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瑜姐,真的沒事嗎?」
耳邊響起彭詩語的詢問聲,林靜瑜回過神來。
對上她擔憂的眼神,無聲地笑了笑。
直接在她面前轉了一個圈圈,「你看我哪裡像受傷了?我要是真的受傷,也不可能那麼快趕回來。」
「沒事就好!」
彭詩語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才安心下來,「靜瑜姐,你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要是……」
「告訴你,只會讓你跟著擔心。」
林靜瑜拉著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所以我才會隱瞞著你,也希望你安安心心幫我盯著公司。
再說既然是上面吩咐的任務,我也不好跟你說明,像這樣的情況以後也許還會出現,你不必為我擔心。
我有這種能力確實需要為國家效力,你我都去付出努力才會讓咱們的國家越來越好。
如果我們這一代人不好好努力,那麼就會讓下代人,或者是下下一代人去承擔。
咱們努力撐起來,那麼下一代,下下一代人,他們就不用那麼辛苦。
我們這些人努力立國,那麼由下代人去強國,這樣咱們國家離盛世就不遠了,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知道。」
彭詩語還是忍不住眼紅,「我還是怕你出事,反正我是受不了你出什麼事情。」
「你應該相信我。」
林靜瑜笑道:「我還想著賺大錢,想著買很多房子,想著咱們一起活到新世紀,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出事。
你放心,我是最怕死的人,我準備活到一百歲以上,希望到時候咱們還能坐在一起喝茶。」
「一定會的。」
聽到這些好話,彭詩語終於露出了笑容,「靜瑜姐不嫌棄我就行了。」
「怎麼會嫌棄你。」
林靜瑜打趣道:「就算是嫌棄你哥,也不會嫌棄你,在我心裡你比你哥重要多了。」
「啊!」
突然聽到她的『表白』,彭詩語瞪大眼珠子,「靜瑜姐,你不喜歡我哥了?」
「沒有啊。」
林靜瑜聳了聳肩膀,「我的意思是你比你哥重要。」
「……」
彭詩語怔住了。
心裡又忍不住竊喜,翹起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說話的聲音裡帶出笑意,「靜瑜姐,我哥聽見了肯定不高興。
不過在我心裡你也比鵬飛哥還要重要。」
「這話我愛聽。」
林靜瑜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所以咱們約定,等到老了也要一起喝茶。」
「好!」
彭詩語高高興興答應下來。
看到眼前的人終於開心起來,林靜瑜趕緊轉移話題,「這些天,咱們公司沒事吧?」
「沒事。」
彭詩語回應,「一切正常,就是有幾位演員想加入我們公司,你沒在大家都不敢做主,等你回來見過他們才簽約。」
「明天可以讓他們過來。」
林靜瑜點了點頭,「咱們公司剛成立,招收的演員也要格外注意。
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招聘一位等得管理公司的經理回來。
起碼我不在公司的時候,有人能夠守得住公司。」
「確實需要。」
彭詩語跟著說道:「馨月姐就說過,公司應該有一位能幹的總經理,不能事事都讓你這位老闆親自出面去解決所有問題。」
「確實是有這個打算,這段時間可以找找看,有合適的就聘請回來。」
「對了,靜瑜姐,和幫的呂正興和12K幫的李玉白都來找過你。」
「哦,他們有說才能事嗎?」
「沒有,聽到說你回國內去了,留下話說有空再過來找你。」
「應該沒什麼要緊事,暫時不用理會他們。」
「我知道了。」
……
「失敗了!」
某幢別墅內,一位戾氣十足的中年人目露凶光,「第一個接到任務的傭兵失蹤了,被殺死在香都的郊區外面。」
「上百人都犧牲了,死幾個傭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跪坐在一邊,又矮又壯的中年人淡然接過話題,「這個丫頭要是有那麼容易殺死,別人也就不會把她送上懸賞榜了。」
「哼,那些英鬼佬真是個廢物。」
凶光閃閃的中年人露出嫌棄之色,「以我看就該再派去香都狙殺這個小丫頭,上頭傳來的消息,這裡上層領導十分看重這丫頭。
若是能宰掉這丫頭,等於是斷他們的一臂。
要是能讓他們亂一亂,我們還能趁亂再宰一些人。
可惜一直不能如願。」
「不著急,總有機會。」
矮壯大漢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香都那個地方又雜又亂,又在英鬼佬的管制之下,我們弄一些人進去添添亂也是可以。
再等些日子,要是還沒有什麼進展,到時候我們再申請派人去香都解決這個丫頭。」
「咱們有人在香都。」
兇悍中年人冷笑道:「且看看她一個丫頭片子,能否逃過一次次的獵殺。
我們繼續將她的消息送去彭家,聽說彭家大夫人並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來自親人之間的背刺應該更有趣。」
「這些事情可以安排。」
矮壯大漢直接同意對方的提議,抬頭掃眼前的人一眼,沉聲提議,「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解決戰場上的事情。
如果我們想辦法能讓去支援十幾萬士兵全都留在那邊的國家,沒機會別再回來,我們等於為地皇立下上等功。
你不為這個功勞動心?」
「不僅動心,甚至願意為死效勞。」
兇悍中年人眼底凝聚著殺意,恨不得自己能夠直接上戰場,將那些支援兵全都消滅掉。
「好好策劃一下。」
矮壯大漢眯起了雙眼,「不知道能不能聯繫上埋在他們之中的釘子,裡應外合這樣的話更容易實施我們的計劃。」
「我們的人沒那麼容易犧牲。」
兇悍中年人露出冷森森的笑容,「只要我們讓在戰場上死的人越多,這邊領導定會繼續派人過去支援,我們可以繼續讓他們培養出來的士兵全都死在他國。
戰場上犧牲的戰士越多,越容易拖累他們國家的發展,最好不給他們國家站起的機會。」
「這次的計劃比較啟動起來,定會暴露我們埋在他們軍中的人……」
……
惡毒的計劃無人知曉。
在香都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某酒吧里。
一位長相白淨帥氣的外國男子身穿白色西服,嘴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靠坐在椅子上,他修長的手搖晃著酒杯鮮血般紅艷的『酒』,一舉一動,優雅又好氣。
幸好在場並沒有女子,否則定會為此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