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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五秒鐘，好友驗證通過。
韓墨還沒來得及說話呢，瀾山倒是先一步問候了過來。
「墨神你好，久仰大名，想不到我竟然能成為你的好友，太棒了。」
看這樣子，這瀾山貌似也是韓墨的粉絲。
畢竟一曲《時差》收穫了大量粉絲嘛。
雖然現在網絡上還在爭議韓墨到底是不是盜版歌手，但明眼人都知道韓墨才是正版。
之所以還沒有蓋棺定論，只是天美在刷熱度而已。
「嗯，你好。」
韓墨淡淡地回復了一句，隨即步入正題道
「我是代替莎莎來跟你談合同的。六年太長了，改一年吧。」
這說得那叫一個毫不客氣，跟下達命令似的。
即便瀾山是韓墨的粉絲也不免心裡有點不舒服，只是不好表現出來，委婉道
「墨神，這個實在是做不到啊。畢竟違約金太高了，一年的話……」
後面的文字沒發了，顯然是讓韓墨自己體會。
但他體會個屁啊，這套在韓墨這裡根本沒作用。
「違約金的事兒不用你們來，也就三千萬而已，我出得起。」
這自信的話讓瀾山驚了，把三千萬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不是傻子就是富豪。
但韓墨顯然不傻，那就是富豪了。
只是哪個富豪會為了一個主播扔出去三千萬啊，就算是可愛的女主播也不至於。
這麼多錢，可以泡上百個可愛的女主播了。
「墨神，你對小莎可真好啊！」
瀾山只能以一語來概括了，這簡直壕無人性。
「嗯，那一年合同你是同意了？」
「我可沒這麼說。」
瀾山趕緊否認，這話可不能敲定。
哪怕沒有違約金一事，瀾山還是不太能接受一年一簽的合同。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得跟老闆說一下，一會回覆你。」
「好！」
瀾山又跑去找老闆了，把韓墨的要求說了一下，讓老闆鼻子有點歪。
【我靠，這哪冒出來的好師傅，杜拜的人都不敢這麼隨便啊。】
老闆也被韓墨的大手筆給驚了一下，但隨即又感覺這樣很虧。
他不清楚小莎師傅是不是真的有支付三千萬違約金的能力，但清楚的是這三千萬原本不用交。
本來這一波挖角就能讓鬥狗平台元氣大傷，要是得到這三千萬違約金說不定還真就緩過去了。
這是身為對手不想見到的。
可是該如何讓小莎師傅放棄這三千萬違約金呢？
「有辦法了。」
老闆靈光一閃，趕緊對瀾山下了命令。
「老闆，這樣能行嗎？」
「不知道，試試再說。」
「好吧~」
瀾山領命，回頭對著韓墨敲字道
「墨神，這裡有一個新的方案，可以一年一簽，而且不用你支付這三千萬。」
「哦？說來聽聽。」
隨即瀾山將新方案給簡單說了一下。
具體操作很簡單，合約一年一簽且由貓牙平台承擔違約金，只是新增了一個條件。
那就是韓墨也成為貓牙平台的簽約主播。
瀾山的老闆算盤打得很響，把韓墨這顆搖錢樹給簽下來就行了。
而且合同待遇方面也賊好，幾乎可以比肩張大仙，並且也是一年一簽。
只是為了避免一年之後跳槽，合同中會附上一條優先簽約權。
在合同期滿之後的一年，韓墨和小莎只能在貓牙籤約，簽約其他平台均屬違約。
這是個變向的兩年合約。
綜合來說，這個方案確實不錯。
綁了韓墨這顆搖錢樹，滿足了小莎的簽約年限，同時還能讓鬥狗損失三千萬流動資金，算盤賊響。
「墨神你看如何？」
介紹完畢的瀾山滿是期盼地問道。
不期盼不行，瀾山的工作可是跟簽約主播的業績有掛鉤的。
但結果是……
「不怎麼樣。」
韓墨直接拒絕了。
「額……墨神你不再考慮一下？有什麼不滿的就說出來，可以商量啊。」
瀾山慌了。
「不，我沒什麼不滿的。只是我不想當主播而已。」
這話說得瀾山毫無反駁之力，只能苦笑。
能拿出三千萬給徒弟支付違約金的人肯定不差錢，又怎麼會來做主播呢。
所以瀾山只能回頭向老闆報告失敗。
不是他不努力，是韓墨油鹽不進啊。
這個失敗讓老闆也很無語，畢竟遇到一個不差錢的主兒，他能怎麼辦。
但再怎麼不差錢也不能給自己的敵人送錢，要送也得給自己送。
「你把他聯繫方式給我，我來和他說。」
老闆發話，打算親自下場。
隨後，老闆和韓墨開啟了互相試探模式。
老闆一直在勸說韓墨來當主播，平台給予絕對的流量支持。
頂級流量支持，直播時間任性挑選，時長不夠也無所謂，播得開心就行。
反正就各種條件誘惑，都沒能讓韓墨鬆口。
老闆已經無語了。
【這貨怎麼這麼難啃啊。】
老闆見識到了韓墨的難啃程度，最終只能放棄，轉而談起了另一個問題。
「墨神，咱們也不提當主播這事兒了，還是說說小莎的合同問題吧。」
「一年一簽也能接受，但優先簽約權還是保留，怎麼樣？」
這個變向的兩年簽約不能少。
韓墨徵詢了一下小莎的意見才表示沒問題。
貓牙的口碑不錯，小莎也覺得這個優先簽約權可以接受。
之所以一年一簽，是她覺得自己還年輕，有著許多想做的事。
以後要是不想直播了也可以直接退出而沒有合同壓力。
本以為這樣就算是敲定結果了，這老闆又提起了三千萬違約金的事兒。
「墨神，你不想做主播的原因應該是不想拋頭露面吧。」
「那你看這違約金的事兒要不就讓我們幫你處理吧，你把錢放我們這兒，由我們出面賠付可好？」
這老闆是真的不想讓韓墨把錢交給鬥狗平台，只能以此來截胡。
至於是把這三千萬中飽私囊了還是以另一種形式補償回來，這個不得而知。
但韓墨是不會把錢拿出來的。
既不交給鬥狗平台，也不拿給貓牙平台，因為他根本沒這麼多錢。
原本就子虛烏有空口白話的東西，不需要拿出實物來的。
可老闆這開口要錢的操作倒是讓韓墨想到了什麼東西。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地方是不是也要敲打一下？】
不敲打一下就不聽話。
為了讓小莎有個安穩的直播環境，他這個當師傅的得累一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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