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往後,你的命就是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意思是?】
【自己的夙願、自己的委託,被應下了?】
始終保持著躬身狀態的伏間瀨微微抬首,入目是那道稍顯單薄卻又無比挺拔的身軀。
如果在此前有人告訴他,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選擇效忠某個人,會心甘情願地將性命奉上。
那麼其一定會嗤之以鼻,更會狠狠地啐那傢伙一臉唾沫。
當然否定的並不是會選擇向旁人效忠,畢竟在這個紛亂的世界,識時務者為俊傑從來都是更古不變的道理。
相反,適時的軟弱、適時的低頭還會讓自己的活得更好一些。
更何況,他自身還是普通人,什麼武士、什麼忍者、什麼官家都與之無關。
所以其一直不排斥去暫且的依附某個強者,去為之效力換取存活於世的資格。
但是,若說是要讓他這樣的人,
這種在塵世里摸爬滾打,雙手早就不乾淨的人去誠心侍奉、效忠一個人,簡直就是比雷影不再覬覦別村秘術,五大忍村之間再無紛爭還要天方夜譚的一件事!
可就是在這一刻,望著那道及近的背影。
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事情,就是臣服,心悅誠服!
「既然你執意如此........」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將他骨頭給我掰碎,把他胸膛給我剖開,我倒要看看這貨的內里是怎樣的一個情況,才能夠大言不慚地說出這樣的囂張言論!!」
沒有再繼續虛與委蛇,卡恩直接咆哮著命令道,凝重的面目直接被瘋狂所取締。
【想要全部?】
【那我就仔細地將你的骨架、內臟、血肉全部拆分下來!】
【看看你到底夠不夠資格!!】
怨毒的念想於之識海轟鳴,眼底的陰鬱取締所其他無關的情感。
其話音剛落,那近十名早已按捺不住地魁梧大漢便操著武器叫囂著一哄而上。
流露臉上的猙獰表情就像是已經預見了這孱弱少年的未來。
忍者,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高高在上,是具備著無法直接言喻的威懾與恐懼。
但是於他們這些窮凶極惡之人來說,與旁人根本無疑。
畢竟,沒有一定的覺悟,是絕對不會踏入這個行當來的!
他們啊,
早就已經沒有退路!!
與此同時,那矗立於後方的卡恩也毫不吝嗇地繼續拱著火:
「最先將這口出狂言的小鬼干趴下的人,可以得到剛才全部的許諾!」
想要馬兒跑自然要讓馬兒吃飽草。
能夠坐穩湯之國北區的地下龍頭,其顯然深諳這樣的道理。
當然,他也從沒有忘記自己先前的猜測,與心底的那一份惴惴不安。
眼前的少年,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才對。
所以,卡恩才會進一步地刺激著手底部眾的精神,讓迫切地貪慾傾軋掉有可能存在的畏懼!
此言一出,那些打手眼中的欲望愈發濃郁,那瞪得好似銅鈴一般的眼睛裡更是充滿著血絲!
【因為,】
【因為。】
【因為這意味著一旦擁有那筆錢財,將代表著十年無憂!!】
【而且是大手大腳開銷的十年無憂!!】
「這筆錢我拿定了!」
「給我乖乖去死吧,小子!」
「以後每年的今日,我都會去你埋骨地好好感恩的!!」
那手持狼牙棒的傢伙最先撲到了獵物的跟前,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舒展著,都在喧囂著,都在嘶吼著!
【哈哈哈,是我的了!!】
高高抬起狼牙棒裹挾著凌厲的勁風,碾壓而下的陰影傾瀉著暴虐的氣息,那一根根瘮人眼球的倒刺更是呈現著難以洗滌的暗紅之色,天知道這柄恐怖的兇器在此前做過怎樣的惡劣事情!
