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呂陽就接到了張越的電話,在呂陽說明有意把自己的門面交給自己之後,張越便激動的要求請呂陽吃飯,然後具體的事情在飯桌上再說。✌♖ 6❾𝕊нⓤχ.ⓒ𝓞𝓜 ✌🐟
呂陽本意就是想和張越見面,當張越主動提出來要見面的時候,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只和張越見面顯然是達不到呂陽要的效果的,他必須要和張越父子倆都見面才行。
於是,呂陽直接在電話里提出讓張越把他父親張超也叫上,如果張超不到,那就沒必要見面。
儘管張越不明白為什麼非得叫上自己的父親,不過呂陽是來和自己談生意的,他也就沒想那麼多,馬上答應了下來。
兩人約好了在呂陽家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店裡見面,張越必須帶上張超,而呂陽也把徐棍子帶了過去。
一個小時之後,呂陽和徐棍子來到了咖啡店。
張越看起來要比張超長得正派一些,高高大大的,比呂陽略微高出一點,而張越的語氣比較慢,給人一種非常自信的感覺。
一開始,張越就急著要聊生意上的事,可是呂陽不著急,因為他還沒有看見張超。
聊了幾句之後,張越聽出來呂陽的意思了,似乎他父親不到,呂陽就不會談及生意上的事。
張越朝著呂陽壓了壓手,說道:
「你等一等,我看看我爸怎麼還沒到?」
說完,張越掏出了手機,給張超打了電話。
張越故意把手機按倒了免提,所以呂陽聽得清楚他們父子之間的對話,從電話中,呂陽得知張超已經在趕來的途中了。
張越掛完電話,朝著呂陽笑了笑,意思是:看,我沒有騙你吧,現在咱們總可以談談生意了吧!
可是呂陽根本就不接招,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見到張超就絕不鬆口。
無奈之下,張越只好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和呂陽先聊著。
過了十幾分鐘,張超總算趕到了,因為彼此之間都沒有見過面,所以當張超第一眼看見呂陽和徐棍子時,他有些遲疑。
「爸,這位是呂老闆,這位是他的兄弟徐老闆。呂老闆、徐老闆,這位就是我的父親張超了。」張越站起來介紹道。
幾個人客客氣氣的打完招呼坐下之後,呂陽便對著張超笑道:
「張總,你可能還沒見過我,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今天是有事來求您的,所以我就直說了。
張總,我是何燦的人,最近公司新晉了一個大股東,你應該知道吧,我就是那個大股東!」
呂陽一席話把張越父子倆都驚呆了。
張越不知道他們公司的內情,但是一聽見呂陽說他其實是有事要求自己的父親,而且似乎還和自己的父親有頗深的淵源時,他立刻明白自己已經成為呂陽手裡的棋子了。
而張超雖然沒有見過呂陽,但是他知道呂陽就是公司里最近一些事端的罪魁禍首,也是把自己從市場部經理的位子上趕下來的直接兇手,他驚訝的是,呂陽明知道自己恨透了他居然還敢來找自己。
看著不說話的父子倆各自帶著不同的表情,呂陽便接著說道:
「張總,我知道你身上最近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而這些事情都跟我有關,對此,我除了道歉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是,我不是有意要針對您的。」
「哼哼,有意也好,無意也罷,總之我的市場部經理是做不成了。」張超終於開了口,可是一開口語氣就很沖。
「呵呵,張總,那我得說句公道話,首先,你在公司擔任市場部經理的時候我不在公司,所以你的工作成績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你現在已經58歲了,就算你現在還能在經理位子上待著,兩年之後你也必須得退休,對不對?而且,據我所知,不管是老闆李國良還是副總何燦,都對你挺不滿的,所以你從經理位子上下來是必然的事,和我的關係並不大!」
張超聽到這裡,似乎有話要說,可是呂陽沒有讓他插進嘴來,而是繼續說道:
「張總,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說到底,這一次不管是李國良也好,還是何燦也好,他們都會把你趕下來。而你一旦下台,其實對你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因為你已經在公司里撈夠本兒了。
但是,你兒子受到的影響就比較大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如果你兒子的店面再有一個月接不到活兒,你就得貼老本來幫他維持店面,對嗎?」
張超沒有回答,張越卻在這時一個勁兒的點起了頭。
「我知道現在李國良和陳志有意要拉你去當總經理,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你這個總經理其實就是個傀儡,不過是供他們差遣的棋子而已。
還有,張總,你憑良心想一想,以陳志的為人和何燦的為人來看,誰的做法對公司會好一點?」
張超聞言,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
呂陽知道張超不回答,就證明他已經考慮到了這裡面的道道。
「那這樣,」呂陽繼續說道,「與其去一個即將倒閉的公司當個總經理,我來給你提個方案怎麼樣?」
張超一聽,馬上來了興趣,問道:
「什麼方案?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