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因為那人來自宇智波,真正意義上的宇智波!

  【木葉,第四十四號演習場。【Google搜索】

  此次中忍聯合考試第二場團隊競技的會場。

  是由四十四個上了鎖的入口圍成的一個圓形試煉場。

  場域內不僅匯聚了河川、森林、山丘等數種比較常見的幾個地形,也包含著毒蟲、蟒蛇、野獸等極具危險的生物。

  在演習場的最中央區域建造著一座塔,這亦是第二次試煉的最終目的地。

  而從入口到目的地的直線距離,約為十千米。

  且不知是為了貼合『四十四』這個極具意義的編號,還是因為這座會場裡本就埋藏著屬於不同生物的骸骨。

  總之,這裡別名·死亡森林!】

  「對於這座試煉場的大體情況都已經了解吧。」

  「那麼就趕緊將這份同意書給我簽好。」

  「不然,一不小心死在這裡面死掉可就要成為我的責任了,哈哈哈。」

  單手插腰的御手洗紅豆心情愉悅的解釋著,而於之另一隻手中則拿捏著滿滿紙張,煽動間有『嘩嘩』的響聲傳出。

  想來這就是其口中的同意書了。

  如是直接的話語也令在場不少年輕忍者臉色驟然一變,畢竟下忍大多都是一些經驗與實力都尚且欠缺的忍界後進,執行過的任務也基本是最簡單的D檔、C檔任務,很少有像某某兜這樣為了隱藏實力、等待契機,而屢次故意不通過試煉的傢伙。

  連其他忍村的忍者都第一次見到的他們,現在卻被告知一場試煉就伴隨著死亡的風險,如何讓這些小傢伙如何能夠輕易釋懷?

  「請問,死掉,是什麼意思?」

  這不,在竊竊私語之下,就有一個面孔稚嫩、底氣欠缺的小傢伙出聲詢問著。

  觀其佩戴著的護額,應該是隸屬草隱村的忍者。

  這樣的提問也調集了在場絕大多數忍者的在意。

  畢竟這裡是木葉隱村,而不是什麼凶名遠揚的『血霧裡』·霧隱村!

  「誒,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問題啊。」

  「不知道森乃伊比喜那傢伙,是怎麼允許一隻小綿羊通過了第一場忍者考試的。」

  看著那置身於同伴身後並表現出有些畏縮狀態的草隱村後進,御手洗紅豆輕笑著伸出了舌頭並舔舐過薄唇。

  「嘛,死掉,當然,就是死掉的意思。」

  「怎麼,身為忍者的你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死人嗎?」

  「那你的帶隊老師,還真的是有些不合格呢。」

  女子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如果沒有抱著在任務中身死的覺悟,那麼,最好就不要佩戴象徵身份的忍者護額咯。」

  「這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玩具。」

  「而若是真的害怕死亡,那麼現在就此退出這場試煉還是有機會的,等待來年自家忍村的溫吞考核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一旦退出,同樣也是視為小隊性質的退出。」

  「畢竟,即便是一個人的害怕、一個人的恐懼,但是在任務中連累的將會是整支小隊!!」

  御手洗紅豆的聲音陡然變冷。

  那虛眯起的雙瞳更是迸發出了肅殺的冷漠鋒芒。

  顯然,這種面臨危險就產生畏懼態度,或者說還沒有完全做好成為忍者覺悟的傢伙,並不能夠討她歡喜。

  要知曉在三年前,與這幫小傢伙一般年齡,不,準確說是比大部分在場下忍都要小的一個存在,就已經有了孤身沖入敵軍陣營拯救同伴的覺悟。

  【人類與人類之間,還真是有著極大差距。】

  在心中輕嘆了一聲後,御手洗紅豆臉上的冷漠之色緩緩消融了一些,畢竟如果所有的後輩都像那位一樣,那麼他們這些做前輩的可真就要羞愧死了。

  「嘛,既然作為你們的前輩,以及第二場考核的主考官,那麼我就代替你們的帶隊老師再教導你們一件事情。」

  「任務,可不是一個人的任務,而是這一支小隊所有成員的任務。」

  「所以,如果還沒有覺悟讓意志統一,還不能做到將性命託付,那麼就趁早退出忍者的隊列中。」

  「畢竟,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伴因為自身的恐懼而身死吧!」

  「那是你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痛苦與內疚。」

  「忍者,可不是什麼很酷的職業!」

  御手洗紅豆一臉正色的告誡著。

  在這樣的訓話下,通過考核的二十六支隊伍中,有人一臉凝重,有人滿不在乎,有人面露憂色

  至於這些,自然都不在考慮女子之內。

  旋即,輕鬆的笑意又攀上了她的嘴角。

  「颯,做好覺悟了嗎,願意繼續參加考核的就將這份同意書籤好,不願意的那趁早回家。」

  「快點、動作快一點。」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英姿颯爽的御手洗紅豆,開始逐漸不耐地晃動其手中的那疊紙張。

