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出。
二郎真君和大聖爺都沒有人給他回復。
殊不知。
此時的古戰場遺址。
漫天棍影如雨而下,亮銀刀芒遮天蔽日,瑟瑟發抖的順風耳被蹂躪的魂都要丟了。
「來拍個照。」
這時二郎真君也提著手機走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順風耳的身邊。
「笑!」
抬手照著腦袋就是一巴掌拍下去。
順風耳趕忙咧嘴,露出都丟了一顆的門牙。
咔嚓。
照片定格。
「以後長點記性,要不然還揍你。」
大聖提著棍子皺眉,順風耳收著肩膀小心翼翼的點頭。
「撤!」
話音落下。
大聖就扛著金箍棒往外走,二郎真君也抓著三首蛟,在臨走的時候還捅了兩下順風耳的屁股,順便拍了個照片。
「給無名兄看看,讓他也高興高興。」
二郎真君興沖沖的打時開手機,就在瞬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哥們。」
「順風耳剛才已經跟我賠不是了,這定位和監聽就是他給你們二位的賠禮的。」
看到消息的二郎真君趕忙回頭。
「咋了?!」
「咱們誤會了,這定位不是用來定順風耳的。」
二郎真君拽著大聖給看了一眼趙信發來的消息。
大聖頓時怔住。
看著下面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順風耳。
半天沒有得到回覆。
躺在床上的趙信閒來無事,就順手點開了蘇衾馨的朋友圈。
這姑娘好似真的在外面玩的有些樂不思蜀,這麼久了一點回來的信兒都沒有。
「姑娘。」
趙信忍不住給她發了條消息。
「你要是再不會來,我可就要是別人的小可愛了。」
「你敢!」
幾乎是瞬間,蘇衾馨就發來消息,之後更是發來視頻。
視頻中。
蘇衾馨那裡是深夜。
她坐在床上,穿著睡衣眉宇緊鎖。
「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你要成別人的小可愛,我看你是真的有些皮癢。」
「那你天天在外面玩,消息都發一條。」趙信躺在床上,「我看你對我也上心啊。」
「哪有。」
蘇衾馨聞言小臉一皺。
「我早就想回去的,可是我爺爺不讓我回去。」
「為什麼?!」趙信有些不解。
「我也不知道。」蘇衾馨抿著嘴唇,「就是不讓,也不讓我聯繫你,說是為了你好。」
「哈?!」
蘇衾馨的這番話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不聯繫他是為了他好,蘇老爺子這是要幹嘛呀?!
卸磨殺驢。
救了他一條命,就不想再搭個孫女?
我們這算是自由戀愛好吧。
「我也不清楚,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這房間裡有好幾個人在看著我。」蘇衾馨嘀咕了一句,「就這樣吧,還有你給我好好的,要是你敢對不起我,你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視頻瞬間掛斷。
從視頻到結束都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蘇衾馨在聊天框上又發來消息。
「你要是敢沾花惹草,你就死定了!」
在消息的後面是足足兩排的血刀子,看到趙信直冒冷汗。
「知道了。」
趙信又發去一排擦汗的表情。
等了幾分鐘,蘇衾馨都沒有再給他回復,躺在床上的趙信也忍不住嘀咕。
「真是奇怪。」
她想回來竟然不讓回來?!
就在這時,趙信的手機叮咚一響。
將手機放到眼前。
趙信的臉頓時就黑了。
「都打完了。」
許久沒有回覆的二郎真君發來消息,後面還配著一個流汗的表情,旋即就看到他又發來個照片。
三仙合照。
照片中的順風耳被打那是一個慘。
「……」
這哥倆下手也太狠了。
發去一排省略號,趙信默默的點開順風耳聊天框。
「你還好吧。」
「大仙,我真知道錯了。」此時的順風耳別說是怪趙信,他現在已經被打的沒有半點脾氣,「以後我見您繞著走還不行麼?」
「有點小差池,他們倆下手太快了,要不這麼的……」
趙信也覺得挺不好意思,在宿舍里看了一圈,正好在周沐言床頭看到根棒棒糖。
將糖紙打開。
叮咚。
順風耳領取了您的包裹。
「這是什麼?!」
「此乃本尊在上古秘境獲得神物,對撫慰心靈創傷有奇效。」趙信故意將棒棒糖說的很高級,「就當本尊對你的歉禮吧。」
順風耳一臉狐疑的看著棒棒糖。
將糖果放到嘴裡。
「這……」
讓人陶醉的甜,好似都洗滌了他的心靈。
剛一入口。
順風耳就滿臉享受的靠在石頭上。
這一刻身上的疼痛都被他遺忘,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棒棒糖的海洋當中。
「大仙!」
「這也太好吃了。」
順風耳哇的就哭了,眼淚和鼻涕止不住的往外淌。
「喜歡就好,慢慢享受吧。」
「大仙,您對我真的是太好了。」
明明被打的半死,順風耳此時的內心縈繞的卻是感激。
要不是將挨了這頓毒打。
他如何能夠感受到此等美味。
別說是打個半死。
就算是給他打死,這不行,只要給他打還留口氣,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可以。
他真的希望大聖和二郎真君能打他們打的更狠一些。
「你們過來呀!」
咬著棒棒糖順風耳從巨石背後站了起來,手指朝著二郎真君和大聖勾了勾手指。
「剛才打的太輕了,再來!」
「讓棍影和刀光來的更猛烈些吧!哈哈哈哈,打我吧!」
本來還有些歉意的大聖和二郎真君死死的盯著順風耳。
「老孫活了這麼久就沒聽說有聽過這麼過分的要求!」
「俺這爆脾氣!」
「打他!」
趙信也不知道一根棒棒糖能讓順風耳瘋魔到這種地步。
眨眼間就是數日之後。
這段時間趙信一直在盯著陳浩凱的動向,就是自從簽了合同之外,他整個人都安分的讓人有些奇怪。
電話談論的也都是建材的事情。
至於柳言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一切都平淡的讓人有些難以相信。
「怪了!」
坐在教室的趙信忍不住摩挲著下巴。
儘管專業課已經結束,教室中的學生們都走的差不多,趙信依舊坐在座位上腦袋裡琢磨的都是柳言的事情。
都這麼久了。
他們怎麼一點動作沒有?!
難道說是他想錯了?
陳浩凱跟後面的大魚沒有聯繫?
就在這時,趙信的耳邊突然出現一道低語。
「什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