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韓墨有攀岩意向的觀眾是控制無人機的愛醬,她原本就控制著無人機往繞路的大路那邊飛著呢,在看見韓墨韓墨背著陌莎莎靠近岩壁之後就怪叫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靠,表面兄弟這不會是想背著人去攀岩吧,喂喂餵你這是犯規的吧。」
她這一怪叫可就鬧出問題了,教室里的同學和老師都向她投來了目光,老師還很不開心地訓斥道
「楚小愛同學,你上課睡覺可以,做夢也可以,但別把夢話說得這麼大聲ok?」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愛醬趕忙道歉低頭,隨後又繼續控制無人機回到韓墨兩人的上方繼續拍攝。
她就一攝像的,根本管不了韓墨走不走尋常路,也沒理由去指引正確的道路。
而隨著她的拍攝回歸正常,那些在房間中觀賽的學生和士兵們也都看出了【韓墨雪】的攀岩意向,紛紛驚訝道
「不是吧,他們難不成是想要攀岩?這怎麼可能爬的上去。」
透過之前趙恆以及其他組合的行進路線,這些學生也都知道了從這裡爬上去就是終點的事實,但沒有人想過從這裡爬上去。
畢竟這可是近乎垂直的岩壁啊,而且還被水泥封面地沒有什麼凸起下手的地方,能爬上去的怕不是練了武當梯雲縱。
但當他們看見韓墨真的背著陌莎莎往上開始爬的時候又都說不出話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閃爍——這就是國內的蜘蛛俠?
嗯,或許只有蜘蛛俠可以形容此時的韓墨吧,明明手上什麼工具也沒有而且背上還有一個人作為負擔,卻還是可以在光滑的牆面上穩穩地攀登且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就連陌莎莎也是如此覺著的,老實呆在韓墨背上的同時也是忍不住開口道
「墨雪你是不是蜘蛛俠啊,這都能夠往上爬。」
「呵呵,這些都是小意思。」
韓墨輕笑著回應,繼續慢慢地往上攀登。
到了這裡他倒是沒有著急地加速,因為他發現趙恆這貨居然在終點面前演起來了。明明距離終點只有一百米的距離,卻誇張地停在原地叫痛。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腳抽筋了抽筋了。」
他把搭檔放下來後就蹲在地上抱腳痛呼,看得搭檔一臉無語。
明明剛才還跑得臉不紅氣不喘的,這快到終點了卻開始抽筋,你就說你是不是在演吧。演就算了,還演得這麼沒品,終點近在眼前都不願意爬過去,實在太沒品了。
甚至於這個搭檔的女孩子還琢磨著把趙恆扶過去,結果這貨居然還拒絕,真的演的太明顯了。
好在這個時候韓墨已經開始攀岩了,觀眾們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攀岩的這個畫面並沒有人去關注趙恆的演戲,不然說什麼也得挨噴。
而韓墨這邊本來就只有一百米的攀岩高度,速度沒停之下也就三十秒就給爬了上去抵達終點停機坪。
等候於此的士兵也是對著韓墨敬了個禮宣布韓墨獲得第一名,那聲音被趙恆聽去之後直接不抽筋了,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向這邊驚訝道
「臥槽,韓墨雪你丫的什麼時候從我身邊跑過去的?」
他的抽筋明顯是故意放水想著等韓墨過來,這是他跟其他人約定好的行動,其他人來到這兒的時候也會【抽筋】的。
畢竟【第一】這個名頭誰拿都一樣,誰需要就讓給誰而已。
可是韓墨這直接出現在終點的行為讓趙恆不理解呀,直到韓墨指了指旁邊的岩壁後才恍然,隨後就和韓墨笑著爭吵了起來。
爭吵內容並沒有什麼營養,但是陌莎莎在看了一番岩壁之後回頭再看韓墨和趙恆爭吵的樣子卻是看得出了神。
【總感覺這個畫面好眼熟。】
人類有時候在看見某些東西的時候會有一種自己曾經看過的錯覺,又或者是在做某件事說某句話的時候有這樣的錯覺,這種感覺叫做既視感。
但陌莎莎肯定自己現在的感覺並不是既視感,而是以前就見過某人與人笑著爭吵的樣子。
這個某人,是她師傅,但又應該不是她跑【師傅】。
