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銳刺骨的寒冰不斷洞穿著帶土的身體。閱讀
但這只是在做無用功!
萬花筒賦予他的虛化能力,可以使之保持五分鐘的絕對不敗,而現在,連一半的時間都未過去!
「噢?會冰遁的宇智波,看來你就是鼬口中的荒吧。」
「嘖,就是這雙眼睛還太弱小。」
「吶,反正宇智波也沒了,要不要跟我走?作為交換,我可以放你的小女友一命。」
戲謔的聲音從面具下傳出,獨露出的眼睛裡滿是嘲弄。
也確實,這樣任憑冰棱肆意洞穿的姿態,真就宛若不敗神明。
荒沒有說話,全身心調集著瞳力與精神。
畢竟,這是一個比鼬難纏太多的敵人。
除卻沒有強大的進攻能力,那只能夠開啟異空間的眼睛就像是遊戲裡的最大BUG。
雖然曉組織中的小南也找到過破解之法。
但那也是經過無數次的謀劃,藉助無處可逃的地利,用六千億起爆符整整轟了十分鐘,才將之逼入絕境。
這樣的手筆,憑藉現在的荒根本無法復刻。
且,就算能夠復刻,也無法在那樣的情境下保護好泉。
「怎麼樣?」
「臣服於我,我將會帶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因為,我是斑,宇智波斑。」
「你們的神!」
帶土繼續蠱惑道。
儘管眼前的小傢伙只有二勾玉,但想要種出能夠供他替換的三勾玉,還是有很多方法的,尤其是這一雙充斥仇恨的眼睛。
而且,對方的實力,也差不多能夠進入曉了。
畢竟抓尾獸可是一個力氣活,組織內的高手還是不太夠用。
「斑?」
操控著寒冰的荒終於開口。
「沒錯。」
「就是我。」
面具男微微頷首,眼瞳中傾斜出的一抹計謀即將得逞的笑意。
要知曉這一個名字,不止是對宇智波,就算是對整個忍界,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威懾與影響力!
比如某村的影,當再次目睹那人姿態的時候,可是連飛,都有些飛不穩了呢。
「呵,就憑你?也敢自稱斑?」
荒回應著。
手中的橫刀也在不著痕跡地調整著最佳進攻姿態。
聞言,面具下的那張臉頓時冷卻了下去,露出的瞳孔也泛出陰冷的寒意。
他似乎,給了這小混蛋太多的放縱。
「就憑躲在陰暗面具下的你。」
「也配提斑?」
「也配稱斑?」
「別開玩笑了,不敢見人的廢物!」
荒嘲諷著。
刺痛著對方的心境。
亦是在尋找最合適的機會。
對待這樣擁有虛化能力的傢伙,他真正可能得手的時機只有一次。
「你可真的是,不知道好歹呢。」
「那麼,就好好品嘗一下,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助吧。」
『和曾經的我一樣。』
怒火在帶土的眼中升騰,一抹冷笑在面具之下顯現。
他向後挪動著身體,直至身子完全隱沒入木葉警務部的外牆。
下一秒。
空間泛起波瀾,一柄沾滿鮮血的武士刀詭異地呈現於女孩的身前。
這樣的切換實在太快,哪怕泉開啟著三勾玉,卻仍舊未能反應過來。
而那些值班於警務部隊的宇智波精英們,也都是倒在這詭異的突襲下。
但,這正是荒所等待的!
