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海族,郡守居然還要請陛下出兵,實在是大題小做了。記住本站域名」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隆隆之聲響起,青光閃爍,一個年輕人長身玉立,出現在床榻面前。
「你是何人?敢擅闖郡守府?」林燮將林墨擋在後面,冷峻的面容上現出一絲憤怒。這些仙道人物實在是太猖狂了。
「放肆,這位是青華宮聖子,遊歷到此,聽說郡守為妖物所傷,特地來救人的,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仙道中人。」一個老者面色陰霾,出現在年輕人身後。
「原來是青華宮聖子,林某有失遠迎了。」林燮見是青華宮的人,臉色方好了一些,拱手說道:「後宅有些不方便,還請兩位仙長前廳說話。」
「如此甚好。」趙神機目光在林墨身上一掃而過,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父親,這兩個人?女兒感覺不舒服。」林墨等兩人走後,低聲說道。
林燮搖搖頭,世上哪裡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青華宮位於會稽郡,比鄰南海郡,是周圍的大教,這些仙門弟子行走人間是有可能的,可是自己這邊剛剛受傷,這些人就趕來了,總感覺有些不對。
不過,林燮也沒有多想,仙門中人總不會覬覦人間的權力,現在大隋江山海晏河清,也沒有人敢造反,仙道中人能做什麼呢?
「走吧!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林燮換了一身衣服,朝前廳走去。
「長老,林家女居然是修行中人,而且周身清氣環繞,十分不俗,恐怕是大教出身。」趙神機出了房間,面色陰沉,這是他沒想到的事情。
蔣燁也注意到這點,想了想,說道:「若是不行,就執行第二道計策,聖子先聚集名望,讓南海郡的凡夫俗子知道,唯有聖子才能庇護南海郡,然後,或是採取其他的辦法,比如聯姻,貧道見林家女,周身氣勢渾然,身懷異寶,想來出身名門,也是聖子的良配。」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趙神機點點頭,說道:「南海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那些海族都是無腦之人,四海龍族把控四海多年,懦弱無能,早就有海族不滿了,這次我們提供了藉口,他們肯定會配合的,占據大陸更好,若是不行,再不濟也要讓人族和龍族發生衝突,讓海族中野心勢力,取代龍族,掌控海族。」蔣燁忍不住稱讚道:「還是掌教英明。」
這個連環計並非趙神機想到的,而是遠在東勝神洲的趙桓想到的,結果顯示,還是有些效果的。只是眼前多了一個小變數,兩人能做的就是隨機應變了。
正廳內,林燮換了一身官袍,他代表著是朝廷,趙神機和蔣燁見狀,眉宇之間隱隱有了一些不滿,看著林燮身上的官袍和腰間的玉牌,心中的一點念想頓時消失了。
若是普通的凡人,兩人根本不屑一顧,就算是郡守,那也是凡人,但現在不一樣,玉牌之中含有大隋氣運,林燮身上頂多是四五道而已,能被蛟龍一擊不死,也有大隋氣運庇護的原因。只是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更或者說,兩人還是不好擅自出手。
「海族這次偷襲本官,說是有惡徒狩獵海族,奪其內丹、屍骨,獲得寶料。不知道兩位仙長可知道此事?」林燮心中還是有些不滿的。
他這次是受了無妄之災,若不是這些邪道修士,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趙神機兩人相互望了一眼,趙神機才淡淡的說道:「不管是不是邪道修士,但傷了林大人還是不對的,仙道爭端,與凡間有什麼關係,林大人代表的是朝廷,海族偷襲林大人,就是意味著和我大隋宣戰。豈能輕易放過,此事應該問罪南海龍宮。這些龍族是怎麼管理南海的。」
趙神機心裏面十分彆扭,自己是來造反的,可是這個時候,仍然裝著一副大義的模樣。
林燮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問罪龍王?林燮認為莫說自己沒這個實力,朝廷甚至也沒有這個實力,而且,這件事情若真的是海族和人族之間的戰爭,也不會如此簡單。
「這件事情,沒這個必要吧!左右本官也沒有什麼事情。」林燮想了想,說道:「本官想請兩位仙長先調查這裡面的情況,看看到底是我們大隋的邪道修士做了錯事,還是海族趁機挑釁,至於問罪龍宮,恐怕還需要陛下的聖旨。」
「大人,恕貧道直言,大人貴為郡守,實際上代表著朝廷的臉面,海族傷了大人,那就是傷了朝廷的臉面。大人生死或許不重要,但朝廷的臉面卻極為重要。」蔣燁忍住心中的別捏,正容說道:「若是貧道猜的不錯,此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自古人族和海族之間的爭鬥,無論是凡人也好,還是仙道中人也好,都會捲入其中。大人不可不防啊!這次大人是逃回來了,可是隨行的衙役和僚屬都已經死了,難道大人就不想報仇嗎?」
林燮默然不語,最後還是說道:「此事關係重大,非我一個郡守就能決定的,本官已經行文朝廷,等待朝廷處置,相信陛下會做出決斷的。」
蔣燁聽了,頓時說道:「既然大人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等先查找那些邪道修士,另外也傳信給山中的師兄弟,早做準備,免得被海族打的措手不及。」
林燮聽了,也點頭,說道:「本官也會做一些準備,轉移城中百姓。」
海族入侵多是催動海水,趁著海水而來,在大海之中,海族修士的戰鬥力是最強大的。修士自然無所謂,但凡間的百姓就要遭殃了。不提前做準備,整個南海郡的百姓就會死傷無數。
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為何海族不找邪道修士,找自己這個朝廷中人呢?
多年的官場經驗告訴自己,這裡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陰謀,所以潛意識裡,他拒絕了行文南海龍宮的方法,而是等待朝廷的決定,免得會釀成大禍。
趙神機和蔣燁見狀,也不好逼迫,只能藉口尋找邪道修士,離開郡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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