  而在這樣的催促下,一名靠近主考官的木葉下忍也隨即將那疊同意書接過,並在抽取三張後遞給了周邊的小隊。

  期間,沒有人選擇退離。

  因為他們都是肩負著各村的重大使命到來這裡的,是被精心挑選的一批天之驕子,體術、幻術、謀略、忍術、醫療忍術,總之都必然是在某些方面有著過人之處。

  一旦能夠撐過這第二場考核,屆時,他們將立於真正的忍界舞台,為各自的忍村奪得榮譽。

  相近的共鳴在諸多小隊中升起,在如是臆想的情緒下,這些小傢伙們捏著同意書手指也更加用力了一些。

  而看著這一幕,御手洗紅豆的眼角悄然湧現出了一絲憐憫之色。

  【還真是有夠天真。】

  【忍者,可不是光鮮亮麗地活在光影之下的。】

  【有時候,選擇放棄也不失為一種有勇氣、有理智的抉擇。】

  通過與森乃伊比喜的溝通,她已經知曉了昨天考核時所發生的情況。

  那最後一道名為【選擇與不選擇】的壓迫試題,完全被那個一臉傻相的金髮小鬼頭誤打誤撞地給破解了,因此才導致參與第二場考核的人如此之多,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些心智還不夠堅定的小傢伙。

  不過,其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最終做出決定的是這些下忍自身,而不在於她。

  與此同時,在分發同意書的時候,各小隊之間的互相打氣、吐槽與揣測,也在此刻響起:

  「不過是最基本的生存考核,不用畏懼,這些試煉、哪怕是更加艱苦的環境我們都早就已經經歷過。」

  「說得對,將後果宣揚得那麼恐怖,現在看來就是一個比試穿越地形速度的團隊競技,沒什麼大不了的。」

  「木葉終究是木葉,怎麼可能會像霧隱一樣設置難度。」

  「就是,想來是和昨天的最後一題一模一樣,虛張聲勢!但是同樣的招數,第二次怎麼可能管用。」

  「不過,既然要要將隊伍刷到一半一下,那麼必然是要選取前十三、乃至前十支隊伍了。」

  「記住,待會遇事不要戀戰,直接沖!」

  「」

  當在意到【死亡免責同意書】被全部分發完畢,以及響起於耳畔的的試煉定論,御手洗紅豆終於像是記起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一樣,戲謔著緩緩開口說道:

  「啊嘞,對了,我剛剛是不是忘記將這第二場考核的內容交代清楚了。」

  只一言就讓開始雜亂、喧囂的場面安靜了下來,來自下忍們的一雙雙眼睛直直地看向了那嘴角溢著笑意的木葉主考官。

  當然,在這樣的注視下,御手洗紅豆也沒有再繼續吊胃口,同時有兩卷分別寫著【天】、【地】的捲軸滑落於之手中。

  「除卻最基本的野外求生項目以外,如你們所見,第二個任務就是一切都有可能發生的捲軸爭奪戰。」

  「捲軸分為【天之書】和【地之書】,通過第一場考試的二十六支隊伍,一半拿走【天之書】、剩下的一半拿走【地之書】。」

  「每一隊,也都只有一卷。」

  「最後的通關條件,是整編的隊伍帶著【天之書】與【地之書】一同抵達中心塔。」

  這樣的考核內容頓時就令表現出鬆懈狀態的下忍們神色一凜。

  因為最後的通關條件就意味著需要

  「簡單的來說,就是用任何的手段,任何的方法互相搶奪彼此的捲軸。」

  「當然,這場搶奪並不是永無止境的持續下去,第二場的考試時間是120個小時,也就是說你們有整整五天的時間能夠互相爭奪。」

  「颯,努力吧,小傢伙們。」

  語落之際,御手洗紅豆的嘴角再度揚起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雖然按理說是能夠有十三支隊伍通過考核,但是,事情哪會有那麼如願?

