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雨聽見了腳步聲,下意識的以為是呂陽回來了,便直接站起身來,說道:
「呂先生,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趕路吧!」
呂陽跟在雲逸的後面,還沒來得及回話,雲逸就搶先說道:
「現在可不行,你這樣,不出三天就得倒下。💗✎ ➅➈𝓼нυ𝔵.𝓬ᵒM ✌👹」
鳳天雨聽見聲音不對,馬上愣住了,盯著雲逸問道:
「你是誰?」
「你們怎麼老是問這麼一句啊?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還是讓我看看你的傷吧!」雲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跟在雲逸身後的呂陽愣住了,他和鳳天雨這一路是處處小心,可以肯定是沒有人跟著的,那麼這個雲逸是怎麼知道鳳天雨受了傷的呢?鳳天雨站起來之後並沒有走動啊!
鳳天雨這時也發現了呂陽,便下意識的朝著呂陽靠了過去。
「放心好了,我要想害你,你躲到誰的身邊都沒用,還是趕緊讓我看看你的傷吧,把傷治好了,咱們趕路也快一些不是嗎?」雲逸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你是要跟我們一起去南方嗎?」呂陽看見鳳天雨艱難的邁著步子,便加緊腳步走了過來,對著雲逸問道。
「對啊,我也很久沒去南方了,想過去看看,再說了,跟徐霜這麼久沒見面,我也有點想她了。」雲逸說著,眼神看向了遠方,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一樣。
呂陽一聽見雲逸說自己想徐霜,便不自覺的聯想到她倆的關係,頓時,他的心就像刀絞一般,疼得他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和徐霜到底什麼關係啊?」雖然覺得有些丟臉,但呂陽還是決定問一問。
「我們倆的關係,要說起來那就複雜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你還是趕緊讓我看看她的傷吧,看完好趕路!」
呂陽和鳳天雨對視了一眼,然後呂陽就對著鳳天雨點了點頭。
鳳天雨卻說什麼也不干,她也不說為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呂陽也大概明白了,她的傷得解了衣服才能看到,雲逸想要看她的傷就必須解開她的衣服,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呂陽是知道雲逸的厲害的,他曾經救過自己,還給自己注入了靈力,他知道,如果雲逸說有辦法讓鳳天雨的傷快一點好,那他就一定辦得到,但是鳳天雨的情況又不能不考慮,想來想去,呂陽掏出了西瓜刀,然後遞給鳳天雨,說道:
「你把內衣割兩個口子出來,把傷口露出來就行了!」
鳳天雨僵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按照呂陽所說的辦了。
鳳天雨割得很小心,割出來的洞剛好露出來兩個傷口,割好了之後她便對著呂陽點了點頭,雲逸一見,也不問鳳天雨願不願意,便徑直走了過去,然後俯下頭來,認真的看了一下鳳天雨的兩處傷口。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又用手扣住鳳天雨的手腕號了會兒脈,跟著,他也沒抬頭,而是伸出手朝著呂陽的方向招了招手,說道:
「來,你過來,她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就是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你能行的!」
呂陽對雲逸這種說話莫名其妙,老是只說半截的習慣真是火大,什麼就自己能行的?能行什麼啊?
見呂陽半天沒過來,雲逸便抬起了頭,問道:
「你老是磨磨蹭蹭的幹嘛?過來啊?」
「什麼叫我磨蹭?你又不說清楚讓我過去幹嘛?」呂陽沒好氣的回應道。
「治傷啊,幹嘛?過來!」雲逸又衝著呂陽招了招手。
呂陽無奈,只好走了過去,便走邊說道:
「她的傷我已經給她帶了藥了,那麼大倆窟窿,好起來肯定是需要點兒時間的,你總不能讓它一晚上就完全好起來吧?」
誰知道此話一出,雲逸立馬站直了身子,對著呂陽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最近沒受過傷?」
呂陽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雲逸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回憶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他確定自己最近沒有受過傷。
「不是吧?我給你注入靈力之後,你就從來沒受過傷?」雲逸又問了一句。
這下,呂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了,雖然徐霜和雲逸兩人一個說「靈氣」,一個說「靈力」,但不管那到底是什麼,那股神秘的氣息也不止一次的救過自己,甚至把自己致命的槍傷都給治好了,呂陽心想,既然這股力量能治好自己那麼重的傷,那鳳天雨身上的這兩個窟窿不就是小意思了。
可問題是,呂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運用這股力量來治傷啊,他上一次運用這股力量還是遭遇喪屍的時候,而那也只是他無意中使出來的。
雲逸看著呂陽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便猜出來了個大概,他意味深長的笑道:
「看你那副表情,你一定是受過傷對不對?你知道這種小傷是完全可以很快治好的,對不對?」
鳳天雨坐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她覺得自己聽懂了他們說的每個字,卻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但是看著呂陽對雲逸最後那句話沒有做出反應,她便知道,雲逸不是在說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