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在那年輕忍者落下宣言的那一瞬那變得安靜無聲。Google搜索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以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視野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傲小子。
【作為訊息回報,居然是讓己方完好無缺地回家?】
【喂喂,這小子是不是已經被他們嚇傻了,不會說話了啊!】
【到底是誰要回家?這裡又是誰的地盤啊!】
氣氛驟然變得凝重了起來,那一位位凶神惡煞的流浪武士湊得更近,原本或低垂、或扛在肩背上的兵刃也都緩緩舞動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情境,即便是有心想要摸一摸少年底細的小綱手,臉上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這傢伙,真的是忍者嗎?】
【竟然連一點審時度勢的眼力見都沒有。】
【怎麼倒是跟天性狂傲的宇智波一族有些相近。】
【不過那幫傢伙再怎麼囂張,那也是有著囂張的本錢。】
【沒有宇智波的本事,卻有著和那一族相近的脾氣。】
【但,那一族好像也沒落了吧,大抵是不會有族人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嘖。】
【忍者,忍者,避戰隱忍難道不會嗎?再不濟也是秋後算帳啊。】
這也無怪其會這麼想,
說到底,都是因為眼前的那位少年實在是太過年輕了,而且還是孤身一人來到異國他鄉。
當然還有一點也很重要,能夠在表面和平實則龍蛇混雜的湯之國逍遙,並且還能讓這座國度的執法者拖延這麼久不出面阻止。
都表明著這幫傢伙的手腕與人脈遠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普通貨色可以相提並論的。
但是,這群看似兇惡的傢伙,所能夠做的也就到此為止了。
真敢對木葉的忍者下死手,哪怕是一個剛剛初出茅廬的下忍,也就沒有繼續存在於這裡的必要了。
畢竟五大忍村的威嚴雖然在異國不是那麼得管用,可也不是能夠被隨意冒犯的!
【不過這樣也好,讓這小子吃點苦頭,能夠讓他清楚地認知到身處於火之國境內與跨國境執行任務的區別。】
【嘛,這絕對不是因為剛才自己一個不留神被『摸頭殺』的報復。】
「有誰,聽見他說什麼了嗎?」
與此同時,那將面抵近荒眼前的流浪武士頭目重新挺直了腰杆,左手的小拇指更是滿不在乎地掏著耳洞。
至於其右手中的武士刀,竟已不知在何時抵於眼前獵物那『脆弱』、『纖細』的脖頸!且於刃身之上,攀附著如同髮廊霓虹一般的湛藍色焰浪!
這是........
附著查克拉的具現!
這幫能夠縱橫於湯之國的流浪武士,果然不是什麼路邊貨色!
「誰知道呢?」
「大概是已經被嚇尿的胡言亂言,還以為這裡是在自己能給作威作福的火之國呢。」
「哈哈哈哈!」
四下散兵游勇頓時爆發出肆意的嘲笑著。
而也就在這嘲笑聲這,一位長相猴精猴精的瘦子從這幫武士中鑽了出來,並貼身至了荒的身側小聲贅述道:
「呶小兄弟,你也看見,這位鐵老大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一旦徹底將他惹毛了,那麼你的腦袋都可能保不住。」
「犯得著為了這一點生帶不來、死帶不走的錢財沒了小命嗎?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也是鐵老大給你上的生動一課,以後行走在外多少長個心眼,你說對吧?」
荒安靜地聽著身側的男子將話說完,同時也認出了對方:這傢伙赫然就是剛才在街角一直窺探自己的眼線。
不過從說辭與表象來看,他似乎和眼前的這些流浪武士並不像是一類人,雙方更像是一種即時的合作關係。
由遊蕩在街頭的線人搜尋合適的目標,在找到並確定能夠下手之後,接下來再將這些流浪武士招來動手。
【錯綜複雜的湯之國。】
【無人管理的湯之國。】
荒眼中的炙熱愈發濃郁。
維繫好這一域的安寧,掃除一切有可能的害蟲,這也算符合他意圖占有這裡的等價交換!
