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眸很特殊,墨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散發著奇異的光輝。♙♕ 😲✌
是的,就是光輝,並不是一種比喻詞,而是形容詞。
這種詭異的光輝在黑暗中格外的顯眼,襯托著他格外的妖冶。
「我曾以為,他的血脈已經徹底絕跡在這個世界上。」
那位中年男人聲音低沉的說。
麥考夫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父親所說的那個家族,不過他還是繼續問道。
「他是誰?」
那中年男人看向了麥考夫手中抓著的吊墜,向他伸出了手,示意他交給自己。
麥考夫將手中的吊墜交了出去。
中年男人仔細的看著這個吊墜,低聲輕喃,「這是兄弟會的標識,也是他設計的。而這個吊墜使用的材料是一種隕石,在一些視角中,它會散發著一種很奇異的光輝。」
「什麼視角?」麥考夫好奇的問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他開口道,「我叫埃博尼。」
「麥考夫。」麥考夫說。「麥考夫·福爾摩斯。」
他指了指一側的夏洛克,「這是我的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
「不。😾🐺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埃博尼搖了搖頭,「你不叫福爾摩斯,你應該叫莫尼克。」
麥考夫靜靜的凝視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我其實在一開始我就很好奇了,你們究竟是靠什麼來辨別身份的?這個吊墜?」
「如果我說,這個吊墜是我從別人的身上撿回來的呢?」他說。
「跟我來吧。」埃博尼沒有解釋,只是開口道。
他走向了那十字架,在那十字架上尋找著什麼。
很快,他似乎是找到了一些東西,按了下去。
伴隨著咔嚓一聲,他們的耳邊傳來了一種沉悶的隆隆聲。
在那十字架的前面,一個向下的地道逐漸的展露在了他們的眼前。
隨著地道緩緩打開,裡面的燈條則自動亮了起來,照亮了下方的地界。
埃博尼緩步走了進去,而麥考夫與夏洛克互相對視了一眼,但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這個地道並不深,相比於第七區的那個基地來說完全算不上什麼。
他們很快就進入到了一個很寬敞的圓形平台內。電燈的光輝給這裡帶來了許多柔和的光亮。
看著地上的石磚以及支撐著這處地下密室的羅馬柱造型的柱子。麥考夫判斷這個地下室的建造時間起碼在十七世紀之前。
不過很快,四周放置的五個雕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幾個雕像應該請了很專業的雕刻師,每一尊都栩栩如生,像是活的一樣。
高大、古樸的石制雕像放置在一米高的高台上,給人帶來一種難言的震撼感。
其中四個雕像的穿著跟埃博尼很像,都是一種帶兜帽的特殊服裝。
不過不同的是他們的衣物更加具有時代特徵,而埃博尼則更加現代化。
很快,麥考夫的視線就集中在了中間的那個雕像上。
這是這五個雕像中唯一一個沒有穿著帶兜帽服裝的衣物的人。
而是一件造型十分獨特的長袍,像是魔法師穿的衣服。一頭中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腦後。
他那柔和的雙眸中透著無盡的智慧,他直視著前方,從容的站在高台之上,靜看這世間海浪翻湧,潮起潮落。
在這個人的下方有著一串文字。
上面寫著的正是之前他父親跟他說的那種兄弟會的宣言。
「麥考夫。」夏洛克走了過來,壓低了聲音道,「這個人好像是.」
「不會錯。」
麥考夫失神輕喃。
他前不久才見到這個人,雖然自然不會認錯。
可以說,那天那一幕的景象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
他的眼中泛著興奮的光輝。
果然沒錯,這個兄弟會,果然跟那個人有關係
「他是兄弟會「起源」。」埃博尼開口道,「我們並不知曉他的名字,但被我們所信奉的信條正是他所給予的,所以,我們稱呼他為大導師。他嚴格意義上並不是兄弟會的人,但由於他所帶給我們的啟示,我們仍舊將他奉為五大導師之首。同時,他也是兄弟會創始人的老師。」
他指向了黑朗的那個雕像,「而他,則是兄弟會真正的創造者,他的名字,叫做黑朗·莫尼克。」
聽見這個名字,麥考夫張了張眼睛,但還是將視線轉移到了這個雕像上。
那是按照黑朗中年的模樣建造的,如果仔細看看的話,竟然跟博格有幾分相似,特別是眉眼。
而在那雕像下,也同樣留著一串文字。
「我知道我們或許無法拯救所有人,也無法做到最好,但至少,能在這漆黑的長夜中,點起一盞讓迷途之人再次升起前行勇氣的燈火。
讓善者不再哭泣,讓惡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直至黎明的到來.」
文字很簡短,但是那堅定的話語以及背後所蘊藏的精神仿佛跨越的時空與生死的界限迴蕩在了麥考夫的耳邊。
「他出生在布里塔尼亞最黑暗的時期,貴族的權利隨著皇權的衰弱而逐漸的膨脹,如同一隻只吸血鬼,趴在俯身鋤地的人民的身上貪婪的吸食著血液。
他的家人被貴族所殺,家產被奪,而唯一的一個妹妹也被拐賣。
自那時起,他就立下這個誓言,要改變這個世界。
要讓所有受到壓迫的人獲得真正的公允以及正義。
他比較幸運的在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大導師,並且受到了他的教導以及啟蒙。
離開大導師之後,他就在歐洲創建了兄弟會。」
「他的目的達成了嗎?」夏洛克問道。
埃博尼笑了笑,目光深邃的看著這些雕像,「人類的歷史進程,是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而公允與正義終始終會是這條河流前往的方向。
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條河流的方向。所以我們始終相信,真正的公允與正義終會到來,只要付出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以及堅持。
我們不會說公允與正義已經徹底到來了,因為這個世界上仍舊有許多人受到強權的壓迫。
但是,他所推進的歷史進程,卻已經遠超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歷史不會留下他的名字,但他所拯救的每一個人,都將會是他存在過的證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