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跟著朋友悄悄來魔族觀禮的,昨夜一直幫他們算今年的運勢,沒有什麼時候出門啊?」
昨夜發生的事情發生之後,骨沁自然去了原魔之境的深處查探,這一查簡直沒有給她氣到發瘋!
森林深處孕育魔胎的溫泉之處所有魔胎破損,有些還被泄氣入侵變成了不魔不邪的東西正在努力孵化!
那噁心人的場面,明媚跟著梅詩一起過去看得時候差點沒吐出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但是同時她也為這些沒有誕生的魔胎而感覺到惋惜。
這種事情的出現,在骨沁的盛怒之下嚴查,鹿小瑤和鹿珪他們也是連夜又被提走分開審問了一波口供。
尤其是鹿珪因為清楚的看見了原魔之境裡謝辰的那張臉,於是這一早上謝辰就這樣被堵在了自己暫時在魔族落腳的院子裡。
意料之內。
只不過被堵門的他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驚訝,完全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自己會受到這兒樣的對待。
「昨晚和朋友一起在家裡吃了晚飯,又和朋友逛了魔族的夜市,之後幫他和他的親戚朋友算了一下之後的運勢,到了很晚之後就睡了……有什麼不對的麼?」
謝辰的話聽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但是魔族也不會只聽他的一面之詞並。
只是這次邀請謝辰前來的魔族和他的朋友們也都說了差不多的話,而且在骨沁的親自審問中判定他們說了實話這才放了他們。
這事情後來明媚知道之後也沒有表現什麼驚訝。
畢竟昨晚她也確定了那個蟲族不過是長了和謝辰同一張臉的,真的謝辰就算被發現出現在了這裡,只要他的不在場證明夠有力,這被洗刷冤屈發的事情也是早晚的。
只是,他這洗白了,鹿珪那裡就倒霉了。
畢竟他指認的是謝辰,結果謝辰啥事沒有,這波他的指認就很有問題了。
「當時又不止我一個人,明宵真人的女兒同樣也見過的啊!」
鹿珪一聽說謝辰有不在場證明的時候整個人的傻了,但是他不是那種認死理的,和人糾結這上面,而是很快的將話題轉到了自己也沒有說謊的份上。
誰說他和謝辰就該有一人說的不是真話?
萬一裡面有誤會他們說的都是真話不行?
「嗯,看著確實像卜天門的謝師兄。」明媚並沒有瞞著骨沁,反正在明媚的印象里,謝辰也算不得什麼好人。
他來這裡,就算昨晚那事情不是他做的,那也不一定和他沒關係。
【鬼鬼,你說慕辰以前就是謝辰這樣的性格麼?】
鬼鬼一聽見明媚說這話,又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沒錯,它家宿主又忘記了慕辰已經在遊戲了。
【不是,宿主,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些事情……(以下省略八千字)】
隨著在遊戲裡的時間變久,明媚和慕辰之間的故事也變得多了起來。…
這一多,鬼鬼每天重複的內容和時間也漸漸變得久了起來。
而明媚這樣呆愣聽著鬼鬼說先前發生過的事情的時兩眼無神發呆的模樣落在眾人眼裡,也不由得被擔心了起來。
「媚媚這發呆的次數和時間越來越久了。」梅詩和骨沁站在明媚的視野死角中,梅詩提起這事的時候,秀氣的眉頭擰緊,看向骨沁,問道,「你說,我和阿明做的事情是不是確實霸道了?」
「猶豫不決才是最大的殘忍,既然你們選擇了最後那樣的話……我覺得這樣也挺好。」
遊戲外,看見「自己」和「骨沁」的對話時,明媚微微挑眉,看向隔壁嚴暉,默默來了一句:「這人設可不像我……我可從來沒有後悔過。」
決定帶明媚換一個世界,她從來不後悔。
「畢竟是遊戲,NPC覺醒意識之後,人設也是根據給的那些故事他們自己逐漸完善的,和你不一樣不正常麼?」
說完,嚴暉又看了眼從剛才就看自己的明易,要是這人設完完全全一樣的,明易怕不是擔心自己對他老婆有什麼想法吧?
「也是,遊戲裡的我顯得更加不近人情。」明易對於自己角色在遊戲的變化的樣子也頗有微詞,倒是嚴暉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拜託,這個遊戲裡的一切記憶都是從慕辰的過去里提出,然後二次加工的,你們在遊戲裡什麼性格難道不應該思考一下你們給旁人留下的什麼樣的形象麼?」
明易:摸下巴思考.JPG
明媚:滿頭問號.JPG
……
一時間,明明在遊戲裡被謝辰違背承諾搶回身子被禁錮在識海里的慕辰莫名的感覺渾身一涼。
一種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起來。
「你在幹嘛?」慕辰正想問謝辰要做什麼的時候謝辰卻搶先一步意識收攏在識海里找到對方,問道,「你剛才抖什麼?你忽然害怕了?」
「我倒是想問問你在做什麼?從昨晚就不讓我看你究竟要做什麼?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徹底壓制吧?」
「你可以試試。」謝辰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副威脅的姿態,「我覺得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搶回身子也會很尷尬的~」
「所以,你不讓我看見的究竟是什麼?」慕辰對於謝辰著版有恃無恐的模樣心底微微沉了沉。
這個傢伙不會是打算之後找個機會白斬雞放出來為他先前做的事情頂包吧?
……
「這種情況也太糟糕了些……」
鬼鬼感覺要是自己是個人的話的,現在一定嗓子都要冒煙了。
它說了這麼久,明媚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輕嘆一聲,為自己先前的事情感慨了一下。
對此,鬼鬼覺得對方這發表的意見過於草率了。
【你沒有別的要說了的嗎?】
「我以前應該說了許多吧?我說了,你會不會覺得聽膩了?」明媚剛才又不傻,鬼鬼說的詳細到每次自己都是如何的信心滿滿發誓要怎麼怎麼做,然後話鋒一轉有說自己每次都是白了。
那重複說著某些事情的時候都是一副有氣無力被折騰慘的感覺,這她聽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嘛?
【宿主,你真貼心。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就像一個被生活磨平了銳角的鹹魚,對我說的一切已經無動於衷了。你……後面不會是想擺爛了吧?】
明媚:「……」
啊,這麼明顯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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