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遙和林汐進行商談的時候,雙流機場正有一架從燕京而來的飛機即將落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楚墨和愛醬兩人可以說是掐著時間點來到候機廳,沒等一會便看見飛機落地而後迎了過去。
這架飛機里的人都是因為韓白雪而來,可以說是一個大圈子裡的熟人,頂多就是在其中有分化出小圈子。
而楚墨就認識其中一個圈子裡的所有人,此刻來接機也是來接這些人的。
這不第一個下來的就是楚墨的熟人,趙恆。
「趙恆,你們到了啊。」
楚墨招呼著走了過去,但奇怪的是趙恆並沒有回應,一下飛機就走著正步一臉嚴肅地找准位置站定,期間看都沒看楚墨一眼。
楚墨感到奇怪,更奇怪的還是之後下來的人也在走正步。
這特喵的又不是在軍隊,一個個地走得跟巡禮似的幹啥玩意兒呢。
楚墨不理解,更不理解那些明明沒有參軍的家族少爺們下來後也在走正步。雖然走得丑,但已經很努力了。
直到三十幾個男人全部下來,就形成了一條由兩面人牆組成的通道,感覺像是在迎接什麼大人物出現一樣。
而唯一還沒有從飛機里出來的,據楚墨所知就只剩韓白雪了。
【這搞什麼么蛾子呢,難不成是在韓白雪面前掙表現分?】
楚墨不解地猜測著,也靜觀之後的變化。
當然附近還有人也在看著這裡,他們是其他飛機下來的乘客亦或者是前來接機的人,反正都在對這裡投以目光。
畢竟最先下來的退役兵王們走得太標註了,這架勢看著就跟迎接大人物似的,很好奇嘛。
終於,在諸多注視之下,飛機里的最後一名乘客下來了。
韓白雪,絕世傾城之麗人,只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她現在不是剛從修仙界裡出來那種一身白衣赤足的模樣了,至少是把鞋給穿上了。
明黃色的衣衫搭配素色七分褲,都市氣息濃郁了幾分。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那麼惹眼,畢竟有著一頭白髮,在國內實屬罕見。
這不看見一頭白髮那些圍觀路人就議論開了,都在好奇韓白雪到底是什麼人。
「難不成這是哪個大明星來了,國內的明星也沒有白髮的吧。」
「或許是外國人吧,俄羅斯那邊就有這種天然發色。」
他們的議論沒引起什麼關注,因為趙恆這群退役兵王在韓白雪下來之後就齊刷刷地來了個敬禮。
有人做得非常標準,也有人做得非常不標準。
但標準與否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這擺明了就是在對韓白雪表達敬畏。、
這就讓楚墨感到不理解,因為趙恆等人本來沒必要對韓白雪這幅態度。現在這個樣子,或許是在楚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只不過現在的場合併不適合詢問,還是等之後再問吧。
至於韓白雪對他們這態度則沒啥反應,面不改色地來到楚墨身邊淡然詢問道
「墨雪在哪裡?」
她知道楚墨先來蓉城是會找韓墨的,這會就直接問了出來。
「這個,墨雪現在不在這裡,等到學校了就可以見到了。」
楚墨回應著,心裡已經把韓墨給罵了一遍。
他來之前是問過韓墨要不要一起來接機的,結果是他和愛醬兩個人來就顯然是被拒絕了。
好在韓白雪並沒有發作,畢竟已經在燕京留了這麼多天,現在已經到蓉城了就沒必要著急,便點頭讓楚墨帶她去學校。
隨後一行人就上了機場外面的豪華車隊,這些都是楚墨提前來這裡時準備的,全都是這些公子哥在燕京的座駕。
各自找到自己的車開上就行。
然而楚墨和愛醬是沒有座駕的,韓白雪也沒有。
於是這三人就上了趙恆的車,嚇得趙恆臉色一白就捂著肚子道
「啊,好痛,不行了,我肚子好痛,開不了車。」
「老大,你來開車吧,我去他們扯上緩緩。」
說著就趕緊下車跑路,那速度怎麼看都不像是肚子痛得開不了車的樣子,分明是在落荒而逃。
楚墨無語了,把這輛車交給愛醬來開,自己則是跟著趙恆去了另一個人的車。
一坐上去就開口問道
「你們跟韓白雪是怎麼回事?」
