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過了嗎?」楊廣雙目如電,雙手上隱隱可見赤紅色光芒,光芒很淡,可實際上,卻蘊藏著巨大的力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陛下,我佛門超出塵世之外,不沾染紅塵,不染因果,從此之後,我淨念禪院緊閉山門,如何?」了空和尚頓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凶獸盯上的一樣,面色大變,趕緊說道。
「若是如此,那就廢掉武功吧!佛門不應該有武功存在。」楊廣右手揮出,就見一道金光飛出,了空和尚還沒有反應過來,丹田就感覺到一陣疼痛,一身內力瞬間消失。
「我的內力。」了空和尚面色大變。
他發現自己辛苦修行的內力消失的乾乾淨淨。
「昏君。」了空和尚摔倒在地,指著楊廣罵道。
「昏君,受死吧!」一邊的渡厄和渡難兩人一起朝楊廣殺來。
「找死。」楊廣雙手握拳,拳頭上金光閃閃,正中渡厄和渡難兩人。
兩人發出一聲慘叫,雙手被楊廣擊成了粉碎,身形倒飛而回。
楊廣面色一白,很快又恢復成原來模樣。
「原來消耗的的是血液。」
就在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心臟內剛剛轉化的一滴灰濛濛的血液就變成了鮮紅色,想來這就是巫力的消耗。
人體血液每時每刻都在增加,只要不進行高強度的戰鬥,就能保證巫力的運轉,從而無限度的使用巫力,殺出各種神通。
他修煉過《驪山練氣法》,和仙道相比,追求的是人體極致,只是天地無限大,仙道截取的是天地之靈機。
真要說哪個更加強大,還真的說不出來。
只能說是大道殊途同歸而已。
一般人精力有限,修煉一樣,就已經很難了,但楊廣不一樣,有系統在身,可以不斷的割韭菜,可以讓他仙巫同修。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需要培養無數忠誠的韭菜。仙道也好,巫道也好,都是如此。
「他的武功怎麼變的這麼厲害?」人群之中,祝玉妍面色一變。
她是無限接近宗師的人,就在楊廣出拳的瞬間,感覺到那一拳的強大,這種強大程度讓她心驚膽戰。
婠婠也露出驚駭之色,她認為自己已經了解到楊廣的實力,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覷了對方。
這難道就是仙道的力量。
婠婠心中對《驪山練氣法》充滿著希望,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楊廣這樣厲害。
「從此之後,武林之中,就再也沒有淨念禪院了。」楊廣目光掃過,看見遠處的一個中年人,淡淡的說道:「裴仁基,率領兵馬,包圍淨念禪院,將寺廟之中的武功秘籍、金銀財寶都搬運到洛陽去。」
「臣遵旨。」人群之中的裴仁基先是一愣,很快就站了出來。
皇帝如此厲害,裴仁基心中的一點想法瞬間拋之腦後,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敢反對楊廣,必死無疑。
「昏君。」四大金剛中剩餘和尚大聲喊了起來,朝楊廣殺來。
楊廣手中金光閃閃,鋒利的劍氣破空而出,淨念禪院中武僧丹田紛紛被擊破,變成了普通的凡夫俗子,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哀鳴之聲。
「淨念禪院,完了。」人群之中祝玉妍臉上並沒有任何的高興之色,反而更多了幾分陰沉,兔死狐悲,從這方面也能看到大皇帝陛下的決定。、
任何不聽從皇帝調遣的宗門都會被消滅,淨念禪院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其他的宗門了,甚至陰癸派也是如此。
山下無數士兵蜂擁而來,這是洛陽裴仁基的人馬,當然也是王世充的人馬,可惜的是,此刻王世充恐怕是惴惴不安了,一個連宗師都能殺的皇帝陛下來了,讓野心勃勃的王世充如何是好。
「陛下。」裴仁基站在楊廣身邊。
「洛陽城的情況如何?王世充來了嗎?怎麼,不敢來見朕嗎?」楊廣望著遠處的洛陽城。
「陛下,王世充恐怕不敢來見陛下了。」裴仁基打量著楊廣一眼,心中嘖嘖稱奇,在年輕的時候,他見過楊廣,只是沒想到,再見楊廣的時候,對方居然返老還童,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
「去洛陽吧!」
洛陽乃是楊廣苦心經營的地方,他已經放棄了關中的大興,也就是現在長安,將大隋的財富都集中在洛陽。若是沒有意外的話,最後洛陽也會便宜李淵。
「虛先生,隨朕前往洛陽如何?」楊廣看見人群之中的虛行之,頓時邀請道。
「臣遵旨。」虛行之想了想,還是越愉快的答應了楊廣的邀請。
「婠婠,我們可以走了。」楊廣目光落在祝玉妍身邊的婠婠身上,這是有個好的韭菜,關係到自己的仙道,可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陛下。」祝玉妍還準備說話,迎面看見楊廣陰沉的面色。
「祝玉妍,回去想清楚,率領陰癸派歸順我大隋,否則的話,淨念禪院就是你的下場。」楊廣身形一動,一拳猛的朝對面的一個山頭砸了下去。
一陣轟鳴聲響起,山頭上灰塵繚繞,等到灰塵散去的時候,眾人才發現對面的山頭居然矮了一截。
觀戰的眾人紛紛睜大著雙眼,這一拳若是砸到人身上來,再強大的肉身,最後也會被一拳擊的粉碎。
祝玉妍面色蒼白,嬌軀顫抖不知道如何是好。
婠婠卻是堆滿著笑容,翻身騎上了戰馬,跟在楊廣身邊。
楊廣越強大,婠婠就感到越安全,自己也有希望。
「你們也是,在我大隋的宗門,都必須要在當地備案,要聽從大隋的調遣,凡是膽敢抗拒大隋軍令的,這樣的宗門就沒有必要存在了,朕會一一拜訪。」楊廣看著淨念禪院前的眾人,聲音傳的老遠。
為了觀看楊廣和淨念禪院的比武,洛陽也知道來了多少武林中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淨念禪院已經覆滅了,現在皇帝陛下更是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那些武林中人聽了心中憤怒,卻無可奈何。
連淨念禪院都不是皇帝的對手,更不要說這些人了。
至於祝玉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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