光寶氣了幾分。
老闆走到一串珍珠項鍊前說道:「你看看這個,這可是正宗的南海珍珠,還有著海底的寶氣,這一顆就有魚眼大,可是十分難得的稀世珍品。」
可惜李長生接都不接。
因為古玩行里有規矩,越是這樣的東西,越是要小心。
東西不傳二手。
否則壞了,沒法算責任。
而對方小心地拿起,還直接遞給他,保不齊接的時候,這東西會破碎。
所以李長生只是笑了笑,湊近看了看,並沒有抬手觸碰。
這讓那老闆有些不解。
反而是賈宇,好奇地想要抬手去摸一摸。
可惜不等李長生提醒,那老闆已經先遞過去。
就見那老闆遞過去的瞬間,故意在交接之事,將那串珍珠滑落。
這一刻那老闆的臉上還故作驚訝。
而賈頭領更是不知如何是好,驚慌的想要接,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珠子落地。
千鈞一髮之際,也幸好李長生反應夠快,抬腳一勾,那珍珠項鍊落在李長生的腳面上。
再看李長生竟然將項鍊踢得飛了起來。
又順順噹噹地落在了李長生手中。
隨即並沒有遞給伸手過來的老闆,而是穩穩噹噹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說道:「老闆,您可收好這東西。」
這個舉動,讓那老闆都一驚。
就連看李長生是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而李長生卻對賈宇說道:「兄弟,以後出門要小心,切記,在這種地方,不管對方手裡拿著什麼遞給你,都不要接,這是規矩,交手的時候,最容易出事,若掉在地上碎了,壞了,算誰的?到時在來個天價價位,保不齊要賣你一個傾家蕩產的價位。」
此話一出口,那老闆原本打算碰瓷的手,頓時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賈宇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李長生根本不碰。
原來這行里還有這樣的規矩。
再想想剛剛那一秒。
幸好李長生接住,否則此時此刻他就成了那個被宰的羔羊。
此刻再看老闆的眼神,賈宇也多了幾分防備。
那老闆見狀連忙尷尬地說道:「剛剛是手滑,您別誤會。」
說完便愛惜地要查看那項鍊。
李長生哪裡不知道這傢伙的伎倆。
其實他剛剛看的時候,就留意到那項鍊了。
此物看光澤顏色,確實是南海珍珠。
那光澤十分好看,七彩的光芒,不是尋常之物能有的。
不過這種東西,據說也有仿製的,就是將小粒不成型的珍珠磨碎,然後黏在一顆其他珠子的表層。
如此一來,不管是什麼珠子,都會有南海珍珠的七彩光暈。
不過這光暈並不是特別好看。
李長生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光暈確實有些不自然,便說道:「是南海珍珠不假,可惜是假貨,用珍珠粉加工而成,這種貨色,平日裡用來訛人最多,老闆不會將此物當成真的吧。」
此話一出口,那老闆也是很驚訝。
因為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來,只會覺得此物十分稀有。
不想這位貴人,卻是一眼看了出來。
還利用這辦法算計他。
若他說知道,就得等同他想訛人。
若他說是真的,但對方能一句戳破,說明對方也有驗證的手段。
故而連忙故作尷尬地說道:「啊呀,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這珠子光澤有些問題,只是不知道緣由,現在知了,還要謝過這位公子。」
賈政聽了,卻是冷哼一聲道:「好算計,若是不知情的,可能就被你騙了。」
那老闆也是尷尬,只能故作無知地說道:「小的眼拙,還請見諒。」
說完再看二人,心中也多了幾分畏懼,不敢在算計。
因為這二人一看,就是不好得罪的主。
只能岔開話題,連忙指著其他首飾說道:「您再看看這些,這些可是宮裡出來的好東西,都是各位娘娘生前帶過的各種珍品,普天之下可是十分少見的。」
李長生挨個打量了一番。
雖然這裡面的東西,看起來確實高檔了許多。
做工也精細了很多。
但李長生一看手法做工,便忍不住哈哈笑道:「這和外面那些一樣,都應該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怎麼可能是皇宮裡的工匠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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