只是,
面對如此壓迫的叫囂,
那身形看似十分孱弱的少年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就像是木頭人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呵,是被嚇傻了嗎?】
【看來所謂的『一路過來』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真的是,無聊。】
卡恩重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粗壯的菸草,落在場中的視線也就此收回,畢竟那小傢伙的身影已經被人海所淹沒,下場也已經註定,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所以,明天是將這不開眼的小子拖出去餵狗好呢,還是直接吊在中心地帶示眾好呢?】
【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吧。】
【想想還真是有點懷念呢。】
『咔嚓。』
打火機在其粗糙的手指摩擦下迸發出橘黃色的火芒,卡恩叼著菸草緩緩地靠近火苗。
而也就在此時,整個房間內陡然爆發出了一道駭人心扉的『嘭』音。
這種聲音就好似某種沉重的事物狠狠地砸在了另一個相較柔軟的物體之上,嗯,不用想,是那個虛張聲勢的小鬼被一棒子給拍爛了吧。
【嘛,這樣也好,】
【看不模樣的話,木葉的人就算依著線索找上門來也沒有任何憑據。】
【想要賺點外快,還不知道見好就收,真當老子是被嚇大的嗎?】
【天真。】
狠狠吸了一口菸草的卡恩緩緩抬起了視線,他也想要看一看那個小混蛋的悽慘模樣。
只是,一同入耳的聲音還有:
「該死的村上,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打的是青木,是青木!!」
「入侵的那小混蛋在你的正前方!」
「等等!你想幹嘛?你是內鬼嗎?艹,沒想到你竟是叛徒,連他一起幹掉!!」
驚怒的聲音令卡恩的心緒開始紊亂,臉上剛剛升起的愜意也被惱怒所覆蓋。
其生平最討厭的兩件事就是被頂嘴,被背叛!
抬起的眼瞳開始聚焦,他一眼就看見被揍費了的青木,以及那沾染著血肉的狼牙棒,而那如同西瓜汁一般四濺地血流都在宣洩著一件事情:
被擊中的傢伙可能再也無法站起身來了!
【媽的!!】
「給我將叛徒.........」
卡恩瞬間在心底怒罵一聲,隨後便脫口高吼起來。
不過這樣的命令還未完全下達,又是其手下一道包含驚懼與不解地怒斥盤桓於之耳畔。
「山田,你!!」
他慌忙將視線扭轉,只見出聲者的胸膛已然被一柄粗狂的砍刀給貫穿。
至於襲擊者,赫然也是自己招攬的打手!!
【?】
看到這一幕的卡恩額間開始有細汗冒出,且他似乎還沒有真切地意識到失態的嚴重性只是一昧地遵循著自身的意志與判斷高吼著:
「還有山田,那傢伙也是叛徒,該死的叛徒!!」
可這樣的鬧劇卻似無休止了一般,僅是脫口的那一瞬,其僱傭的半壁『江山』已然倒戈,惶恐的情緒占據了整個屋子。
而僅剩的那幾名還存有理智的部下也在嘶聲咆哮著、警告著,對於任何想要靠近的同伴都會毫不留情地來狠狠一擊。
因為他們已經無法分清,到底誰才是真實的同伴,誰又會在背後自己的狠狠地開上一道口子。
現在所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
直至此刻,位主大後方的卡恩才意識到了失態的嚴重性。
驚恐的視線直接落在了那位來自木葉的少年身上,一切,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對方的到來才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麼,問題只有可能存在於那個傢伙的身上!
順著記憶中的方向望去,
只見那小子仍舊站在原地,根本連一步都沒有挪開,而於之身前似乎有著一塊無形的幕布、一道透明的屏障,有刺眼的鮮血從上緩緩滑下,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對方的身上沒有沾染一絲一毫血跡的緣故!
不過,
不過這並不是讓卡恩最震驚的地方,真正令之感到可怕的是,那洋溢在少年嘴角的戲謔淺笑,以及那對猩紅如血海、如深淵的眸子。
他立於人間,
但好似來自地獄!
「宇、宇智波!」
卡恩的嗓子像是被一雙無形的魔手給卡住了一般,發出的聲音是那麼得牽強與惶恐。
那雙猩紅的眼睛,那雙代表邪惡的眼睛!
不正是宇智波一族的象徵·寫輪眼嗎?
這並非是因為其見多識廣,而是因為這一族的聲名與標誌都太過鮮明與響亮了!!
「誒,你是在叫我嗎?」
荒嘴角的笑意愈發妖邪,有一種莫名的意念在其識海中緩緩浮現。
似乎,這樣的生活才應該是其本願,先前那三年的清修簡直就是在浪費他的時間,浪費他的生命。
「我,我。」
卡恩的聲音開始顫抖,開始不知所言。
『砰!』
與此同時,又是一道沉悶地打擊聲響起,整個屋子安靜了。
而這樣的聲音也令其整個身體一顫,叼在嘴裡的菸草也在這一哆嗦中墜落在了地上。
昔日,那令之無比舒暢、無比悅耳地聲音現在落在耳畔,卻好似來自地獄的惡魔在緩緩吹奏著靠近的號角!
