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二樓的信使(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薦票)

  嚴格來說,二樓的結構和一樓並沒有什麼不同,區別只是看不到了一樓的大廳。

  看了眼二樓的走廊,蘇遠轉過身,稍微留意了一下,而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卻多出了一堵牆。

  原本的樓梯卻是已經消失不見了。

  牆壁看上去很是老舊,牆皮脫落,斑斑點點。

  這種異常的情況大概也和郵局的規定相關,只許上,不許下。

  或許也是先前的管理者擔心有人別有用心,會針對樓下新來的信使,故而特意定下的規定。

  而此刻楊間已經沿著這老舊的走廊往最近的房間走去。

  蘇遠也連忙跟上,大概數了一下,這一層的房間只有七個,應該是對應著七個信使。

  但郵局的規定並沒有明確表明一個房間裡只能住一個人。

  其實要是能夠承受的住厲鬼的襲擊,一個房間裡住幾個都行。

  或許房間的人數是存在有一個界限的,一旦超過那個界限,便會吸引來郵局裡遊蕩的厲鬼的襲擊。

  當然,這只是猜測而已,是不是真的如此還沒有得到證實,也沒有得到具體的信息情報。

  而且蘇遠還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從二樓往下看,是看不到郵局的一樓的。

  如果探出頭去的話,往下個幾米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像是一個深淵一樣,沒有盡頭,讓人下意識的就感覺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們得抓緊時間,選一個房間居住了,不然的話,一旦時間到了,郵局的燈光熄滅,就會有厲鬼出來遊蕩。」

  楊間的話語打斷了蘇遠的沉思,也讓他從中回過神來。

  「嗯,那就隨便挑選一個一個房間吧,話說這些房間裡會有人嗎?」

  「多半會有,二樓肯定也還有信使存在的。」

  楊間平靜的說道:「不過沒關係,正好可以撬開他們的嘴,了解一下二樓的規定。」

  正當兩人準備行動的時候,突然。

  最近一個房間,21號的房門碰的一聲打開了,一個暴戾的聲音迴蕩起來:「臭女人,給我滾出去,這就想待在我的房間?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身上帶著淤青的女子被重重的踹出了房間,然後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皮膚都被粗糙的地面給磨破了。

  鮮血迅速的溢出。

  那披頭散髮的樣子,很是悽慘。

  然而被人踢出來後,女人卻是滿眼的恐懼和絕望,她渾身顫抖,連滾帶爬的想要回到這個房間,卻被一個面容陰冷的男子再次一腳踹翻了。

  「這個房間已經滿人了,滾遠一點。」

  「別,別這樣,求求你,讓我進去呆一晚,就一晚,只要一晚上就行了,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女人再次被踢翻在地上,但是她卻顧不得身上的傷痛,還在懇求。

  那個面容陰沉的男子卻道:「你再在這裡吵鬧,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樓上丟下去?郵局裡,信使之間可不禁止殺人,更何況你對我們毫無價值。」

  「啊,你們這些騙子,剛才明明說好了只要我陪你每一次就讓我留下。」

  這個時候,她似乎有些崩潰到尖叫,在哀嚎,也在絕望。

  但是卻沒想過反抗。

  因為反抗不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女人。

  這郵局內,還是信奉著弱肉強食的規矩。

  「哼。」

  那個面容陰冷的男子又忽的瞥了一樣楊間還有蘇遠兩個人,目光動了動,似乎帶著強烈的警告意思,告訴你們不要試圖來找21號房間的麻煩。

  然後砰地一聲巨響。

  房門關上了。

  「嗚嗚」

  那個女人躺在地上哭泣,悽慘無比。

  看到這裡,蘇遠饒有興趣的說道:「這是信使內訌了?」

  「不,這女人應該是一樓的信使。」楊間眼神微動,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本來是一樓的信使,但是因為我們送信成功了的緣故,讓一整層樓的信使都提前上樓了。」

  「哦,原來如此。」

  蘇遠也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肯定是因為送信成功,她也跟著上樓了,而且來這裡的時間比他們要早不少。

  但是上了二樓,這房間數不夠,這個女人想要進其中一個房間勢必是要跟原房間的主人進行接觸。

  顯然。

  接觸失敗,她被趕出來了,不單是被趕出來了,好似還被人占了便宜。

  想到這裡,蘇遠緩緩走了過去,然而他還沒有開口說什麼,女人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對著他苦苦哀求道:

  「我,我不想死,我有老公,有孩子,還有父母,我不想死我的女兒才五歲,我不想死……」

  這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猶見我憐,雖然人不算漂亮,但卻也帶著成熟的韻味,可惜的是,憔悴的臉上帶著的淤青和血跡破壞了這份感覺。

  「你想幫她?」

  楊間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蘇遠緩緩道:「也談不上幫不幫什麼的,但是正好我們也需要一個房間,正好我也看剛才的那些人不順眼,那正好我想選這個房間,應該沒問題吧。」

  「隨你吧。」

  楊間對這些事情似乎興趣不大,隨意的開口說道。

  頓時間,女人就好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對著蘇遠連連磕頭。

  蘇遠拍了拍女人的腦袋:「沒必要如此,你成為了信使,其實應該知道,死亡只是早晚的問題。」

  「求,求求你,幫幫我,我不想死,嗚嗚,」女人哭泣著,她沒想那麼多,就是想活下去。

  至於能活多久,她不知道,也管不了。

  「那可不我能說的算的,也不是你能說的算的。」

  蘇遠站起身,走到房門口,隨後伸出手,握向門把手。

  不出意料,這扇老舊的木門從裡面反鎖了,想要打開不太容易。

  但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

  蘇遠稍微用了用力,身上似乎閃過了一抹黑光,這扇老舊的木門就嘎吱一聲,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有點不可思議。

  大門一開。

  一股渾濁的空氣鋪面而來。

  煙味,霉味,還有酸臭味讓人很不舒服。

  而且一聲充滿怒氣的聲音,此刻也從房間裡傳來。

  「他釀的,這個時候,誰特麼找死敢打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