趙恆等人的反應太奇怪了,明明是帶著追求韓白雪的任務而來,卻一個個地都在跟韓白雪拉開距離,這尼瑪還能不能好好完成任務了。
然而趙恆已經是把這個任務給放棄了,對於楚墨的詢問也是苦笑著回應道
「老大啊,韓白雪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她的戰鬥力也太恐怖了吧。」
「我們當中沒一個人打得過她,甚至還被她摁在地上摩擦,簡直離譜。」
從這說法來看似乎趙恆等人已經和韓白雪打過了,理所當然的是被韓白雪教訓了一頓,方才的表現就完全是被打送了。
但楚墨不理解啊,看傻子一般地看著趙恆道
「你們難道沒聽說韓白雪是把整個韓家都打了一遍的人麼,沒點實力怎麼可能做到,你們又是哪兒來的膽子跟她打啊。」
嗯,這就是不理解的地方,趙恆等人的膽子也太肥了。
但對此趙恆也有自己的說法,便解釋道
「我們知道啊,但我們都不相信嘛。」
「那女人看起來那麼年輕那麼柔弱,怎麼可能把韓家都打一遍啊,就覺著肯定是有人放水,實際上厲害不到哪兒去。」
「然後我就想著跟她切磋切磋,結果就……」
後面的話不用說了,楚墨用腳指頭也能想到身為修仙者的韓白雪要解決趙恆等人有多輕鬆,哪怕是只用拳腳功夫也能一下子解決。
但趙恆被打敗還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這個圈子裡的退役兵王們一個個都算得上是武林高手,而且彼此之間關係不錯,看見趙恆被打敗後就玩笑地嘲諷趙恆放水太明顯了。
然後其他人就接著跟韓白雪切磋,全部被一招秒了。
可以說這群人都被韓白雪打過,還一次性打服,再也不敢生出什麼完成任務去攻略韓白雪的事兒。
攻略尼瑪個der啊,自己都打不過的女人攻略來幹嘛,娶回家然後挨揍嗎?
老實說韓白雪的容貌真的讓所有人都心動得想把人娶回去,但被打一頓之後就一個都不敢再想了,全都當祖宗一樣供著。
再加上趙恆等人都是四大家族裡的公子哥,論起家世來沒人比得上。他們都對韓白雪不敢有心思了,剩下的大中小家族又怎麼敢有想法。
結果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該怎麼說呢,有點意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楚墨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這群人能搞定韓白雪,因此了解情況後也就不再多說了。
但是趙恆還有話說,只不過話題和韓白雪沒什麼關係。
「對了,老大,我剛才聽見了墨雪的名字,韓墨雪那傢伙是不是也在這邊啊?」
因為【詛咒】的問題,這些退役兵王們都把韓墨的事兒給忘記了,都還是剛才韓白雪說出【墨雪】這個名字時才讓他們想起來的。
這不趙恆問了之後負責開車的司機也問了同樣的話,他也是趙恆這圈子裡的人。
本來這種事情就瞞不住,楚墨就乾脆點頭道
「對啊,他離開家族後就一直在這裡上學,現在跟我一個宿舍。」
「哈哈,那可太好了,終於能夠見到那傢伙了。」
趙恆開心的笑了,似乎已然在幻想見到韓墨之後要怎麼收拾人。
這種事情楚墨可不允許,直接潑冷水道
「趙恆我可警告你啊,墨雪是我兄弟,你要是敢找他麻煩我就找你麻煩了啊。」
「不只是你,你們所有人都一樣。」
畢竟楚墨和韓墨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朋友,來蓉城本來也有保護韓墨的意思,自然是不允許趙恆等人亂來的。
然而楚墨好像誤會了些什麼,令趙恆無語地回應道
「老大你想哪兒去了啊,我們才不會找韓墨雪麻煩呢,只是幾年沒見想跟他敘敘舊而已。」
「還敘舊呢,真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舊交情是什麼樣麼,所謂的敘舊不就是想把以前挨過的打還回去麼。」
楚墨直接戳穿,但這真的是在願望趙恆。
這不開車的司機就幫著說話了。