「嗯?」
「你喊我,是還想要說些什麼嗎?」
「說吧,我在聽。」
荒完全沒有被周遭大環境所擾。
這種感覺就像是與整個環境、整個氣氛完全融入在了一起一樣,格格不入中又帶著詭異的和諧。
畢竟,那傢伙只是一副十幾歲的少年模樣啊!!
「我,我........」
卡恩哪裡是在喊對方,那僅是在極度惶恐的時刻身體下意識脫口的字句罷了!
這樣的惡魔,這樣的怪物,他完全沒有想要了解、想要對話的衝動!
此刻,他也終於知曉,為什麼戒備在外部的眼線,會沒有發出任何一絲一毫地動靜了。
這簡直就是來自另一個次元的信手碾壓!!
「如果,你沒有話說的話,那麼,就這樣結束吧。」
「啊,讓我想想,你最喜歡的方式是?」
「骨頭掰碎,胸膛剖開,然後丟出去餵狗是吧?」
「我會一一滿足你的。」
荒嘴角的笑意愈發濃郁,就好似有一個聲音在這支配著他、在引導著他、在告訴著如何讓敵人感到恐懼,
如何去成為一名天上天下,唯吾獨尊的大魔王!!
「啊,對了,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他微側過身子,戲謔的眼神被收斂,冰冷的目光如同極北的落雪。
部下?
這種人,並不能夠算得上自己的部下。
只是,達成對等交易後的工具。
從地位上來講,與那些被收編的叛忍、邪忍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
「是,大人。」
「最後請讓我了結了他!」
對此態度,伏間瀨沒有任何怨言與不滿,只是恭恭敬敬地向前者祈願著自己的願望。
至於惶恐、畏懼,
或許是有吧,但更多的卻是篤定,對於自己決定的篤定。
哪怕對方真的是來自地獄的魔鬼,那麼也是回應了自身祈願的魔鬼!
「嗯。」
聞言,少年輕哼了一聲便抬足踩著地表還溫熱的血液與屍骨,朝著內室走去。
視野里的那個頭目很不同,部下中既沒有流浪忍者,也沒有什麼武士,僅僅憑藉爭強鬥狠就坐到了這個位置上,身後絕對深藏著隱秘。
如果這份隱秘是大名府,那倒無所謂,等事後一併解決了就好。
但如果是其他忍村.........
『咔嚓!』
在其踩著滿地狼藉走到這位北區頭目的身前時,餘下幾位別寫輪眼所掌控的打手已經開始執行起了先前的命令。
且他們一定是做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了,才會如此的信手拈來,每一下、每一個節點都恰到好處。
「等,啊!」
「等等!」
「錢,錢,啊啊啊—」
「都給你,都給你!!」
卡恩拼命嘶吼著,那些他曾經欣賞過的折磨,現在全部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錢?」
「現在單憑錢已經不夠了,是誰在扶持你?」
荒止住了那些傀儡的暴行,蹲下身子輕聲問道。
此刻的卡恩從小拇指起,到肘部的骨頭已經全部碎裂。
不斷地嘶吼已經令其嗓子宛若烏鴉嘶鳴,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洪亮之態。
「這,這不能說。」
「說了,他們一樣不會放過我!」
「拿了錢,拿了錢就走吧,求你,求求你。」
不過他仍舊沒有鬆口,只是提及錢。
「啊,機會我給了。」
「那麼,繼續享受吧。」
荒站起了身子,眼中的諧謔被冷漠取締。
「真的不能,」
「真的不能!」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聽到如是回應的卡恩再度嘶吼了起來,他滿目恐懼。
但這樣的聲音並沒有能夠撼動荒的心房分毫。
在背過身子時候,其落下最後一言:
「看起來,你雖然認識寫輪眼卻不知道它真正具備的力量。」
「我啊,並不一定要你說出來,畢竟對於忍者來說,死人也是能夠可以開口的。」
「雖然麻煩點。」
「颯,繼續享受吧。」
【不,】
【不!】
【我說,我說!】
卡恩滿臉絕望,只是還不能他將心中的話語脫口,來自廢物的嘶吼就將所有的聲音壓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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