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斷風當即上前抱怨道:「該死,這是公主最喜歡的瓷器,毛手毛腳的,如何能伺候。Google搜索」
那人當即跪在地上喊道:「我知錯了,我知錯了,這就滾蛋。」
說完起身連滾帶爬,跑得無影無蹤。
第四個暖床的,做了十幾個伏地挺身,便趴地不起。
賈頭領上前踹了一腳道:「就這身子骨,還想暖床,滾。」
那人被踹了一腳,如釋重負地跑了。
就剩下溫玉和最後一個人。
溫玉還看了看那人,笑著說道:「以後還請這位公子多多關照。」
那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可見內心城府極深。
蕭斷風看到後,反而擔心地看了看李長生。
好似再問,你確定要留下這二人?
其實蕭斷風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李長生笑道:「就是這二人。」
蕭斷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李長生留下兩個如此精明的,就自己親自出手,留下兩個好欺負,也比這麼圓滑地好對付一些。
卻是不知道,李長生很欣賞這二人的膽色。
他們竟然為了家族利益,為了保命在所不惜,也是他們的膽量。
估計就算放他們回去,他們也會去想其他辦法。
於是放走他們,不如放在眼皮下看著,更為穩妥一些,也免得日後出了什麼么蛾子。
還特意吩咐蕭斷風:「這二人給我好生看管,切莫和外人接觸,等我忙過這一陣,我會親自教導他們府內的規矩。」
蕭斷風一聽便明白,這是要讓他軟禁二人。
當即答應。
二人也從話語中聽出不對勁。
但他們更是無能為力,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們哪裡還有選擇反抗的餘地。
尤其是第九個人,更是心急如焚。
因為眼下的事,拖不得,若在拖下去,恐怕就會性命不保。
最終他硬著頭皮走到李長生面前,畢恭畢敬道:「駙馬,小人還有一事相求,還請避開旁人一敘。」
李長生便帶他走到無人的地方問道:「說吧,你有什麼事。」
就見這男子跪下懇求道:「我叫盧少生,家父盧知府罪大惡極,但我有一事想求駙馬,我自知我爹罪孽深重,縱使千刀萬剮也不足惜,但我娘卻是無辜的,她自從嫁過去,便從不得寵,日日在關在後院吃齋念佛,我與父親也早就形同陌路,求您放過我母親,我願意效忠您一生一世。」
李長生這話才明白,之前那句話的用意。
原本是在這裡等自己。
沒想到這傢伙來當面首,竟是為了保住他娘的命。
在想想他這個性命,真的不像生活安逸的富家公子哥。
想必也在府中沒少收氣,才鍛鍊出了這般機靈勁。
便道:「就沖你這孝心,我會考慮的。」
此刻李長生在猶豫,要不要株連九族。
如今看到,並不是生在權貴之家,就一定幸福安逸。
總有一些不討喜的被冷落之人。
總有那爾虞我詐,不得志的兒女。
就像丞相家那無人在意,送到鄉下的私生女,誰人在乎過她的死活?
若連他們這種被害之人,也都一併斬首示眾,也著實有些不合情理。
看來此案需要細細查來。
於是便對那公子說道:「你去將你的事,和賈政說一遍,到時他自會安排。」
那人聽完當即謝過,臨走時還特意問道:「那我是否還要留在公主府,若駙馬信得過,我願意為駙馬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
李長生想了想說:「那就不必了,回家好好照顧你母親,莫讓他著急。」
那公子聽完,當即動容的雙眼之中,瞬間有淚花湧出打轉。
哪裡還是之前那個淡定自若,心思細膩之人。
就這樣,第九名也急匆匆地走到賈政旁邊,小聲說道:「駙馬讓我跟著你。」
賈政一愣,便知道此事不一般,當即明白過來。
這讓蕭斷風很詫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竟然忽然變卦了,去了賈政那裡。
就剩下溫玉,一臉不解的看著李長生。
李長生賊笑道:「留下你一人,可要好好表情,本君可是十分看好你的,還等著你日後給我暖床唱曲。」
嚇得溫玉欲哭無淚。
但還是苦笑著道:「哪裡,伺候駙馬是理所應當的。」
「嗯,今晚就過來,先伺候一下我,我看看怎麼調教一番。」
這一刻溫玉嚇得臉色發白。
就連蕭斷風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他沒想到,原來李長生在這裡安排了好戲。
賈頭領更是怕露餡。
連忙拉著弟弟說道:「看到沒有,想當公主府的面首,可不容易。」
賈政也捂嘴笑道:「嗯,是不容易,咱們還有一堆事,時辰不早了,也該早點回去辦理。」
說完就帶著那位滿是孝心的盧公子走了。
最後李長生看向溫玉。
溫玉此刻又怕又驚,但還是裝作很順從的模樣,甚至還故意娘里娘氣。
再看此人的腿,已經瑟瑟發抖,走路都有些不穩。
李長生連忙假裝疼惜地挽在懷裡。
蕭斷風見狀還特意提醒道一句:「駙馬,可需要準備什麼用具?」
李長生擺手道:「不用,給我準備一些熱水,我要洗澡沐浴,至於丫鬟,就不用準備了,你知道我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有女人。」
這說法,更是帶歪了溫玉的想像力。
是越想越怕。
再看李長生挽著他進了院子,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知道如何是好,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想走,卻是被李長生拉住,命令他伺候脫衣。
這下溫玉更是後悔不已,死死地咬著嘴唇。
同時下人搬來一個大木頭,開始一桶一桶地往裡面倒熱水。
好似要準備雙人鴛鴦浴。
而溫玉是越看越怕,最後實在扛不住心裡最後一道防線,直接噗通一下腿一軟。
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駙馬,你就饒過奴家吧,奴家不喜歡男人,這次前來,實屬無奈,小人寧可死,也不要當面首了,以後再不敢勾搭駙馬了。」
李長生真沒想到,這戲精竟然如此廢物,終歸是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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