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琳一邊走著,一邊向卡卡西問及最近發生的事情。
卡卡西無論巨細一一描述著,還沒說上幾件事,就走到了卡布奇諾網吧門口。
宇智波清給他們兩個安排了靠在一起的機位。
野原琳是第一次來,從頭到尾都需要卡卡西去指導。
「卡卡西,你比以前有耐心多了。」
野原琳說道。
卡卡西小聲辯解道:
「我只是表現得不耐心而已,每次你問我問題,都是你弄懂了才結束。」
「那倒也是。」
野原琳露出淺笑,看了一眼時間,今天似乎還能在這裡呆上很久。
過了引導階段,在打遊戲的時候,野原琳偷瞟了一眼卡卡西。
感覺卡卡西還是不怎麼喜歡說話,如果她不去主動聊起一個話題的話,卡卡西似乎可以從頭沉默到尾。
說玩遊戲就真的只是在玩遊戲。
野原琳也不在意,感覺就這樣安安靜靜待在他身邊就挺好的。
卡卡西知道琳在看他,但不敢和她對視。
他不說話,是大半精力都放在了琢磨怎麼才能演得像一點。
努力營造出和琳打得有來有回的假象。
他第一次覺得裝菜鳥也是門有講究的學問。
宇智波清坐在服務台前,他今天已經為很多成對的男女安排過相鄰的機位了。
心想是不是該在網吧設置包廂了。
宇智波清敲著桌子無聊地想道:
「要是我這個系統能召喚出其他位面的人就好了,比如西野七瀨,齋藤飛鳥,長澤雅美,新垣結衣……新垣結衣去掉,她已經結婚了……不對,結婚算是個問題嗎?」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能召喚,她們就會喜歡自己嗎?
胡思亂想了一陣,宇智波清開始考慮起正事。
然後留下影分身來守店,自己使用飛雷神之術來到了猿飛日斬的辦公室。
猿飛日斬聽到動靜,抬頭一看。
心想果然是你小子。
宇智波清說道:
「好巧,我每次過來,這裡都沒人。」
猿飛日斬無奈道:
「你既然知道,那能不能小心一點,讓我有個準備啥的。」
宇智波清開玩笑道:
「比如突然撞見你在用水晶球偷窺?」
猿飛日斬嚴肅地咳了兩聲,低聲提醒道:
「小聲點,這種事我當然不會在辦公室做。」
宇智波清不再瞎扯,語氣直接道:
「換個地方?」
兩人互相點頭示意,便由宇智波清使用飛雷神之術傳送到根組織廢用的一個地下據點。
猿飛日斬環望四周,睹物思人,這些器材擺設讓他想起了曾經使用這些東西進行著不人道實驗的大蛇丸。
「話說大蛇丸現在過得怎麼樣?倘若他還活著的話,有沒有出去為非作歹?」
宇智波清如實答道:
「他現在每天都很充實,可開心了,與此同時還在快馬加鞭為人類的文明建設做出貢獻。」
以前大蛇丸總擔心自己什麼時候死,現在整日整日糾結為什麼時間用不完。
猿飛日斬大感意外,心想大蛇丸真有宇智波清說得這麼聽話嗎?
他管教了幾十年都沒把大蛇丸糾過來,宇智波清只花了幾個月就把大蛇丸調教成積極進步人士了?
「你沒虐待他吧。」
猿飛日斬覺得能讓大蛇丸屈服,多少用了一些口頭之外的特殊措施。
宇智波清回道:
「我只是讓他一直做他愛做的事,一直做,一直做……如果他不聽話的話,我會適當地給予一些鼓勵。」
猿飛日斬雖然想像不到具體的情形,但明白大蛇丸目前應該是過著安全又憋屈的日子。
回歸正題,宇智波清正經道:
「玖辛奈的產房位置安排好了嗎?」
猿飛日斬思索了下答道:
「還沒定好,我原本的想法是安排在木葉外更隱蔽,但是又想到,木葉結界內應該會更安全。」
畢竟木葉內,有一些可靠的大人物可以隨時隨地幫上忙。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宇智波清居然也主動關心起這件事,不得不說讓他內心安定了許多。
猿飛日斬並不擔心宇智波清會打九尾的主意。
就花道飯館那個人員配置來說,九尾充其量也就是個寵物。
宇智波清說道:
「我建議,還是木葉內吧。」
也為了你的老婆猿飛琵琶湖的性命考慮。
他記得猿飛日斬的妻子就是在九尾之夜被帶土在產房裡殺死的。
猿飛日斬回道:
「我將你的事也告知了水門,我想他應該也會理解的。」
宇智波清將手撐在一旁的桌子上。
「另外,我想參與到產房外的護衛隊伍中,簡單地說,戴上暗部的面具,藏進暗部隊伍里。」
猿飛日斬眼神一凜,立即察覺到隱含的信息。
「如此埋伏,你有擔心的事情?」
宇智波清點點頭。
「有人打九尾人柱力的主意。」
「什麼人?」
猿飛日斬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語氣中透著狠厲。
宇智波清回道:
「一個為情所困的人罷了。叫宇智波帶土,你有印象嗎?」
猿飛日斬當然記得,波風水門一共就帶三個學生,死了兩個,怎麼會記不得。
宇智波清簡單地講述了一下宇智波帶土的經歷。
猿飛日斬聽完深吸一口氣,再艱難地吐出,深感無奈地感慨道:
「他曾經是那樣一個天真的孩子。但他現在想要謀害的,是他的老師,和他老師的至親,說是大逆不道,似乎也有些輕了。」
宇智波清聳聳肩。
「我只希望你不要因為他,而對宇智波家族有什麼偏見。」
猿飛日斬笑了笑。
「沒事,宇智波家族有你就足夠了。」
宇智波清「咦」了一聲,表示自己不相信他的鬼話。
「你這話太假了。」
猿飛日斬摸摸頭,回憶道:
「我記得我以前是不是對你說過,希望你加入暗部來著?」
「好像確實是有這件事來著。」
宇智波清也想了起來。
猿飛日斬笑道:
「現在你改變想法了嗎?」
宇智波清認真道:
「我頂多接受掛個名拿工資,幹活是不可能幹活的。」
「掛個名也行。」
「那能不能把我的員工們的名字也掛上去?」
「那只怕是不好掛。」
「那不掛名只拿錢行嗎?」
……
數日後的一天,漩渦玖辛奈的產房中。
波風水門原地徘徊,心情不斷在焦慮和期盼之間來回切換。
他從中午開始就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玖辛奈身邊,而現在,已經到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