「楚老大你真的誤會恆哥也誤會我們了,我們都知道韓墨雪沒有武功之後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又怎麼可能去揍一個普通人啊。」
這司機也是趙家的人,算得上是趙恆的表弟。但正是因為這層關係使得楚墨不怎麼相信,為此趙恆只好繼續解釋道
「老大你真誤會了,我們是不會對韓墨雪動手的。」
「雖然以前我們經常被揍也是事實,但習武之人本來就是你揍我我揍你的,誰挨揍就是誰技不如人,哪兒有什麼仇怨啊。」
「老大你只是不習武才不懂我們的相處方式罷了,不信的話你看韓墨雪小時候揍過你麼?」
「他把我們都揍過,就是沒揍過你。為啥?因為你不習武啊,揍你完全是在欺負你。」
「可揍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切磋打不過才叫挨揍。」
「雖然被揍的次數有點多也確實會記恨,但那不是還小嘛。現在長大了誰還記那些仇啊,倒不如說都挺感謝那混蛋小時候揍那麼狠呢。」
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東西,身為天才的楚墨自然是能夠聽懂的,卻依舊遲疑地問道
「這麼說你們不會找墨雪麻煩了?」
「不,還是會找,只是不會動手而已。」
趙恆依舊堅持找麻煩,把楚墨給整無語了。
但只要不動手,找麻煩就找麻煩吧,楚墨本就是過來保護韓墨解決麻煩的,不找麻煩就沒有他發揮的餘地了。
所以他懶得再說這事兒,轉而好奇地詢問道
「你之前說感謝墨雪把你們揍那麼狠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知道他把你們揍得有多慘的啊。」
作為唯一一個不挨揍的人,楚墨小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韓墨雪把人揍得哭爹喊娘的畫面,那些都是趙恆等人的黑歷史。
換位思考之下楚墨覺得自己要是有這樣的童年,鐵定把韓墨給恨死。
可趙恆等人實際上確實是感謝韓墨的,只不過這種心思不可能當著韓墨的面表現出來,告訴楚墨的話倒也還行。
於是趙恆就整理著言語道
「老大你沒有上過前線戰場可能不太理解,但我們都是從戰場上活著走下來的人。」
「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出現失誤就是致命的威脅。」
「我剛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出現過失誤,但我那次活著回來了。」
「讓我活下來的不是什麼武器裝備,而是我這一身實力。要是我那時候再弱一點肯定已經交代在那裡了,老大你也不可能見到現在的我。」
「和死亡比起來,挨一頓打真的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也正因為我們以前總被韓墨雪壓著打,我們的實力才會不斷提高,才能從各種危險的任務中活著回來。」
「老大你還記得我們老爹那一輩的戰損率吧,活到二十歲的只有一半不到。」
「但我們這一輩呢?從齊銘他哥齊良開始,一直都是零,沒有一個死亡的。」
「再看看比我們小一歲的弟弟們,他們還有一年才退役,但也死了兩成左右了。」
「你以為我們憑什麼能全部活著回來?」
最後一句反問其實已經不需要回答了,因為答案很明顯。
韓墨雪從小把周圍一圈的人揍了是沒錯,但挨揍的人也會努力地去提高實力指望著某天能還回來啊。
雖然一直在挨揍,但實力卻實打實地在提高,也才能讓這群從小一直挨揍的人沒死在戰場上。
從【齊雲】這一輩大三歲的人開始,到齊雲這一輩和韓墨同歲的人的為止,戰損率為零,因為都被韓墨雪揍過。
可在小一歲的那一輩卻又出現了戰損,因為韓墨根本不揍比自己小的。
這就是趙恆等人不會記恨韓墨的理由。
與死神共舞之人的思想覺悟,與和平時代安居樂業的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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