  每一支隊伍遇到能夠相匹配捲軸的概率都是二分之一,而倘若一番大戰下來所獲得的是相同的捲軸,那麼多餘的一張又會怎麼處理呢?

  是留著,還是直接銷毀用以削減今後的對手?

  想想就很有趣呢。

  至於某個拿著薯片的小胖子所提問道的,整整五天時間要如何生存這件事情,她也只是滿不在意的回了句:

  「野外是天然的寶庫,擁有著豐富的食材,完全能夠自給自足。」

  「好了,都去一邊領取屬於各自的捲軸吧,記得不要輕易曝露自己的捲軸種類哦,不然下場可是會很有趣的。」

  御手洗紅豆催促著,

  只不過在說道暴露捲軸的後果時,其卻再次下意識伸出了舌頭舔舐過唇角,就像是已經臆想到某種美妙的畫面一樣。

  但是就在各個小隊準備有序地前往兩邊臨時搭建的敞篷領捲軸,並交納同意書的時候,一名身著淺綠色忍甲的中年男子陡然顯身至女子的身旁,並臨耳小聲說了些什麼。

  而性格桀驁、自信的御手洗紅豆也在聽到這樣的訊息後,也瞬間變換了臉色,同時看向視野中這幫入圍下忍的目光亦變得憐憫了起來。

  少頃,傳訊者離去。

  作為第二場主考官的女子隨之輕咳了一聲,示意有消息即將道出。

  事實上,很多下忍小隊在此期間就已經在意到了前者的不對勁,因此並沒有直接去領取捲軸,而是選擇駐足等待下文。

  「真的很遺憾。」

  「現在,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肩負各種使命到來的諸位,你們接下的考核結果或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見狀,御手洗紅豆也沒有想要鋪墊什麼就直接開口。

  此言一出,全場的忍者都表現出了不同的情緒,震驚與憤怒是最多的,高聲的質問聲更是充斥了四十四號試煉場外圍。

  哪怕是木葉本家的忍者,都對於此般的話語蹙眉以對。

  「你是什麼意思?」

  「木葉是想要就此中止此次考核嗎?」

  「」

  對於這樣的質問,御手洗紅豆並沒有心生惱怒,而是在怒喝一聲『安靜』後繼續講解道:

  「應各國政要以及各方忍者頭目的要求,此次的中忍考試需要再臨時添加一支考核隊伍。」

  「作為彌補,我能夠做到的提醒是,千萬不要在第二場考核中去妄想打他們的主意,遇見就趕緊將捲軸丟出跑路,然而再去搶奪支小隊的吧。」

  「至於第三場考核,放棄奪冠心思,爭一爭前三吧。」

  本來這道訊息是應該昨天晚上就被傳給作為主考官的御手洗紅豆的,但是那位老人硬是思考了一晚上該如何去在中忍考試內做文章,因而將通知這件事擱淺了。

  畢竟,那人也說了,這是他們之間最後一場『遊戲』!

  「哈?」

  「少看不起人了,還是說木葉仗著東道主的身份妄圖內定名額?」

  「」

  憤怒的質詢在一剎那間就抵達了最頂峰。

  不止是這些本就脾氣暴躁的忍者,包括某個背著巨大砂葫蘆的冷漠少年,包括某個雙手抄袋光是看站姿就表現出桀驁不遜的藍衣小子,包括某個將纏滿繃帶的雙拳捏得緊緊的粗眉毛

  他們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展現出的態度,就是濃濃不屑與不服氣!

  聽著這樣的言論,御手洗紅豆仍舊沒有惱怒,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倉促,畢竟在場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各村的佼佼者,是天之驕子的存在。

  若說有沒有人表現出無動於衷乃至興奮。

  當然,有。

  那個戴著諾大的斗笠,吐著紫色長舌的女子就是其一。

  「因為,那人來自宇」

  就在御手洗紅豆剛欲將那突兀插進來的小隊出處道出時,精神上的感覺卻令之止聲並看向了前方某個空曠的場地。

  只覺有風過,那兒突兀顯現了三道身影。

  於此同時有冰冷的聲音吐露:

  「怎麼,是有人不服嗎?」

  「那我給你們個機會,一起上吧。」

  【因為,那人來自宇智波!】

  【真正意義上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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