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鹿小瑤和鹿珪他們我聯繫不上,她也沒有直播。Google搜索」
在星艦上用過晚膳的明媚一臉疑惑的盯著自己光腦,她是想找鹿小瑤聊天的,結果卻意外發現鹿小瑤這段時間都不在線。
緊接著,鹿珪也是聯繫不上的樣子。
現在她被慕辰開口這麼一問,明媚就自然而然地冷不丁來了一句,「我不會被他們倆拉黑了吧?」
「你幹了什麼他們拉黑你?」
慕辰笑著覺得明媚這猜測十分好笑,但是轉眼他便意識到了明媚剛才說了什麼。
「你說……你聯繫不上鹿小瑤?」
「嗯。」
正在瀏覽星網資訊的切西爾聽見關於鹿家的消息這時候也冷不丁抬眸看想明媚和慕辰他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問完,明媚便將她疑惑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也讓切西爾神情變得有些疑惑起來。
「你們等一下,我問問鹿老元帥。」
切西爾的人脈自然比明媚他們要多很多,兩個孩子聯繫不上,按照中央星的時間,現在也不是什麼睡覺休息狀態,作為班主任她自然有權利聯繫一下家長的。
很快的,蒼老疲憊的聲音從切西爾的光腦那頭傳來。
切西爾沒有上來就問鹿珪和鹿小瑤的事情,雙方寒暄了一會,切西爾聽著鹿星忱鹿老元帥語氣平靜,不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便順道問了問鹿珪和鹿小瑤的近況。
倒是對面罕見地沉默了兩秒,為此,一直屏住呼吸沒說話的明媚和慕辰對視一眼。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麼?
「還好啊,兩個孩子假期在家很乖,陪著我這麼個老頭子有什麼不好的?」
雖然鹿老元帥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明媚還是聽出了那一頭裡老人家的無奈。
「對了,公主殿下……」
「請不要這麼喊我了,元帥,我現在已經結婚,身份上脫離了皇室……」
明媚聽見切西爾說的這是眼睛微微睜大,她的二嫂已經脫離了皇室?
「帝國皇室的規矩,皇室女性嫁給非貴族成員便自動脫離皇室,再說了二哥……還是華藍星人。」
慕辰看見明媚的反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偏過頭和對方解釋了起來。
二人小聲說著話,那邊切西爾和鹿老元帥也結束了對話,等明媚他們看向切西爾的時候,切西爾正捏著眉心長嘆一口氣。
「怎麼了?」
「鹿老元帥給鹿小瑤和鹿珪請假。」
「啊?還沒開學呢!」
明媚微微一愣,這是什麼轉折?
「難道他說謊了?鹿小瑤和鹿珪出了事情?」
明媚忍不住將事情往最壞的部分想,很快的,她注意到了鹿小瑤的星網直播帳號那裡也掛出了請假。
請假理由確讓明媚大吃一驚——「鹿小瑤家裡有人出事要辦葬禮了麼?」
鹿小瑤的身份早在帝國國慶晚宴上被曝光,她這通知不說把明媚嚇了一跳,連帶著網友都被嚇得一時間帝國軍部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家裡人葬禮,難不成說的是鹿星忱元帥?!
當然了,剛剛通過話的他們三人是知道絕對不是鹿老元帥本人的。
「應該是鹿小瑤的母親。」
切西爾知道鹿家的家庭結構的,拋去鹿珪兄妹,以及鹿老元帥,那麼只有鹿珪兄妹的母親去世了才需要這樣。
「唉——」
切西爾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打開光腦聯繫別人打聽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明媚這也是給鹿小瑤發了信息,又順道聯繫了幾個生活在中央星的同學,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鹿家的事情。
收到的消息里,元昉那邊也說他們家裡已經收到了關於鹿家舉辦葬禮的通知,確實是鹿小瑤的母親,只是具體死亡原因鹿家一直沒有公開。
三人在艙內一時間靜默無言,差不多過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明媚又一次聯繫上了鹿小瑤。
在鹿小瑤本人有氣無力地給她報了一個語音平安,明媚這才徹底鬆口氣,和她表示了一下關於葬禮她還在星艦上不能出席這事的遺憾。
對此鹿小瑤表示理解,鹿小瑤也說他們家的葬禮從簡,並不會辦多久的時間的。
掛斷與鹿小瑤的聊天,明媚這才幽幽嘆息:「先前玩遊戲的時候,我無意中聽見鹿小瑤和她哥哥的對話。
他們似乎對他們的母親關係似乎並不親近,不過,血濃於水,母親驟然離世,我能聽出來她還是很難過的。」
她還記得遊戲裡鹿小瑤和鹿珪在提到他們的母親時候的語氣,那種冷淡、諷刺的語氣,聽著怎麼就不像親生的一般。
「我這邊收到的消息,鹿珪他們的母親前兩天坐著私人星艦去了外星……之後就失去了消息,之後鹿老元帥動了他手裡的勢力。」
慕辰查到的消息更讓人吃驚,明媚看著慕辰,也沒來得及問慕辰他找誰查的,只道:「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是被害了?」
「人家才九十多歲,年輕的很,忽然沒了裡面確實有些蹊蹺。」切西爾接著明媚的問題就回答了,「不過,鹿家似乎有意隱瞞不想讓外界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啊……這樣麼?」
明媚若有所思,心裡猶豫著要不要這兩天再找個機會安慰安慰鹿小瑤。
……
鹿家辦了葬禮,在中央星的豪門基本都派了代表去了葬禮。
鹿家空蕩蕩的庭院裡除了下人,只剩下兩小一老,誰看了多少都有些唏噓。
「你還好麼?」
才從聯邦那邊回來的王雯斐自然是跟著自己祖父一起過來的,她是來參加葬禮,她祖父是為了看看自己老朋友的。
比起他們王家,鹿家和隔壁森家整在前些年蟲族的算計中損失最為慘重的。
「還好。」鹿小瑤在王雯斐面前扯了扯嘴角,眼底都沒有了往日的光芒。
王雯斐又看著不遠處同樣木著臉接待客人的鹿珪,抬手輕輕抱了抱鹿小瑤小聲安慰著:「一切都過去了。」
「嗯。」
鹿小瑤回抱住王雯斐斂去眼底的陰霾,就像對方說的那樣,一切都過去了。
這個女人帶給她的所有陰影終究還是消散了。
就像鹿珪說的對,那個女人的眼裡除了父親再沒有別人,活著總是為了逝去的人失去理智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還不如沒了……
------題外話------
沒,鹿小瑤他們母親不是鹿小瑤和鹿珪動手的,哈哈哈哈,別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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