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聽你的就不會有壞事似的……」
對於這種人說話深受親媽坑害的鹿小瑤絕對有話要說,一般說這種話的女人都不太正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明媚在一旁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雖然她媽媽不這樣但是莉蓮這話聽著就有些絕對了。
「你們懂什麼!?就是因為她不聽話才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莉蓮像是完全不懂旁人對她的指責,反而氣勢洶洶地指著莫娜,罵道,「都說了在學校被欺負了就和我說!海多納家族的名聲有幾個敢真的動手?
你越是忍讓他們就越欺負!誰讓你忍著了?哦,忍不住了你也不說,自己動手!?你知道你殺了半個學校的人這事給我和你爸爸帶了多麼大的困擾!!」
「夠了!」
甄琥先是聽不下去了,喊道:「什麼叫為什麼不和你說?你為什麼不想想她為什麼寧願忍著也不要和你說?!什麼叫她殺了人給你和你丈夫帶來很大的困擾?所以她的不聽話,她做錯事就是給你添困擾了嗎?」
甄琥都快被對方這話氣笑了。
口口聲聲說愛她,結果半天都是在指責對方不聽話。
這分明就是愛她自己好吧?
這麼變態的控制欲,莫娜不再沉默中變態才有鬼了都!
「所以,莉蓮·海多納女士,你敢再和在場的人說一遍你為什麼到了這裡嗎?除了花了一半家產以外,難道你不是為了躲避星際牢獄的災禍麼?」
執法者此刻也將蓮娜真正來到了這裡的理由揭開。
「當初為了壓下莫娜·海多納給海多納家族聲譽造成的不良影響,你先是主動將莫娜送上了星際法庭,將對方送到偏遠礦星勞動贖罪的同時主動拿出一億星幣補償所有的受害者,讓他們簽訂永遠不會在外界場合提起這事的合約。
只是死者家屬里依舊有人在鬧,你便拿著這筆補償金乾脆將這些不願簽訂合約的人買兇殺人,以至於激起其中某位家屬,直接躲到了莫娜所在服役的地方想要與對方同歸於盡卻被莫娜反殺。
這件事又一次被披露,你們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便說這一切都是莫娜難以教育,心性兇殘,再次控制不住自己而殺人,致使她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二次判刑成了死刑,不是嗎?」
這個事情和明媚他們先前知道的內容簡直差得過於離譜了些。
莫娜是什麼絕世冤種攤上這種媽?
「你的丈夫發現了一切之後想要將事情說出來,你卻反手將海多納的一半家產以融資的方式投資給了嚴暉的遊戲,惟一的要求就是自己死後將自己精神體保存在遊戲中。
最後,你是如何跟你的丈夫惺惺作態賣慘之後自殺進入遊戲的過程不用我多說了吧?我倒是沒想到,有些人但是將虛擬世界變成了逃避的天堂了。」
「我的天啊……」
明媚再次看向執法者,她不僅對莉蓮所作所為表示無語,對於執法者這傢伙這時候才說出真相表示無語。
先前她又不是沒問過他關於莉蓮的事情,當時他說的話可是偏向莉蓮的吧?
這貨是不是有毒?
由於明媚質疑的目光過於明顯,執法者這時候才轉過頭解釋了一句:「先前我也不清楚,是你舅舅更新了消息。」
明媚:??
所以,她舅舅告訴執法者而不告訴她?
「是隆索那傢伙怎麼了嗎?」莉蓮聽見是嚴暉說出了這些事實,她腦海里瞬間想到了那位和她一樣一樣的工作狂丈夫。
「啊,忘了告訴你,就在不久前,隆索·海多納包括他所在的整個星球被蟲族偷襲,因為在一線幫助軍隊撤離,不幸遇襲,身體被毀三分之二,大腦得以保存,精神保留,本人通過虛擬空間簽署了自願放棄生命的協議,之後,他請求與嚴暉聯繫通話。」
「又發生了什麼戰爭了?」
在遊戲裡的一群玩家聽見外界又發生了一場大戰,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住了,無比的關心這次外界發生了什麼。
執法者沒有給明媚他們詳細說起外面的事情,只是看向莉蓮,一字一句道:「他請求,將當年的事情重新公布事實真相,錯事也好,這些年海多納家族做了多少好事也罷,在他死後,重新公開當年所有的事情。
死後,不再為名聲負累,所有的責罵與誤解,他願意幫莫娜。」
說完,執法者看向莫娜,卻見莫娜此時眼瞳中滿是茫然。
她的記憶中的父親只有一個冷峻嚴肅的側臉,永遠的高高在上,永遠地忙碌著的背影。
原來,對方快死了啊?
莫娜不知道自己現在內心有什麼感觸。
對方好像做了什麼對他來說十分了不得的事情呢。
公開當年的真相?
那有什麼真相呢?最終,其實不還是她殺了那些人麼?
名聲、真相,很重要麼?
分擔?
對方覺得自己被人咒罵是件很累很辛苦的事情麼?
可是這麼久了,莫娜她早就不在乎了啊。
她想要的,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得到,但是,別人卻在和她說,她早就擁有了。
她也糊裡糊塗的。
「他說當年始終是他的錯,忽視了對你的關心和教育,你做的那些錯事本來就不該全部歸結到你的頭上。這些年,他一個人忙忙碌碌,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想了許多,他說這次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就有種預感——也許,一切都該結束了。」
說到這裡,執法者朝著莫娜伸出手,問道:「你想見見你的父親麼,在他死之前?」
「我?」
莫娜抬頭又小心地看向了甄琥,甄琥卻低下頭對她鼓勵的點點頭,結果莫娜卻像是釋然了什麼一樣,緩緩地搖頭拒絕了。
「不要見面了吧。」莫娜的拒絕又像是情理之中,「我都……記不得對方了。」
比起莉蓮對她的苦苦糾纏,她是真的記不清了那個所謂的父親。
對她的好、對她的壞,對她來說好像都不重要了。
莫娜緊緊抱著娃娃,目光看向虛空,轉而衝著執法者笑了笑,嘴角撤了一絲譏諷,喃喃道:「再說,他早幹嘛了呢?難道,只要他後悔、他懺悔究竟對我有什麼意義麼?」
說完,莫娜還衝著對於隆索死亡要將早年事情揭露出來而陷入震驚的莉蓮嘲諷般地笑了笑:「你看,都是做父母的,為什麼差別會這麼大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