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為了幫喬豐儘快找到兇手,補充道:「此人乃功夫高手,雖看起來好似武夫所為,但其實卻是輕功高手,而且善用左手攻擊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大概和你差不多,體重在一百三十斤。Google搜索」
這幾句說完,喬豐幾乎呆愣在原地。
他甚至不敢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難道是……。」
他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而是內心在努力地掙扎,顯然無法接受現實。
甚至還使勁地搖頭說道:「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說完他哭著跑出門去。
那表現顯然極其痛苦,無法接受現實。
就連李長生也不知道,那到底什麼人?
竟然要下此狠手,殺害了兩個尋常百姓,而且還是故意偷襲,到底何種仇恨,才能這般恩怨。
這完全不符合江湖道義。
當然這世界上不符合江湖道義的人太多了。
有誰敢說,這世界上都是好人。
何況好人也會被逼得忽然變成惡人。
有些人內心深處的陰影藏得很深,這就像燈下總有一片黑暗的角落。
沒有人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會忽然黑化。
魔鬼就是這樣潛藏在人間的。
李長生不敢相信,也不敢去問,隨即坐在一旁的石頭碾子上歇息。
他在等,等喬豐想明白告訴他到底誰才是真兇。
等喬豐決定,要不要去找此人算帳。
在等候期間,李長生發現腳下的地面有些鬆軟。
這讓他有些詫異。
按理說這石頭碾子周圍早就被壓實了,再加上人們經常使用。
故而石頭碾子周圍的地面,一般十分光滑,那是常年繞行留下的痕跡。
就像人經常走的羊腸小道一般,光禿禿一片,不會留下任何雜草,泥土也被踩實。
但此刻他腳下的地面,是鬆軟的,而且土質明顯翻新過。
這個發現,讓李長生感覺大為不妙。
既然屋內沒發現屍體。
菜園子裡一切如常,也不曾被人翻動過。
周圍也找不到屍體。
那眼下唯一的可能的是,有人將這石頭碾子挪開了,並在此處就地掩埋了屍體。
畢竟這石頭碾子太大了,太沉了,誰在在意下面呢?
尋常人根本無法隨意挪開這塊一米粗的石頭碾子,少說也需要三五人才能搬動。
那更加確定此人不僅是輕功高手,更是武道修行高手,有力拔千斤的能力。
這能力讓李長生更加詫異。
到底是何方高人,要這麼掩蓋自己的行蹤,還如此對待他往昔認識的朋友。
到底是何種仇怨,要將屍首藏在石頭碾子下,避免別人發現呢?
當然這辦法,也只能藏住一時日後等屍體散發出臭氣後,只要有心之人,一樣會發現。
但對方算準了這裡不會有人來。
畢竟這周圍的鄰里距離太遠了。
每家每戶都有百米之遙。
所以即便臭氣熏天,應該也不會有人願意進入一個死過人,滿屋血跡的殺人院子裡查看。
這布局可謂十分精心。
可見下手之人,心思細膩,早就做好了各種打算。
李長生小心地挪開腳步,走到門口,對著不遠處幾乎要崩潰的喬豐說道:「兄弟,我知道你此刻很難過,但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我剛剛有了新的發現,可能找到你父母的屍首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喬豐此刻已經哭成淚人,雙目通紅,好似走火入魔一般。
就連頭髮也揪得亂糟糟一團。
此刻他聽說找到父母屍體,更是癲狂地跑過來,一把揪著李長生問道:「在哪裡?你可不要誆我,這方圓幾里,我找了兩天,也不曾見到我父母的屍首,他們到底在哪裡?」
顯然喬豐已經快崩潰了。
李長生神情無助地看著眼前的小院說道:「就在院子裡。」
喬豐一聽,連忙沖入院子裡四處查看。
首先他沖向了那片綠油油的菜地。
因為這小院他住了多年,哪裡有藏人的地方,他一清二楚。
也為了找父母的屍首,他將屋內院子裡里外外找了不知道多少遍?
連周圍的山溝、密林都沒放過,一一搜尋了很久。
不想父母的屍首,竟然還在小院之中。
這讓他十分詫異。
李長生點了點頭,深吸口氣,這才指著那石頭碾子說道:「人恐怕壓在那下面。」
這個消息更是好似晴天霹靂一般,震驚的喬豐雙耳嗡嗡作響。
他不敢置信地走到石頭碾子旁,糾結地看著石頭碾子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但他一邊這樣說,一邊小心地蹲下身子,開始用雙手挖掘。
同時也發現這裡的泥土十分鬆散。
他開始快速地拋去周邊的泥土,向下使勁挖掘。
但很快他發現這樣太慢了。
於是便從角落裡找來鋤頭,揮舞著鋤頭使勁挖掘。
隨著大片泥土寶貝移開,很快在一堆鬆散的泥土中,喬豐發現了一些頭髮。
其實一物,頓時讓喬豐跪在地上。
頭上一根不起眼的銀簪顯得那麼刺眼。
微微有些發污的銀簪上,是一隻做工十分精細的蝙蝠圖案。
那蝙蝠做得好似花蝴蝶一般,預示著長壽幸福安康。
乃是喬豐早些年特意攢下的銀子,尋了最好的手藝匠人,給母親精心定製的。
但萬萬沒想到,在見此物,竟然物是人非,變成了慘案。
氣的李長生仰頭嚎啕大叫一聲:「天殺的,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家人?」
可惜沒有人會告訴他這個答案,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須找到那兇手。
之後喬豐便蹲在地上,使出全身力氣,試圖將那石頭碾子挪開。
但他內力十分有限,又怎麼能挪開千金重的石頭碾子。
量他使出吃奶力氣,也不曾抬起半分。
李長生見狀不忍,忙上前幫忙。
幸好李長生內力深厚,用力一掀,就將石頭碾子掀開。
露出一片已經被壓平整的地面。
李長生看後,更是絕望的一叫,隨即拿著鋤頭開始不停地刨土。
挖了大概半米多深,土中才逐漸露出半隻血跡斑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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