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遠收起鬼畫的同時,這意味著衍生出來的鬼畫造成的靈異事件暫時的到了解決。
這其實只是運氣好而已,衍生出來的鬼畫在並未有人觸發鬼的殺人規律之時,真的只是一副平平無奇的油畫。
並不會導致其他異常的情況出現。
所以蘇遠也只是取了巧而已,否則的話,即便是他也好,多少也要花費一些手腳才能夠將事情解決。
但是眼下問題並不僅僅只是出自於一副衍生的鬼畫,更糟糕的情況還在後頭。
在蘇遠將鬼畫收起後不久,警局的人已經收到了消息,沒一會兒就趕到了這裡,連同而來的,還有好幾輛特殊的車輛。
很快,救援蘇遠就看到,從其中的一輛車裡,下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馭鬼者,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那是張雷。
顯然總部是總部安排的後手,多半是已經有所準備,就連張雷也都派過來了,張雷雖然只是一個駕馭了一隻鬼的馭鬼者,但是卻極為特殊。
自身所駕馭的厲鬼生猛無比,代號食鬼者。
雖然他因為駕馭的厲鬼太過於生猛的原因,不能隨意出手,但面對特殊的情況,說不定也能夠起到極大的作用。
或許這是總部派他過來的原因。
「蘇遠,你也在這?總部連你也派過來了?」
當張雷看見蘇遠的時候詫異,但隨即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輕鬆的神色。→
當他喊出這句話的的時候,其他人也看向了面前這個表情冷漠,帥氣年輕的男人。
這就是靈異圈子裡大名鼎鼎的蘇遠?
「早知道你也在這裡,那我就不過來了,剛才聽說這裡發生了異常的情況,我們就趕過來了,想來應該是被你解決了吧。」
看著蘇遠,張雷有些高興的說道。
「我只是路過,碰巧而已。」
蘇遠看著張雷平淡的說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李軍他們的行動,有沒有什麼成果?」
「並不算好。」
一說到這件事,張雷的臉色頓時嚴峻了起來。
「李軍他們遇到了一些問題,被困在了鬼畫的鬼域裡的樹林中,似乎遭遇了莫名的兇險,如果不是有鬼燭,說不定就已經折損人手了。」
「而且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鬼畫已經入侵了這座城市,類似的案例已經出現了好幾期,感覺就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詛咒開始有擴散的趨勢。」
「不過控制的還算及時,損失不算大,你有興趣麼,要不要一起來?」
蘇遠無語道:「來個鬼啊,誰會對這東西感興趣,你們辦事的時候小心一點吧,我就不參合了。」
說完,他也沒有逗留在這裡的打算,而是轉身離開。
張雷見狀,卻也不好阻止,畢竟蘇遠又不是負責人,是可以不管這事情的。
蘇遠雖然離開了這裡,但是並沒有走太遠。
果然,沒一會兒,衛星定位手機響了。
「喂,蘇遠,是我,吳秋雨。」
蘇遠接通了電話:「說,什麼事。」
谷痛
對此蘇遠其實有心理預料,自己來到這裡的那一刻,被總部知道,那麼這地方的事情肯定會落到自己頭上,即便是並不想處理這類東西也同樣如此。
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和鬼東西打交道,只是成為馭鬼者的那一天起,人就是身不由己。
說到底,人始終是群居性的,有七情六慾,有各種牽絆,否則的話,以蘇遠此刻的實力,大可直接往深山老林里一鑽,誰又能找得到他。
「既然您現在在大廣市,我這裡通知你一下,這邊很有可能需要你的幫助,總部希望您伸以援手。」
吳秋雨猶豫了一下帶著商量的口吻道。
「我有我的想法,鬼畫的事件,並不是那麼簡單。」
蘇遠非常生硬的回道:「我也不是萬能的,我也有自己的極限,之前連續不斷的參與靈異事件,我自身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而且李軍他們不也沒有失敗麼。」
「這個」
吳秋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李軍他們的行動遇到了困難,如果您能夠……」
「不要什麼事情都想著指望我,難道沒有我,總部就會垮了不成?不管少了誰,地球還是照樣轉,你們應該要相信李軍他們,而不是我這個外人。」
「抱歉。」電話那邊吳秋雨沉默了一下。
「我能夠答應你們,儘量減少大廣市的損失,這個忙我可以幫,如果李軍他們失敗了,再另行考慮別的問題,這話不是對你說的,是對曹副部長說的,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還很忙,暫時就這樣了。」
兩人的交談很短暫,不一會兒就斷開了通訊。
此刻。
通訊室內。
曹延華打開門走進了吳秋雨的辦公室,他問道:「蘇遠那邊怎麼說?」
吳秋雨急忙起身道;「副部長,蘇遠說他只是去大廣市看看情況,可以幫你減輕大廣市的損失。」
「他不去把鬼畫引開?」曹延華愣了一下。
「蘇遠態度很強硬,我無法說服他。」吳秋雨急忙又道。
「我還以為他會願意出手,沒想到竟然還是推三阻四,現在的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不知道事關重大麼,豈有此理,難道非要等到事情鬧到收不了場的地步麼。」
看到曹延華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吳秋雨沒有吱聲。
雖然曹延華的出發點是為了整個城市的平安,但有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卻未免有些不妥。
曹延華說道:「算了,你繼續忙吧,我要去看看李軍他們的進度,確定這次事情如果爆發之後可以調用的馭鬼者到底有多少。」
吳秋雨見到曹延華離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蘇遠也在研究著手上的油畫,在有意的觸發鬼的殺人規律。
在他的注視下,原本那昏暗,壓抑的都市背景此刻變小了。
而中間那個模糊的女性畫像卻被放大了,幾乎占滿了整個畫框。
更讓人驚悚的是,畫中那個模糊女人的雙手此刻竟然出現在了畫框之外。
那雙手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的手掌在畫框外微微下垂,十根手指清晰可數,在都市燈光的映照之下甚至反射著微弱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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