陌莎莎有點迷了,走神之際陷入了沉思。
倒是韓墨和趙恆聊了一陣後回來發現陌莎莎在走神,便出聲喚醒道
「莎莎,你在想什麼呢。」
「啊?哦,沒,沒什麼,就是在想墨雪你跟我師傅挺像的。」
陌莎莎吶吶地回應,【師傅】這個詞兒也讓韓墨變得沉默了幾分。想著現在還需要等後續的參賽組合抵達,等待的時間用來與陌莎莎閒聊也挺合適,便選擇開口道
「原來你還有個師傅啊,教你什麼的師傅呢,可以跟我講講麼。」
「昂,是教我玩遊戲的師傅啦,就是【王者榮耀】這款遊戲。誒對了,墨雪你玩這個遊戲嗎?」
「王者榮耀……唔,我不玩這個。」
韓墨遲疑了一下選擇搖頭,畢竟他現在是【韓墨雪】是個【女人】,這個話題還是否認一下比較好,不然邀你開黑反倒不好整。
「也對哦,墨雪你肯定是不玩遊戲的啦,畢竟體力那麼好,肯定是特種兵一類的,不可能玩這種遊戲的嘛,嘿嘿。」
韓墨的否認讓陌莎莎只得尷尬地笑,笑過之後便轉移話題道
「不過墨雪你真的跟我師傅的感覺好像哦,很多次和你說話的時候都會讓我想起師傅。」
「真的有這麼像麼,那到底是哪些地方像啊。」
「唔,具體有哪些地方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嘛。感覺師傅跟我聊天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讓人感覺很舒服,也很開心。」
陌莎莎言辭模糊地形容著,確實很難把像的地方說個清楚。
畢竟韓墨才是她的真師傅,林溪做出來的樣子都是在模仿韓墨與陌莎莎的相處模式,沒有可比性的。
但這番話也無疑是在表達跟韓墨相處聊天的時候很開心,因此韓墨也是笑著表態道
「那這麼說來我還覺得莎莎你很像我的徒弟呢,我徒弟跟我聊天的時候也是這樣讓人感覺舒服感覺開心的。」
「誒?墨雪你也有徒弟嗎?」
「嗯,以前有。」
「那為什麼現在沒有了呀?」
「呵呵,因為她有別的師傅了吧。」
「啊?別的師傅?怎麼這樣啊,就算有了別的師傅也不能不認原本的師傅吧,要是我的話肯定是有了新師傅也不會忘記老師傅的。」
陌莎莎略有憤憤地說著,渾然不知韓墨口中的徒弟原本就是她。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彼此的記憶又不是他們自己想忘的。
但是在這番表態之後,韓墨心裡的某個想法卻是不可抑制地滋生了起來。
【我可不可以讓她再一次成為我的徒弟,再一次叫我一聲師傅?】
這個想法無法抑制,很想去做。哪怕他本應該和陌莎莎保持距離不再接觸避免【出軌】這種事情的發生才對。
可只是師徒的話並不算出軌對不對,那只是師徒而已啊。
如此自我欺騙的韓墨選擇了嘗試,選擇了開口。
「那莎莎你可以做我的徒弟麼,這樣我就又有徒弟了。」
「誒?我?」
陌莎莎驚訝,本能地想要答應,但又遲疑地不敢開口。
畢竟在她心中【師傅】這個稱呼是具有特殊含義的,不能隨便認。可是一想著自己的【師傅林溪】就是個女孩子,這種特殊含義貌似也沒有意義。
而且【韓墨雪】也是個女孩子,跟【師傅林溪】沒什麼差別,答應下來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於是乎,陌莎莎選擇了答應。
「好呀,墨雪師傅在上,請受徒兒莎莎一拜。」
開心地應下之餘還真的彎腰拜了一拜,滑稽的樣子看得韓墨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後陌莎莎也跟著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師傅你笑什麼呀。」
「莎莎你笑什麼為師我就笑什麼。」
「嘿嘿~」
師徒皆笑,雖不明為何,但就是發自心底地想笑。
或許這是慶祝的笑聲,慶祝他們重新取回師徒之稱,只待日後取回師徒之情。
到得那時,這位新師傅也可以從【女人韓墨雪】的名字恢復為原本的【男人韓墨】。
話說……韓墨原本就叫韓墨雪來著,這波就只是性別誤導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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