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其他宗門的歷史。
趙信他們這個剛剛成立的門派,其實有點草台班子的感覺。
沒有門派底蘊。
也沒有太多的宗門資源。
最重要的是,沒有絕對能夠震懾住其他家族的高手。
在他們宗門中,就趙信和柳言的實力還算可以,屬於半步武師的實力。
如果是在世俗當中,這樣的實力當然是足夠的。可如果放在江湖,都不說整個江湖,就他們目前接觸到的幾個家族和門派。
想要擁有一定的話語權,至少也得是武師才行。
拳頭收回。
這段時間為了儘快突破武師,趙信一直在廢寢忘食的修煉《上古煉體術》。
配合著淬體液和月桂茶。
他能夠感覺到實力上有些精進,可如果說想要突破武師。
還是差了那麼一步。
「武師還挺難。」
坐在長椅上的趙信摩挲著下巴嘀咕。
抿了口月桂茶。
趙信就靠在長椅上,琢磨著他的這部功法。
《上古煉體術》
這部功法有點像是心法和拳法的結合,就跟它的名字差不多,擁有著錘鍊身體增強力量的效果。
若真論攻擊性。
感覺比那些真正的秘籍相比還是要差上一些,當然趙信手裡就這一本秘籍,也不知道其他的效果如何。
「也不知道柳言姐怎麼練的?」
「有時間去她那偷兩手。」
趙信估計,以他跟柳言的關係,想來柳言也不會太吝嗇。
技多不壓身。
到目前為止,趙信就一手拳法傍身,如果有人真的調查他,提前做出應對問題就會變得糟糕。
如果他還掌握別的功法,就可以出其不意。
看了眼時間。
臨近晌午,趙信摸了下肚子也有些飢腸轆轆。將月桂茶放到萬物空間,趙信也不知怎麼得,又來了王焉他家的小餐館。
「是你來了呀。」
看到趙信過來,王焉的母親很熱情。
「上回多虧了你為我們家解圍,真的太感謝了。」
「沒什麼。」趙信笑著搖了搖頭打了份菜,正好餐館也沒什麼人,王焉的母親就也坐了下來,「小伙子,你也是大學生吧。」
「江南大學。」
「是嘛,我們家王焉也是江南大學的,你大幾了。」
「阿姨我大二,跟王焉其實是同學。」趙信笑著開口。
「你說這孩子,上回我問他認不認識你,他還說不認識。」王焉母親皺眉,趙信也笑著回道,「不認識我也正常,王焉是屬於那種品學兼優的孩子,我學習一般,就算專業課我也坐在最後面。」
「年輕人嘛,都這樣。」
王焉母親笑道,「我們家王焉天天就知道學習,都學傻了。」
正好餐館又有客人來,王焉的母親去接待。
臨走的時候還說這頓飯她請,趙信在離開前依舊將錢壓在了餐盤下面才離開。
看樣子之前在這鬧事的人沒有再來。
趙信雙手放在口袋,想著回宿舍看看,他的那幾個室友情況如何,要是真走火入魔了他也好去收屍。
人沒了不要緊。
要是屍體臭了,影響他睡眠質量就很罪大惡極。
就在這時,校外水吧旁邊的一處小巷。
「同學,你不能回去,他們剛才往你的杯子裡倒了粉末。」王焉追了上去,抓住其中穿著暴露女孩的肩膀。
「你有病吧。」
女孩兒用力的將王焉的手打落。
「我說的是真的,剛才他們趁著你出來,朝著你杯子裡倒了粉末,我懷疑是迷藥。」王焉的目光很認真,「你還是快報警吧。」
「神經病。」
被提醒的女孩兒根本就沒管王焉。
水吧中也在這時走出兩個手臂和腿上噴著紋身的青年。
「怎麼了?」
「這神經病說你們倆給我下藥。」女孩抱著肩膀,指向王焉的位置。
兩個青年目光頓時一變,王焉看到他們也露出懼怕的神色低下頭。
「這不是我們學校的學霸王焉麼?」其中留著寸頭戴著耳環的青年走了上去,抓住王焉的肩膀,「不好好在你殘疾媽那幫忙,跑這來嚼舌根來了?」
一巴掌打在王焉的臉上,戴著耳環的青年抓住王焉的衣領。
「你剛才說什麼?!」
「我們倆給她下藥?」
「你們本來就下了,下在了這個同學的杯子裡。」王焉瞪著眼睛,腹部就挨了一拳,整個人都弓腰下去。
打他的耳環青年蹙眉,又將他拎了起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們下藥了?」
王焉用力的握著拳頭,抬頭死死的盯著青年的雙眼。
「咱們是家是允許你跟別人打架的人家麼?」母親的話縈繞在王焉的腦海中,緊握著的拳頭也緩緩的鬆開,「抱歉,是我看錯了。」
話音落下,王焉就要從小巷離開。
青年抬手將他攔住。
「道歉就想走了?」
「你們還想怎樣?」王焉皺著眉毛,青年打了個哈氣扭了扭肩膀,「你怎麼得也得賠償點名譽損失費吧。」
「你們。」
王焉的手又用力握拳,青年頓時將臉湊了上去。
「怎麼的,還要打我?來,你打我一下試試,你看我不訛的你傾家蕩產。」
還不等其話音落下,湊著臉讓人打的青年就直接飛了出去。他捂著臉抬頭,就看到趙信扭著手腕歪頭看著他。
「信!信哥!」
「聽說你很能訛人。」趙信幾步走了上去,低頭抓著他的衣領上去就是一巴掌,「來,訛我!」
「信哥,誤會真是誤會。」青年的眼中堆滿了畏懼。
「你們還挺有本事,給同學打了還要訛同學的錢。」趙信眯著眼睛,對著耳環青年又是一腳,「誰教你們的呀?」
「信哥,我們錯了。」
看著他們倆欺軟怕硬的樣子,趙信也懶得理睬他們,朝著他們伸出手。
被打青年一臉莫名,趙信跟著蹙眉。
「醫藥費。」
「你給同學打了,難道還不補償點麼?」
「明白明白。」青年翻騰著渾身的口袋,將一大堆一塊五塊的拿了出來,「就這麼多了。」
趙信瞄了一眼,倆人湊到一塊兒都不到六十塊錢。
「這麼點錢。」看了眼旁邊的女孩兒,趙信笑著點了點頭,「可以,心甘情願被人睡,到最後開房錢還得你出?」
眼中滿是嘲弄的看著已經低下頭的女學生,趙信長吐了口氣。
「你也是真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