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隻鬼不一般,怎麼神戶市里還隱藏著這麼一個恐怖的玩意?」
炭治郎在驚駭之餘,同樣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鬼正在盯著自己,如果再不做出應對的措施,恐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殺死了。
「那個蘇遠難道沒有碰上這隻鬼嗎?混蛋!那傢伙也是浪得虛名的東西!」
發出了一聲低吼,沒有任何的猶豫,炭治郎直接對著那恐怖的厲鬼發起了襲擊,他並沒有沖向那三個厲鬼的方向,而是單獨沖向了那個白色衣服的厲鬼。
對上一個總好過對上三個,雖然這個厲鬼和身後那一家三口中的那個女性模樣的鬼一模一樣,這多半是一種詭異而又不可理解的靈異現象。
可既然逃避不了,那就只能夠正面對抗了。
。。。。。。。。
「神戶市的事情結束了。」
神戶市附近的一處飛機場內的臨時辦公室,傳來了非常激動的聲音。
三島發出了這樣的通知,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整個人都仿佛泄了一口氣,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其他的社員聽見之後也紛紛站了起來,顯得同樣激動。
「太好了,這場噩夢結束了。」
「這是真的的麼?社長,事情真的已經結束了?」
「謝天謝地,總算是解脫了。」
喜悅之中,大家都有了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即便是已經到了成熟穩重的年紀,也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喜悅和激動。
看到這一幕,三島的臉上帶著笑容,心情十分好,因為計劃成功了,花費重大的代價請來了蘇遠,的確是沒有讓人失望。
一件困惱了這麼久的靈異事件,居然真的在一天之內搞定了。
這能力,簡直強的可怕。
歡呼過後,有人說道:「社長,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準備慶功宴了?」
「沒錯,不過等下再準備吧,現在最重要的是進入神戶市,將一些剩下的工作做完,收尾並沒有結束,接下來才是繁忙的時候,儘快的將倖存者們救出來,以及穩定他們的情緒。」
三島社長雖然高興,但是卻並沒有昏頭,依然保持著冷靜。
「好,我這就去安排。」
然而這個時候一位社團的成員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過來,然後走到三島社長的身邊附耳低聲說了些什麼。
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三島社長頓時就變了,變的冷峻,而又陰沉,像是壓抑著怒火沒有地方發泄一樣。
「混蛋,那個一郎簡直就是一個混蛋,他居然讓炭治郎帶著人去找蘇遠了,他們想做什麼?事情才剛剛結束,如果這個時候因為人為的原因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嚴重後果,這個一郎死都不足以謝罪。」
三島社長此刻才收到了炭治郎帶著兩個人第一時間去了神戶市的消息。
這讓他感到了強烈的不安。
因為三島知道,那個一郎的安排是衝著自己來的。
那個混蛋一直都盯著自己屁股下位置,並且對此虎視眈眈。
一旦讓他從蘇遠手中得到了被關押的敲門鬼,那麼這次神戶市的功勞只怕是要全部算在他的頭上,他說不定還要因為這次行動經費的問題被問責。
可僅僅只是這樣的話並不足以讓三島感到憤怒。
讓他感到憤怒的是這次很有可能因為一郎的目光短淺,以及愚蠢自私的行為,招惹到一個不該招惹到的人,從而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好處,破壞了他對蘇遠的拉攏,合作計劃。
這次的事件已經足以證明了那個男人的重要性,如果能將他拉攏過來,無論是出於私心還是大局,都絕對是最為穩當的。
想到這裡,三島立刻說道:「立刻準備,我要去一趟神戶市。」
「社長,這樣不妥吧,事件才剛結束,說不定那裡還存在有其他的風險。」
有社員立刻提醒道。
「不用擔心,有蘇遠和雪之下在,就算是有危險也能應付,而且現在厲鬼的鬼域沒有了,即便是普通人的話也可以輕鬆的進入市區,安全方面不用擔心的。」
「好的,我立刻去準備。」
其實真正讓三島頭疼的還是他現在不知道那邊的情況,無法判斷蘇遠和炭治郎的見面之後會發生什麼。
如果是好不容易的關押的敲門鬼被再次釋放了出來,還是炭治郎被蘇遠一怒之下給宰了,對於除靈社而言,都是巨大的損失。
馭鬼者都是不講道理的,炭治郎是如此,那個蘇遠也不會好說話到哪裡去。
但問題是炭治郎的能力根本就不會是蘇遠的對手,否則的話,他也不需要找外援,直接讓炭治郎一個人處理了這件靈異事件就可以了。
所以……希望蘇遠能留手吧,給自己一點面子,本來現在社裡的環境就不太好,要是再折損了一個王牌,那局勢恐怕就更加的窘迫了。
很快,幾輛車輛迅速的開出了機場,向著市區而去。
與此同時。
蘇遠正在等待著貞子和俊雄的歸來。
「蘇遠先生,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雪之下眼睜睜的看著蘇遠在解決完了靈異事件之後,竟然就直接街頭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很難讓人想像出他方才還處理完了一起恐怖無比的靈異事件。
這種極大的反差讓人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等了一會兒,她覺得有些無聊,但是蘇遠沒有動作,她又不敢離開,只能小聲的詢問道。
蘇遠瞄了她一眼,隨即視線飄向了遠方。
「現在當然是休息時間,什麼都不用做,我啊,已經身心疲憊了,身心疲累了,受到了太多的驚嚇和恐懼。」
「你也不用這麼畏懼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如果因為我的實力強大就覺得應該服從,那大可不必,我根本不知道強大實力是什麼,更是對此毫無需求,我最快樂的時候,還是身為普通人的時候,如果有的選,我的人生只要可以躺著混日子就已經很幸福了。」
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