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潛入聖宮
在確認了合作關係之後，懷亞特與小丑便開始了下一步計劃。
前往教皇聖宮，竊取格蕾殘魂。
教皇聖宮為教皇的寢宮，同時也是存放了不少貴重之物的宮殿。
他位於聖教堂的上層，祈神台後便是教皇聖宮的所在地。
作為一名「聖潔」使徒的居所，想要潛入此地自然是十分困難的。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主人是一位「聖潔」陣營的最強使徒，更多的是此地存放了太多貴重之物。
這些貴重之物中，有教會的秘寶，更有需要被妥善保管的危險污染物。
總而言之，潛入這種行為絕對是不被允許的。
像格蕾殘魂這種特殊的污染物，目前雖然沒有展現出可怕的危害性，但誕生的方式實在令人膽寒，所以肯定是會被妥善保管的。
懷亞特在教會當準聖子的日子裡，可沒有機會接觸所謂的教皇聖宮，對於裡面的構造也是不甚了解。
至于格蕾殘魂會被存放在什麼地方，懷亞特也不清楚。
這次潛入總的來說就是一場即興演出，唯一的計劃便是隨機應變。
好在對於懷亞特而言，潛入並不是一件難事。
畢竟在使徒位格這方面，懷亞特比教皇強很多，即便對方占盡主場優勢，懷亞特依舊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
懷亞特和小丑已經來到了教皇聖宮的外立面，此刻二人正站在巨大的彩窗前，高處的寒風吹得小丑不停的整理髮型。
他不知懷亞特為何忽然帶自己來爬牆，從外面可沒有能進入教皇聖宮的方式，如果有那也一定會引起教皇的注意。
「所以你打算怎麼進去。」
「離遠點。」
「什麼？」
懷亞特抬手就是一肘，直接將巨大彩窗打出一個空洞。
小丑被他的這一舉動驚得嘴都合不上了，他剛想上前勸說懷亞特，結果發現對方肘的更加起勁了，用不了多久就能肘出一個可供一人同行的空洞。
小丑一時間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從某種程度來說，他這種潛入方式倒很真的有點東西。
教皇聖宮的外立面被儀式完全覆蓋，有點水平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也算是教皇對於侵入者的一種警告。
無論是污染，還是人為破壞，都會引起報警。
前者的敏感程度自然是最高的，能夠擊破儀式的污染，必然會引起教皇的注意。
超凡也是同理。
而後者是在破壞儀式，雖然不會在第一時間驚動教皇，但儀式被破壞是會報警的，教皇依舊能收到消息。
而懷亞特採用蠻力破壞，這可以確保教皇不會感知到。
至於儀式方面，這傢伙竟然驚人的一邊破壞彩窗，一邊修補儀式。
儀式被破壞後留下的缺口，幾乎是無縫銜接般的被填補上了完美貼合的補丁。
越是高階越是複雜的儀式，想要完成這種操作就越是困難。
以外行人的角度來看，懷亞特就是在彩窗上鑿出一個可以通行的缺口，最多就是感嘆一番他那胳膊肘宛如鐵打的一般。
可正因如此，小丑才會覺得驚訝。
他的每一肘都是在破壞儀式，而每一次破壞他都完美的填補了儀式，沒有觸發警報。
最關鍵的是他每一次破壞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如果說前幾次還是運氣，那麼現在就可以確認，這傢伙的技術真的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不是說你沒來過教皇聖宮嗎，怎麼填補儀式填補的這麼熟練，別跟我說你剛剛看了一眼就知道儀式的構造了。
對於這場潛入，小丑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完全沒想到懷亞特在儀式方面的造詣是如此的令人嘆為觀止，如果自己炸毀女神像的計劃中選擇讓女神像砸中信徒，哪怕是自己就要成為那天大的樂子了。
在小丑驚訝的時間裡，懷亞特已經肘出了一個一人高的空洞。
他撇去衣袖上的玻璃渣，提醒了一下小丑注意跟上後，便進入了教皇聖宮內。
懷亞特輕盈的落地，夜晚的教皇聖宮安靜無比，只怕是平日裡這等重地也是如此的安靜。
環顧四周，換衣服發現自己應該是進入了類似大殿的地方，這裡不會有自己想找的東西。
雖然填補儀式的方式令人嘆為觀止，但需要承認，懷亞特的確對教皇聖宮毫無了解。
如果想要有指向性的找到的格蕾殘魂，那需要發現那些不易察覺的線索。
就像懷亞特當初在安魂陵園追查安眠人一樣，「享樂」使徒的能力將會非常好用。
不過這次的追查目標可比安眠人棘手多了，所以這種專業的事，還是交給最專業的「享樂」使徒來做比較好。
小丑也明白了懷亞特的意思，他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不過追查要用到「享樂」使徒的能力，而使用必然會留下污染的痕跡，被教皇發現只是時間問題。
小丑看向了懷亞特，將這個難題拋給了他。
他們需要一種掩蓋污染的方式。
懷亞特的潛入方式已經令小丑十分驚喜了，優秀的樂子人對於驚喜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他期望懷亞特能給出更多的驚喜。
只是可惜，這個難題對於懷亞特而言並不困難，連一刻都沒有難住他。
只見懷亞特在小丑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小丑便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靈魂之上烙下了一個無法磨滅的烙印。
這種感覺並不難受，但事後想想，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這就是標記？不是只針對墮落者的嗎。」
「那是神術院在解析的1.0標記，我自己使用的版本已經疊代很多次了。」
「你就花了一兩個月的時間，把標記從針對墮落者，精進到了可以標記使徒？」
「可以這麼理解。」
事實上早就可以標記使徒了。
不然妮德成為「偉力」使徒的那一刻，標記就已經粉碎了，自己也無法通過標記為她分擔使徒位格降臨時帶來的壓力。
總而言之，標記可以做到二人需要的隱藏污染，只要懷亞特關注小丑身上的污染濃度，便可做到在教皇的眼皮子底下使用污染。
只不過小丑的表情可稱不上好看。
明明是我給你出難題，結果你就強迫我簽了賣身契。
1.0的標記就頗有奴隸印記的風範了，你這疊代過後的版本，只怕是會更厲害吧。
壞了，這下成懷亞特大人的奴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