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之國,封印魔物身體的祠堂內。
為了杜絕變數發生,敵先生乾脆直接通過空間裂隙來快速趕路,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來到了這裡。
然後他才把身體重新還給了珊壺。
珊壺的雙眼睜開後,下意識的向前邁了一步,卻因為意識和身體不同步,導致他直接摔倒在地。
隨著敵先生掌控身體的次數和時間越多,珊壺越來越感覺這具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下達命令的時候遲滯情況越發明顯。
這不禁讓他面色難看,爬起來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心情說話。
敵先生自然知道珊壺的臉色為什麼會變的難看。
不過他已經不準備再解釋什麼了,只要等拿到了眼前魔物的身體,他就可以脫離對方。
到時候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並且他的『信守承諾』,相信也能夠令珊壺更加信任他。
「女人,解開這個封印,不要想著耍花樣。」
紫苑咬了一下嘴唇,「這裡的封印是我的母親親手完成的,我的能力不夠,只能一點一點的消磨其中的關鍵印記,這需要大量的時間。」
敵先生看了她一眼,「給你三天的時間,解不開就死。」
紫苑很乾脆的道:「做不到,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珊壺立刻一把捏住了紫苑的脖子,舉了起來。
珊壺的三隻眼睛死死盯著對方,一言不發,給予了紫苑巨大的死亡壓力。♗🍩 6❾𝐬hùⓧ.𝐜𝐎m 😂😺
「相信我,有時候死亡不一定是解脫,而是痛苦的開始。」
換了一般人可能承受不住這個壓力就直接求饒了。
但是紫苑沒有,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結局的心理準備。
她逃走,她的掙扎只是不想這裡的魔物被放出來。
所以她不怕死,只是面色紫紅的平靜的與之對視在一起。
漸漸的,紫苑的雙手無力的垂落在身體兩側
珊壺眼中都市閃過一抹惱怒,連一個普通人類女人居然都敢違背他的意志。
他手上一用力就想直接捏斷對方的脖子。
但是突然間,他發現自己又失去了身體的掌控。
「冷靜一點,別忘了我們費了那麼大精力將這個女人帶過來是為了什麼?」
敵先生的聲音立刻響起。
「哼!」
珊壺冷哼一聲,卻沒有再要殺人的意思。
見狀,敵先生才將身體控制權還給了珊壺。
珊壺厭惡的一甩手將紫苑扔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紫苑立刻開始劇烈的咳嗽,那種窒息的恐怖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幾天可以解開這裡的封印?」
等紫苑緩過來一會兒了之後,珊壺再次問道。→
「最快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珊壺都要被氣笑了,「十天,如果十天之內你解不開封印,我就每隔一個小時在你這張臉上劃上一刀,再解不開就從腳趾開始,一個一個切掉。」
紫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珊壺一腳踢進了祠堂之中。
砸進祠堂中的紫苑張口就是一大口鮮血吐出。
不過已經值了,她成功爭取了十天的時間,甚至可能更多。
如果在她堅持不住之前,還是沒人能夠找到這裡來救她,那她就會選擇死在這裡。
解開封印?
從一開始她就沒準備這麼做。
只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一下,以免惱羞成怒牽連到她。
「媽媽,保佑你的女兒能夠鬥敗這些怪物吧。」
紫苑手心裡握著母親留給她的遺物鈴鐺,然後盤膝而坐,開始連接這裡的封印。
霎時間,一道紫黑色的光芒將整個祠堂籠罩,充滿了惡意與不詳的氣息。
一下子令外面的珊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即使是敵先生的眼睛,也只能看到紫苑盤膝坐在地上,一副肅穆的模樣。
不明覺厲大概就是形容這種情況。
他們也不知道紫苑到底有沒有在盡心的解除封印,但至少這個光影特效看著有點像。
左右不過是十天的時間,珊壺準備就等在這裡。
一旦十天期限到了,封印還是沒有解開,他一定會讓對方後悔欺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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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剛剛清理了一窩咒靈的慎司也接到了綱手的求援信。
他對於紫苑被怪物抓走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只是通過綱手的描述,大概猜出了那個怪物很有可能就是上一次在岩隱村最後逃走的特級咒靈。
慎司還記得敵先生金蟬脫殼就是寄生在了那傢伙的身上。
他確實是對救援紫苑沒有任何興趣,但他更想徹底拔除敵先生和珊壺這兩個特級咒靈。
而且一旦被對方將那個什麼勞什子魔物給放出來,說不定還真有些麻煩。
慎司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正好這個時候,左助用草薙劍剛剛殺死了最後一個2級咒靈。
「阿飛,這裡距離沼之國有多遠?」
靠在樹上瘋狂ob,都快要睡著了的阿飛勐地驚醒,然後手忙腳亂的拿出了地圖。
「我看看,沼之國,沼之國哦,找到了!」
「從這邊穿過兩個小國後就是沼之國了。誒?我們要去沼之國嗎?」
他們原本的目的地可不是那裡。
「計劃有變,先去沼之國一趟,而且要加快速度趕路了。」
「啊?哦」
沒去理會耍怪的阿飛,慎司從石頭上跳下來,一個響指將地上的所有屍體全部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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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綱手帶著靜音和小櫻正在趕往鬼之國。
在趕路的過程中,靜音和小櫻還十分的自責,覺得是自己沒用,居然讓此行任務的目標反過來救了她們一命。
不然的話,當時可能所有人都要死在怪物的手中。
「綱手大人,我們一定能夠救出紫苑,對嗎?」
「當然,如果救不出那個小丫頭,我就再也不喝酒了。」
綱手也不知道是為了寬慰自己的弟子,還是在給自己立fg,居然立下了如此之重的誓言。
不過這也可見綱手的決心!
經過了那一次的交手,綱手也知道了對方的難纏程度,她不敢保證一定能幹掉對方。
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將人搶出來的話,還是有一些把握。
她只是擔心她的求援來不及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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