「對。」
「簡直,太對了。」
他根本就沒有聽清這尖嘴猴腮模樣的傢伙在自己的耳畔說些什麼,但是那最後的一句對不對,卻令之通自己內心的意念逐漸重合。
【將這裡打造成屬於自己,屬於宇智波一族、屬於自己身後部眾的棲息地!】
【他在湯之國停擱的選擇,實在是太對了!!】
【否則一旦從木葉離開,其還有些不清楚要率眾去哪裡呢。】
「颯,那就趕快將自己所有的錢財都拿出來吧,順便再向鐵老大認個錯、道個歉,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
「不僅能夠免受皮肉之苦,大家下次見面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
「當然在這裡也絕對不會有其他人會來招惹你!」
那人繼續循循善誘地向下說道,每一言、每一句都好似來自肺腑,裹挾著滿腔的熱切。
畢竟這就是他們這一類人存在的理由,做的事情越多,那麼得到的回報以及日後的合作網絡也就越多。
「看來,你們已經選擇了其他結果,是不準備完好無缺地回家了」
但荒像似根本沒有在意到那柄抵在脖頸處的武士刀一般,一臉認真地注視著身前的精壯武士。
至於其身側的那個眼線臉上的神態與逐漸變幻的眼色都被之徑直無視在外。
「你小子難道是沒有聽清我跟你說的話嗎,非要敬酒不吃、吃罰........」
如是言語直接令這傳遞訊的傢伙暴跳,那掏心窩地『肺腑之言』也在這一瞬崩碎,變得異常激動與兇惡,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幅麵皮的人一樣。
不過他的話語並沒有能夠繼續說完,
那帶著黑色眼罩的武士頭目就冷聲將之打斷:「退下。」
兇惡的字句里能夠輕易觸及到他的怒火。
「鐵山大人,讓我再好好勸勸你毛小子,他畢竟是個外來人不懂咱們這兒的規矩,也自然是不知道您的威.........」
聞言,長相猴精的傢伙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
但是得到的回應依舊是那句:
「我說,退下!」
「你是聽不懂嗎?」
此言若裹挾震天雷霆,瞬間就令那喋喋不休的傢伙閉上了嘴巴。
「是,是,鐵山大人。」
其唯唯諾諾地躬身回應。
一物降一物,對於這種手頭真沾染過血腥的男人,他可招惹不起。
當然在退步的時候,這傢伙也不忘惡狠狠地瞪了眼這不知好歹地異國少年。
【不知好歹的東西,若是讓老子有任何的損失,那麼,你也別想站著走出湯之國了。】
【忍者,】
【可不是木葉和其餘四大國的專屬!】
在驅離掉這成事不足的廢物之後,鐵山重新將目光落在了身前這桀驁不屈的年輕忍者身上。
「你剛才說什麼,我有些沒有聽清。」
「能再說一遍嗎?」
對比起剛才的怒斥,其現在的說話聲音簡直能夠用溫柔來形容。
可是,
在這特殊的溫柔之下卻是那愈發兇惡的瞳芒,以及愈發貼近的查克拉焰浪,甚至仔細看,於那少年的脖頸上已然多出了一道纖細的血絲!
「綱手大人。」
靜音貼耳低語,她已經有些坐立不住了。
畢竟,這一場無妄之災本就是由己方引起的。
更何況眼前的這這幫惡棍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無論是出刀的速度,還是凝聚於刃身的實質查克拉,都表明著這一行人的不凡。
甚至大有可能就是從北方鐵之國叛逃到這裡的流浪武士!
再繼續觀望下去,那同屬木葉的後輩很可能將遭遇什麼不測。
只是,她得到的回應卻是小傢伙輕微的搖頭。
【等等,】
【再等等。】
【那傢伙,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自己是能夠感覺到的,那股潛藏在對方身體裡,十分隱晦卻又蓄勢待發的力量。】
【一旦爆發出來,那必然是石破天驚!】
【屆時,也就是窺探出其真面目,真實身份的時候!】
說到底,其還是對視野中的那位少年有些不安,有些揣測。
孤身到異國執行任務,這完全不符合那個老頭子的治理作風。
他,到底是誰?
「我說,你的耳朵是有問題嗎?」
「還是說聽不懂人話。」
荒的耐心也被完全磨滅。
本來,一件糾結於心頭的問題迎刃而解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
其也大方地讓這幫傢伙能夠在繼續囂張幾天,但是一而再而三的糾纏,多少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
「我本不想撕破臉皮,但你太過不識抬舉!」
「下輩子,記得長點心眼!」
入耳的話語直接令鐵山顏面盡失,於之腦門上的青筋畢露時,其緊攥武士刀地手臂也猛然發力朝著那『纖細』的脖頸揮斬過去。
「給我去死吧!」
他怒吼著。
且這並非什麼不理智,而是非常的理智。
一旦自己放任這小子離去,那麼暫且不說是在這片街區的聲名,就算是在這個小團體的威望也將大大縮減。
更何況忍者?
