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煉體術。
這可是正經八百修煉功法。
薛佳凝。
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趙信悉心的放養下,這才多久的時間都已經武者,能跟選拔組的人幹上那麼幾回合。
偏偏他的那些室友非要信那些信口胡謅的玩意。
趙信估計短時間內宿舍是不能住了。
他都害怕在宿舍呆的久了,被他的那些室友洗腦,也跟著他們走邪門歪路。
開車回到別墅。
當趙信回來的時候,趙惜月正坐在客廳戴著眼鏡很認真的在看書。
低頭瞄了一眼封面。
管理書籍。
「趙信,你回來了。」
趙惜月笑吟吟的將摘下眼鏡,將書也放在茶几上。
「挺認真呀。」趙信笑著開口。
「就是沒事的時候看看。」
趙惜月下意識的將旁邊十幾本關於管理、金融和運營的的書放在後面。
自從成為門派的首席財政官。
儘管沒有人給她任何壓力,可是她自己卻給了自己很大的壓力,生怕由於她的管理不當,或者是錯誤的決定讓公司虧損。
就好比趙信的酒吧。
酒吧的營業額肯定是上下有浮動的,她剛接手第二天營業額下滑,她就上火的一夜都沒有睡好。
「惜月,你要知道,書其實都是死的。」
「真正的成功學,從來都不是從書上學來的,如果任何一位成功的商人都會經歷無數次的失敗。」
「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像這種書偶爾看看就行。」
「有時間你去跟徐夢瑤喝喝茶。」
「這樣可能會更有效。」
「讓我跟徐總。」趙惜月咬著嘴唇,趙信聞言笑道,「怎麼了,你別忘了,現在你也是阿趙總。頂多就是管的產業比徐夢瑤少點而已,別將自己看的太低,不要妄自菲薄。」
「好的。」
趙惜月的眼眸中縈繞著笑意。
「我姐沒在家麼?」趙信看著空蕩蕩的客廳,趙惜月也跟著開口道,「柳言姐剛才去買菜了,她說晚上你回來要做好吃的。」
「瞧瞧,還是我姐對我好。」
就在趙信得意的時候,別墅的門就被推開。
柳言拎著好幾袋的菜,進門之後還一直朝著外面張望,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
「姐。」趙信抬手在柳言肩膀拍了一下,也跟著腦袋往外瞄,「你這是在看什麼呢?」
「剛才咱們家外面有個小姑娘鬼鬼祟祟的。」
柳言皺眉又朝著外面看了許久,旋即又轉過頭看著趙信。
「不會是找你來的吧。」
「你可別鬧了。」趙信無語道,「怎麼什麼事兒都能扯我身上。」
「那她幹嘛要在咱們家外面鬼鬼祟祟,就好像是在偷偷盯著誰。」柳言目光審視的在趙信身上掃了兩圈,「你今天為什麼突然說要回家?是不是禍害那個小姑娘來避難了。」
「我是那樣的人麼?」趙信瞪眼道。
「也是,你沒那本事。」柳言點了點頭,看了眼時間,「一會左藍放學,你去她學校接她一下,晚上咱們吃火鍋。」
「我接她,美的她!」
放個學還得讓人接,又不是小學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學校不是遠嘛。」柳言道。
「讓她做地鐵回來唄,眼瞅著就要晚高峰了,我開車去接她還不得被堵死。」趙信一臉不情願道。
「哪兒那麼多話,讓你去你就去,你要不去就別在這家呆著了。」
站在門口的趙信抿著嘴唇瞪眼,默默的看著去到廚房的柳言。
這絕對不是他的姐姐!
絕對不是!
洛城的晚高峰。
絲毫不比那些所謂的大城市要差,趙信為了避開高峰路線,繞著三環跑了一大圈,到左藍學校的時候還是被堵住。
正常就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才到。
停到校外路邊。
趙信摸出手機給左藍打了個電話。
「這小丫頭。」聽著話筒中的忙音,趙信搖了搖頭,「這是怪我來的晚了,剛才還一直打電話催,打了她還不接了。」
長嘆著笑了笑,趙信就又打去個電話。
電話接聽。
趙信剛想讓左藍到校門口來找他,就聽到從左藍那邊好似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你還挺能藏!」
「還得讓我親自來這裡找你,太阿左氏就屬你的面子最大了。」
趙信將話筒貼在耳邊,聽的出來左藍應該是碰到了麻煩,還是她解決不了的。
就是趙信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哪兒!
「呵,一會我男朋友就會來學校後花壇來找我,等他來了你們就都死定了。」左藍的聲音傳了出來。
學校後花壇!
推開車門,趙信戴上藍牙耳機就從他們學校柵欄跳了進去。
「你說什麼?!」
在學校後花壇,左藍背著小書包,她的面前站著名桀驁的青年,身後還跟著侍衛似的人。
青年目光一凝,深深的看了左藍兩眼。
「男朋友?」
「對!他不光是我男朋友,還是我男人!男人你明白麼,我已經屬於他了。」左藍驕傲的仰著小腦袋,「你應該就是我爹說的那個什麼蔡饒吧,我奉勸你對我死了心,實話告訴你吧,我和我男朋友都已經同居了!」
「你再說一遍!」
蔡饒的眼中儘是煞氣。
前不久他爹跟他說給他說了一門親事,就是太阿山左藍。他曾經遠遠的見過左藍一面,他的確有些心動。
眼下將這門親事說下來,他心裡其實還是挺滿意的。
偏偏到兩家要定親的時候。
左藍跑了。
他特意帶人找到這來,之前幾次都讓左藍給溜走,這回總算是將她給抓住。
她說……
她已經有男人了,而且還同居了。
「我就算是說一萬遍又能如何,同居就是同居了,我天天還抱著他睡。」左藍仰著下巴皺著瓊鼻,「我勸你最好識趣點,別破壞我和男朋友的感情,也省的讓你家族沒面子。」
「賤人!」
蔡饒抬手就要打下去,嘴裡還謾罵著。
「那個姦夫是誰?」
就在這時,一雙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任由蔡饒如何用力,那雙鉗住他的手動都不動一下,旋即聽到一道低語。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