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眼前這個人陡然間消失了。Google搜索閱讀
就像他來時的樣子,突然間出現又突然間消失。
而留在蘇遠面前的,卻只有一條黑白分明的分界線,這是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
或許是那人動用自身所僅剩無幾的靈異製造出來的。
又或許是他駕馭的鬼,複製了村莊裡那隻鬼的靈異,留下了的後門。
當然也不排除這或許是一個陷阱,一個用來針對蘇遠的陷阱,一旦蘇遠踏上這條通道,出現在外面。
很有可能會遭遇鬼的迎頭痛擊。
不管什麼樣的意外都有可能出現,得看個人是如何抉擇的。
「這就完了麼?」
蘇遠以為眼前這人能夠給出什麼更有用的東西,或者是消息,結果到最後卻只是說出了一個不知道是否能夠成功實現的計劃給自己。
並且這種計劃也僅僅只能削弱那隻鬼,防止其獲得屬於厲鬼的完整軀體,變得更加恐怖。
所以這是一起無解的靈異事件?
蘇遠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要是鬼畫引過來,不知道是否能夠解決這隻鬼呢?
亦或者把鬼差放出來?
當然,能不能起到作用還是個未知數,而把鬼差放出來這種想法想想就好了。
萬一到時候鬼差反倒是被這隻鬼入侵,或者這隻鬼被鬼差駕馭,兩者間進行了融合,變得更加恐怖,那自己豈不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結果如何還不知道,還得承擔厲鬼甦醒的風險。
這種傻事蘇遠可做不出來。
雖然過程之中有一定的可能可以解決這場靈異事件,但也有可能釀成更加嚴重的後果。
逗留的片刻之後。
蘇遠最後還是離開了這裡,他沒有時間一直耗下去,那人留下的手段能夠保持多久還是個未知數。
而今平衡已經被打破了,村子裡鬼還在徘徊著,而且自己此刻也正在鬼的靈異之中,雖然現在自身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但鬼的能力,像來是無法解釋的。
可以肯定的是,隨著時間的過去,鬼會越來越凶,他也會越發的被動。
而蘇遠向來不是喜歡被動的人,畢竟他是喜歡在上面的。
「回去,先按照那個人說的,把那些肢體拿走再說,不能被村莊裡的鬼搶走了。」
雖然不排除那人留下有什麼陷阱,但蘇遠還是自認為有能力去面對的。
不管怎樣,那都是一隻鬼,一隻可以複製別的厲鬼靈異的鬼,已經有足夠的價值了,值得蘇遠去冒險。
畢竟實力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在足夠大的拳頭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上談兵。
這一點包括在面對厲鬼也是一樣。
所以蘇遠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這次和此人的見面有倉促,只說了一些比較急的事情,很多重要的信息都沒有透露。
帶著少許的遺憾,他迅速的返回了村子。
這個時候村子裡的情況已經變了。
天色似乎變的陰暗了。
附近的房屋都籠罩在了一層陰影之中,但還是能夠看清楚周圍的路。
這種變化代表著村子的異常狀態已經出現了,鬼的回憶出現了改變,同時也代表著鬼的威脅性增加了。
原本還算是有人的村子裡現在已經是空空蕩蕩了,寂靜一片,偶爾還能看見角落裡的一些屍體,那些屍體冰冷僵硬,倒在血泊之中已經死了好一會兒了,可見在剛才的那段時間內兩個信使還在繼續殺人。
不停的有人被信使盯上,然後死在村子裡。
蘇遠辨認了屍體,雖然這些人都很陌生,但是有些人在白天的時候甚至是見過幾面,有一點印象。
「手腳倒是挺利索的。」
蘇遠舉目看向四周,試圖尋找兩人,因為知道了一些有關於村子的消息,知道殺人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想叫他們收手。
可詭異的是,此刻卻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兩個馭鬼者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動靜傳出。
「跑哪去了?難道碰上鬼了?」
想到這裡,蘇遠頓時皺起了眉頭。
可不管怎樣,那兩人好歹都是馭鬼者,總不至於連一丁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吧?
而且鬼燭也給了他們,就算不是鬼的對手,好歹也能撐住片刻才對。
怎麼會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村子不大,但也不小,想要找到兩人的位置恐怕有點困難。
不過再難也得找,儘快取出棺材裡的那些屍體才行,所以蘇遠需要這兩個傢伙給自己幫忙。
那些棺材具備了阻隔靈異的力量,鬼域無法滲透,否則的話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蘇遠深深吸了口氣,他開始迅速的在村子裡搜尋起來。
此刻他有種感覺,陷入陰暗籠罩的村子開始變的危險了。
蘇遠在村子裡遊蕩,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一個人,也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這裡安靜的很,任何的雜音都沒有,甚至也沒有聽到人死之前發出的慘叫聲。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安靜的村子裡,卻徘徊著一隻未知的鬼。
在知道這點的情況之下,普通人光是站在這裡一兩分鐘都足以嚇的走不動路。
但是蘇遠卻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非但不害怕,反而每個屋子都踏進去,去查看屋子裡的棺材,搜尋可能存在的厲鬼肢體。
但是結果並不如願,因為棺材裡面很多都是空著的,不知道裡面的肢體是被村莊裡的鬼取走了,還是因為裡面本身就是空的。
「咦,這屋子……。」
忽的。
蘇遠轉了一圈之後最後發現了一個比較特別點的地方,靠近之後他發現,這地方是村子裡的祠堂。
此刻那祠堂的門口好像有人站著,但是因為靈異影響問題卻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似乎在來回的走動,似乎有些不安定。
「是那兩個信使嗎?」
蘇遠皺了皺眉,決定過去看個情況。
他盯著那個祠堂門口徘徊的那個身影,迅速的靠近過去。
如果是鬼,就先解決了再說,如果是兩個信使,那就先打一頓再說,讓自己找的那麼辛苦。
但是當他走近之後,卻不住眸子一縮,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開什麼玩笑!
怎麼可能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