其也不是沒有結果過忍者,
這顆瞎掉的左眼就是被某個與之爭奪地盤的流浪忍者給刺瞎的,當然那個傢伙付出的代價更大,被他用武士刀狠狠地捅穿了心窩,早就淪為了一抔黃土!
木葉忍者?
若是整編的小隊,又或是同行者中有經驗豐富的帶隊老師,其當然不敢就此作威。
但是,
僅僅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傢伙,那只能夠成為他立足這片區域的戰勛!
至於報復?
且不說這裡是『無人管理』的湯之國,再者,當他們踏上這條不歸道路的時候就已經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了。
要知曉,故土·鐵之國也早就在通緝自己。
可那又怎樣?
他不照樣在這裡活得風生水起?
此間,有瘋狂的叫囂響徹。
對於五大忍村中木葉的忍者下手,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事情!
哪怕這個倒霉鬼只是一個年輕的下忍,但也足夠他們在這片地域吹噓數年!
只是,
「啊!!」
只是,這驟然爆發出的慘叫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好像是,
好像是他們老大的聲音!
凝神定睛,只見那柄燃著查克拉焰浪的武士刀不為何竟然調轉了刃鋒,狠狠地沒入了自家老大的左臂根部!
【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場面變得混亂,
即便是鐵山本人在一瞬也不明白,為什麼搭在那小傢伙脖頸上的忍刀,卻不由似地砍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有一種瘋狂的念頭於之心中洶湧:
【本應如此!】
「誒,這都沒斬斷。」
「嘁,算什麼武士。」
「颯,就讓我來幫你一把,順便教你怎麼用刀吧。」
不過,這樣的疑惑,這樣的痛楚還未徹底發酵,於之耳畔陡然響起了一旦平靜而又熟悉的自語。
【斬斷?】
【幫一把?】
【教我用刀?】
【這傢伙,究竟在說些什麼?】
鐵山心中有不妙的感覺閃過,可是在這極端、詭異的情況下,其根本沒能夠分清整個事件的進展,但有一點,他卻是看清了。
那猩紅的瞳眸,那點綴其間的漆黑三勾玉!
「寫、寫輪眼,你是.........」
「啊!!」
還不等他將心中的猜測說完,瘋狂地割裂感就將之所有的話全全部阻斷。
雨霖霖,
鮮紅熾熱液體漸染了周遭幾近的跟隨著,不遠處,一隻斷面平整的左臂停止了滾動。
捂著斷臂不斷嘶吼的鐵山,已然失去了任何的交流能力。
「那麼下面,輪到你們了。」
「誰先來?」
少年微舔過有些乾燥的舌頭,猩紅的瞳孔綻放著嗜血的光芒。
「一起,一起上,宰了他!!」
有抵近的流浪武士咆哮著。
這樣的反抗不止是因為他們本性兇惡,也因為身處這一行當,清楚地知曉著其間的規矩與後果。
就算此刻低頭,對方大概率也不會任由他們離開。
那麼與其賭一個不確定,那還不如自己拼個未來!
駭色被驅離,兇狠重新攀上這些傢伙的臉頰。
語落間,數到攀附著查克拉焰浪的武士刀便朝著立於中央的少年戰去,不過比之鐵山,他們的凝聚出的查克拉就要孱弱太多。
「木葉流劍術·三日月之舞。」
面對合圍,荒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的懼色,反而是有癲狂地興奮在眼中跳動。
低語間,三道一般無二地身影向三面襲去,明明是數十位流浪武士包圍了那孤立無援的年輕忍者,可在這一瞬,情勢被悍然逆轉。
是後者,在肆意狩獵這些可憐的武士!
血肉於鐵器碰撞出的聲音在此間不絕,
可又隨著最後一名持刃武士的倒地,驟然收斂。
汩汩鮮血肆意流淌,整個場面站立著的也就只剩下荒,以及那尖嘴猴腮、顫顫抖抖的眼線。
「啊嘞,還剩下一個吶。」
自語間,
那雙目猩紅,嘴角流露諧謔笑意的少年便提著武士刀緩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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