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支援的兩個小隊,成員也屬於宇智波一族。
兩個小隊的帶隊隊長,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上忍,隊員則全是中忍。
現在,警務部中其他家族的新成員,還沒有熟悉執法的規則。
因此,來擔任日常巡邏的隊伍,依舊會儘量派遣原警務部的成員。
新成員則是留在警務部本部,進行「業務培訓」。
兩個警務小隊,一共是八個人。
加上宇智波稻火這邊,依舊有戰鬥力的三個人,一共十一個。
而猿飛族長這邊,除了他這個老頭之外,只剩下一名跟著他一起來的中忍,以及原來的當事人下忍。
另一名,給猿飛族長充當侍從的猿飛忍者,在剛才發生口角時,就已經離開了。
猿飛族長面色冷峻,一言不發地,死死盯著宇智波稻火。
四周已經開始低聲議論,因為怕被聽到,所以聲音很小。
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很明顯已經大條了,不知道會怎樣收場。
「猿飛族長阻撓警務部工作,還打傷警務隊員,現在將那個鬧事的,和猿飛族長一併帶走!」
宇智波稻火面色嚴肅,對其他警務隊員說道。
兩名宇智波警務小隊長,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也都氣憤異常。
一共十一名警務隊員,呈扇形,將猿飛族長等人緩緩包圍。
猿飛老族長掃視一眼,冷哼道:「哼,倒是好大的威勢,暴力執法不說,還想要濫抓無辜。」
宇智波稻火則是反駁道:「希望你不要再蓄意抹黑,我們是正常執法。另外,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則面對的不僅僅是警務部隊,還可能會有火影大人的暗部。」
「到時候,如果連累了你的族人,就都不是大家願意見到的了。」
可宇智波稻火的話音剛落,便再次想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只見,許多衣服上印著猿飛一族族徽的忍者,將警務部隊的十一個人團團圍住。
粗略一算,估計有近百人。
其中,有三個明顯年紀大一點,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身形起落間來到了猿飛族長的身邊。
兩男一女,三名中年人全都是猿飛一族的上忍,也是猿飛一族的「高層成員」。
說是高層,其實就是在木葉村的某些重要部門,擔任重要職位的角色。
在木葉的權利越高,在猿飛一族的地位也就越高。
三名猿飛一族高層,已經通過報信的忍者,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他們和猿飛族長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抹黑……哦不對,是揭露宇智波的醜惡。
他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在猿飛族長從大名府回歸,並告訴他們結果時,幾名高層便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哪個家族當火影都可以,唯獨不能是宇智波。
這是猿飛一族所有高層成員的共識,因為到了他們這個位置,了解的事情比平常人多得多。
為了猿飛一族的未來,宇智波夏,絕對不能安穩坐在火影寶座上。
今天這個機會,他們已經等了……
雖然才兩天,但在他們的心中,已經很久了!
「哼,宇智波一族,很有權勢嘛,這才剛剛當上火影家族,就開始對我們猿飛一族出手了。」
其中,那名女性高層嘲諷道,言語中充滿了陰陽怪氣。
另外兩名猿飛高層人員,也都露出冷笑。
宇智波稻火掃視一圈,在寫輪眼的注視下,這些忍者的體內,全都有查克拉流動。
大致估算了一下,這些猿飛一族的忍者,至少都是中忍。
上百個中上忍,絕對是一個龐大的數目。
三名警務小隊長互望一眼,俱都看出了對方眼中凝重的神色。
他們這十一個人,如果真的和對面打起來,絕對是打不過的。
別的不說,單單是猿飛族長那老頭,就極難對付。
雖然這猿飛族長的年紀,比三代火影都要老,但實力卻依舊還在,沒比全盛時期弱多少。
能夠當上這麼大一個家族的族長,可想而知,會有多強的實力。
絕對能稱得上是精英。
稻火估計,若是鐵火來這裡,藉助萬花筒寫輪眼,或許能獨自擊敗猿飛族長。
可現在,鐵火正負責訓練警務部的新人,即使看到信號,短時間內也趕不過來。
「只能先拖延時間了。」稻火心中暗想。
可猿飛族長,卻並不想拖延,他走到三名中年人前面,高聲道:
「你們木葉警務部隊,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不僅暴力執法,還想要對我動手。」
「我們一族上千名忍者,為木葉多年貢獻人才,可三代目才剛剛離世,你們宇智波就按捺不住了,這是何等讓人心寒!」
猿飛族長的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旁觀者聽的,如果只有兩個家族的人,根本不會說這麼多廢話。
而宇智波稻火,已經服了猿飛族長的臉皮。
他根本不管你怎麼解釋,也不管有沒有旁人看到真相,就在那裡一股腦地扣帽子。
可現在,宇智波稻火也什麼都做不了,在這種動手占不到便宜,嘴遁也說不過對方的前提下,只能沉默是金。
就在這麼一會,已經又有兩個警務小隊到了,猿飛族長知道,他們不能再拖下去了。
警務部隊的人數也不少,而且還有一名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強者,再拖下去恐怕會對他們不利。
於是,猿飛族長當即開始結印,同時對身邊眾人喝道:「動手,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猿飛一族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猿飛一族的忍者們,得到了族長的命令後,紛紛有些激動、並且熱血上頭的感覺。
但就在這時,一個富有磁性的青年聲音響起,還伴隨著許多女性的輕呼。
「這是怎麼回事?」
場面直接寂靜下來,就連猿飛族長結印的雙手,也按下了暫停鍵。
猿飛族長回過頭,只見在他身後,一個穿著白色御神袍,背後寫著「五代目火影」幾個大字的青年人影,正背對著他,半蹲在地上。
在宇智波夏面前躺著的,是之前被打傷的宇智波警務隊員。
「我在說,這是怎麼回事?」宇智波夏沒有起身,右手放在警務隊員的胸口,正在用醫療忍術檢查傷勢。
可聲音,卻已經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