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溜走,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周。當我躺在床上準備思考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
眼前漸漸浮現出一片血紅色的天空。
這血紅色的天空在這一刻真美!
"哥!" 耳邊突然傳來蔣子文欣喜若狂的呼喊聲。他的聲音充滿了喜悅和激動,讓我感到一陣溫暖。聽到他的呼喊,我急忙轉頭看向身旁,只見蔣子文正滿臉歡喜地望著我,眼中閃爍著光芒。
我還來不及回應蔣子文,目光卻被站在一旁的幽冥所吸引。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溫柔和關切。她靜靜地注視著我,似乎在默默地等待著什麼。
「都是做鬼的人了,就不能穩重點?」看著身邊熟悉的人,我內心最後一絲慌張也消失殆盡。
「你們這一陣子在幹什麼,為什麼我聯繫不上你們?我一度以為自己又犯病了。」我語氣帶著嗔怒,朝著幽冥質問道。
幽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抬頭朝著遠處的血月望去。
「帶蔣子文參觀了一下這個世界。」
這女人...女孩能這麼好心?我內心狐疑的看向一旁傻笑的青年,那一刻也沒合上的嘴還有嘴角那往下淌的晶瑩液體讓我一度懷疑我到底撿了個什麼貨色。
「是麼?」我質疑道,
還沒等蔣子文開口回答,一旁的幽冥便開口打斷道,「有事要跟你說。」只見她回頭一臉鄭重的看向我。
我安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上次在那感受到的那個神秘能量你弄清楚是什麼了嗎?」
「嗯,好像是一個人身上自帶的,我在他身上看到紅色的霧氣,就像蔣子文身旁這種一樣,只不過是紅色的。」
「紅色麼?」幽冥若有所思的低下頭。
「霧氣?我身邊哪有霧氣?」一旁的蔣子文聽罷便抓耳撓腮一般的問答。
「閉嘴!」「閉嘴!」我和幽冥異口同聲沖蔣子文喝道,聞言又相顧一笑。蔣子文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倆,然後看著我倆嘴角那相同的微笑,不由得小聲嘀咕道:「哥,別人好像沒成年!」
這嘀咕聲我假裝沒有聽見,看著幽冥低著頭沉思的這個樣子她應該也沒有聽見吧,但是想問題肩膀抖什麼?
......
「你的世界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麼簡單,之前那個能量絕對能輕易碾死你。」說著幽冥帶著一絲嫌棄的看向身邊蔣子文的位置,廢物2號!「你需要儘快的變強,我能感覺到西邊那裡有個什麼東西在慢慢甦醒,那個氣息每日都在增強。」
幽冥說完頓了頓,看向西邊那個方向。「只有你變強我才能藉助你的身體投影到你的世界,我們這些依託你而存在的才不會消失。」
看著幽冥緊皺的眉頭,我也感受到了些許緊迫,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這裡遇見她時她脫口而出的話,「你第一見我說我是被選中的?什麼意思?是這個世界選中的我?」我有點不可置信的朝她詢問道。
幽冥看了看我,回憶道:「這裡作為你們應該很了解,它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地府!很久以前,這裡和你們外面世界說的一樣,審判亡魂,掌管輪迴。但是後面......我記不太清了。」幽冥有些痛苦的皺了下眉,接著說道:「我最開始我認為你是被它選擇的人,但是現在我已經不這樣覺得了」,說罷幽冥還帶著些挑釁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也沒有在意她眼裡的輕蔑,對於我這來自21世紀盛世中華的兒女來說讓我有點消化不了,「地府?開特麼什麼國際玩笑?人呢?鬼呢?」我內心嘲諷道。
「為啥不這樣覺得了?」總感覺回答可能不會讓我那麼想聽,但是我依舊問了出來。
「因為你菜,它怎麼可能會選擇沒有一絲靈的人做他主人?就像之前那個力量,目前的你在他面前隨手就覆滅了,如果你死了,那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就真的塵歸塵土歸土了。唉!」幽冥有些憂愁的看著懸在天邊的血月。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提升?」我急切的問道。
「不知道!」幽冥乾淨利落的回答道。「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被這個世界選中的,而你我看了千百遍,沒有絲毫意外的就是個凡人體質,我也不知道你該怎麼提升。」
不等我張口,幽冥繼續說道:「不過,你說的那個散發紅色霧氣的那個人,我那天感應的很清楚,他身上所承載的能量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接受的,但是身上卻有死亡印記,他又肯定是個凡夫俗子,可能是你現在的這個時代不一樣了,至於該怎麼變強你或許要找機會去問問那個人!」
像是看透了我內心的無知,幽冥無奈的解釋道:「每個人在臨死前的一段時間一直到死後一段時間,靈體會自覺的慢慢把屬於這個世界的濁氣散掉,這樣才能以純正的靈體進入地府而不遭到排斥,這就是你看到的黑色霧氣,至於你說的紅色?我睡太久了,中間發生改變了一些什麼我都不知道。而天地本源濁氣只可能是黑色,這點不會改變,為什麼是紅色可能就是那個人體內有那麼強的能量的原因吧!」
聽她說完我下意識的往蔣子文身上看去,確實他現在身邊的黑色霧氣幾乎已經淡化到看不見了。
「你的這個垃圾小弟隨時可以被你招到你那個世界,不過他目前充其量就嚇嚇人,屁本事都沒有,太年輕啊!」說完幽冥擺了擺手,朝著宮殿走去。
「冥姐說的對,我一定會努力改造的!」蔣子文那諂媚的聲音從身邊響起,讓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喂!什麼時候帶我去宮殿坐坐啊?」我朝著遠處的身影大聲喊道。
「自己沒長腿?」一聲輕蔑的聲音從天邊傳來。
「它好像不讓我靠近啊!」
「嗯?」
視野遠處那個即將消失的人影像是往回趕了過來,而我眼皮開始變得沉重,意識慢慢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