在帶土隱入牆壁中的那一刻,一對淺綠色的狹長妖瞳便悄然凝於荒的身後。
【鬼纏·鴞之警戒!】
【熏】:性格活潑的妖怪女孩,有著十分可愛的模樣,喜歡與人類的小朋友一起玩耍。
身邊的鴞是她最忠誠的朋友,並為她監視著四野有可能出現的任何危險。
不過,或許鴞並不用這麼緊張。
因為在這片妖怪森林裡,沒有人能夠欺負她。
山崖之上,有溫柔的視線落下。
【emmm,關於怎麼變成妖怪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你願意陪我玩嗎?】
空間產生細微波動,瞬間就被那凝於虛空的鴞之瞳所察覺,掌控瞬身之術的荒也在同一時間抵至,三日月之舞是其最慣用的殺招。
且不僅如此,有無名落羽環繞在泉的周身。
這是鬼纏·熏後給予的第二個能力,【溫柔的守護】,能夠將指定同伴受到的傷害,削減後,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那一日,在使用中級符咒將熏召喚出來的時候,荒還有些失望,因為對方不是武鬥派的妖怪。
可不曾想,這麼快就用到了這小丫頭的力量。
荒的反打實在是太快了!
即便是實力不俗的帶土,也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反應。
畢竟他的這一手神威,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破開過。
更何況單單論戰鬥技巧,這空眼睛的傀儡,還不如那頭白眼狼。
但他終究還是帶土。
擁有著萬花筒寫輪眼的帶土!
那一雙特殊的眼睛,賦予了他最敏銳的感知。
要害被迴避,三柄從各個方向斬下的橫刀,僅有一刃擦破了他的皮膚,其餘兩柄盡皆穿透而過。
這還是他反應慢了一拍的緣故。
「摯愛的死亡,無助的旁觀,好好品嘗吧。」
陰冷、邪惡的聲音從其口中吐露,武士刀亦隨之沒入那詭異的落羽中。
不過,帶土想像中的情境並沒有發生。
刀刃確實傳回了實質的刺穿感,但視野中的少女卻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如是脫離常理結果,頓時令之眼中流轉出疑惑。
不過,荒並沒有愣著。
一簇幽綠色的鬼火悄然顯於這片空間,這一次,鬼火的主人並沒有等待它徹底形成跨界的門戶,而是迫不急地探出潔白的小手,徑直將這條通路撕開。
因為,她能夠感知到陰陽師大人的急迫。
帶土的鮮血被分身帶回給丑時之女,此間,其本人沒有說一言。
荒相信對方的能夠懂自己的意思。
而且熏的守護之力僅能護佑一人,他必須死死地盯著那個混蛋。
當然,荒也不是沒有想過使用兵俑的嘲諷之力,但那樣的能力對於帶土這樣的強者有沒效果?又能夠持續多久?他並不知曉,因此也就不敢去賭。
「噢?」
「是轉移傷害類的特殊能力嗎。」
將武士刀抽回的帶土緩緩說道,因為在少年的胸口處,憑空多了一抹暗紅宛若被刀刺。
「還有,這被召喚出來的這位小姑娘,不打算先介紹一下嗎?」
說話間,他又再度抬刃刺入那團落羽中。
『呵,轉移傷害。』
『那就先將承受傷害的人解決!』
他的眼中儘是戲謔。
從未見過如此傻的傢伙。
哦。
被逐漸遺忘在記憶里的彌彥,算一個。
鮮血漸漸浸染了荒的衣裳,即便是被削弱過的傷害,也架不住次數的累計。
他現在的狀態真的很差,就連挺直的腰背都開始趨於佝僂,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強撐。
不過他仍舊未解除鬼纏的狀態,並將丑時之女擋在身後。
泉的眼睛是通紅的,聲音也因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
她不是不想逃離,不是不想抵抗。
但帶土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死死粘著,於之實力連像樣的反抗都做不到。選擇自殺,那更是等同於親手給荒遞上一刃。
「有些膩了呢。」
帶土的自語著,眼瞳中的情緒也愈發陰冷。
這樣的情境,著實讓他感到了一絲不適。
「你護不了她的!」
武士刀再度抬起,其上纏繞著火焰。
就算這傢伙曾經是吊車尾,但再怎麼說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不過也就在這時,丑時之女卻猛然從荒的身後移出,她的吟唱已經結束。
「不會,再讓你傷害我的荒大人!」
「咒殺!」
她眼眶微紅,聲線瘋狂,手中被浸染成血色的稻草娃娃也在瞬間被墨綠色的咒火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