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說得直接都有些累,畢竟整整十年的。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其中最後一筆,寫得最為清楚。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十萬兩嫁妝。
李長生見狀問道:「江大人出手真的闊綽,竟然還給郭大人家送了十萬兩當嫁妝,不知道是您打算娶妾?還是打算給您家寶貝兒子物色未婚妻?」
江大人聽完,得意地說道:「當然是我兒子。」
說完不屑地看了一眼松雅。
松雅更是心中一痛,苦笑道:「原來如此,終歸是攀附的工具,所以是誰也不重要了,是嗎?」
江大人笑道:「總不能等一個進入青樓,失去清白的姑娘吧。」
這話小武聽了,心中一震。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即對著姐姐問道:「姐姐,你怎麼會在青樓?你不說這些你給人當丫鬟嗎?」
松雅知道瞞不下去了,真要說。
江大人開口道:「他在萬花樓了掛牌。」
松雅看著弟弟屈辱的眼神,連忙說道:「莫要信他,我是清倌,不接客。」
弟弟則半信半疑,不知道該不該信。
幸好賈政說道:「我可以證明,她真是清倌。」
隨即賈政走到江大人面前說道:「你既然不知道他逃脫,如何知道他在萬花樓?」
江大人微微一笑道:「這不難,萬花樓的姑娘都有標識,在她腰帶上,有萬花樓的標誌,至於是否是清倌,我倒是不信,進入那裡的人,能有幾個清白之人。」
說完江大人一笑。
就連李長生都佩服江大人的觀察能力。
果然在松雅的腰帶上,有一個獨特的標誌,只是尋常人看了根本不知道。
想必這江大人也是常去。
李長生這才明白,為什麼松雅沒有被發現,也難怪他只接待一些文人墨客,就連李長生都無機會得見,可見並不是什麼都可以成為入幕之賓。
如此一來,正好完美地避開了江大人。
何況去那裡的官場之人,多半尋歡作樂,哪能去附庸風雅。
李長生當即說道:「松雅確實是清倌,否則你這般風流老手,怎能不知道她在萬花樓。」
江大人不屑地白了一眼道:「她也不過是庸脂俗粉而已,不入我法眼。」
李長生見狀笑道:「那你可知道,我劉金王朝還有一條法令,官員不得出入青樓之地,那你是不是等於承認,你觸犯了劉金王朝的法律?」
江大人笑道:「這風流帳我認又如何,自古誰人不風流,豈不是枉來人間走一遭?」
李長生聽完更是佩服這個不要臉的心疼。
而賈政更是氣呼呼地說道:「真是厚顏無恥,虧你的讀書人,所有有辱斯文的事情,你都幹了,竟然沒有半點悔意。」
李長生也知道,落在不用一些非常手段,真是治不治這無法無天之徒。
故而說道:「江大人真是好氣魄,那我最後問你,你這一生殺了多少人,你可知道?」
「江某從不殺人,你勿要栽贓陷害,若你們想殺,便殺,我無話可說,也無罪可認。」
李長生冷哼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你死了,這一切便是結束嗎?」
江大人聽完哈哈大笑道:「怎麼,難不成你要將我復活,再斬殺幾次?就算你掌管司天監,恐怕也沒有這般本領吧。」
李長生笑道:「起死回生這樣的靈藥,你不配,但罪有應得這四個字,你絕對逃不掉。」
「哈哈,我如今也是功名半生,富貴享盡,人生再無遺憾,終歸一死,我有什麼怕的,逃不掉就一死而已。」
「哦,你不為你的家人著想?」
「想有什麼用,若你們要株連九族,我又能如何?若他們陪著我死了,也無遺憾。」
賈政聽完恨不得活活打死此人。
一個連親情都不顧忌的人,他還有什麼在意的。
賈政也由此擔心,李長生這樣審問下去,還能問出什麼?
而李長生確定這點後,更是得意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你臨死前做個善事,把那些被你害死的亡魂都找來,也讓他們泄泄狠,免得事後在折磨你,這樣就無趣了。」
說完李長生抬手拿出一道開天眼的符咒,抬手一甩,貼在江大人的身上。
江大人也好奇,這傢伙要做什麼?
不過一旁的老道看到,也納悶的說道:「咦,這個時候開天眼做什麼?這不是胡鬧嗎?」
顯然這老道知道這符的作用。
李長生笑道:「你若能開天眼,便看看。」
老道連忙做法,就見他抬手一抹,瞬間看清楚周圍的情況。
同時臉色一變,震驚的說道:「好傢夥,什麼時候這麼多了?」
就見江大人身邊跟著十幾個慘死的厲鬼,而且各個死狀悽慘。
不僅如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看便是一大家子人。
其中一個女人,和松雅姑娘有幾分相似。
老道當即猜測出他們身份。
而李長生則抬手又畫了一張符丟了出去。
這是符籙大全之中,最特別的一張符咒,乃是聚魂符。
會將那些和江大人有關的怨魂,全部聚集在一起。
這道符最初的用途,是用來吸引來那些和本家有關的厲鬼,這樣也好便於布陣抓鬼,降妖除魔。
沒想到竟然被李長生用在這裡。
那老道雖然學藝不精,但也是有諸般見識,更是清楚這兩張符的用處。
頓時驚慌失措地說道:「我的姥姥啊,這是要出大事啊,說完拉著錢六喊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錢六還有些懵,不知道這兩張符咒是做什麼?
就見這兩張符貼出去後,整個大理寺都開始原地颳起陰風。
江大人見狀也不在意,反而冷笑一聲道:「二張符咒,你能奈我何?」
不等他說完,他就感覺周圍一陣寒意,好似有什麼靠近自己。
轉頭看去,就見松雅身邊十幾個鬼正張牙舞爪地朝著他走來。
這些鬼有的滿身血污,有的身中數刀。
也有的被割破咽喉,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
可以說死的各個悽慘。
尤其是那一張張慘白的臉,更無活人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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