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間信聽完美琴的話後,越發疑惑不解。記住本站域名
曾經短暫擁有過萬花筒瞳術的他很清楚,萬花筒寫輪眼瞳術是如何的強大。
更何況,宇智波美琴擁有的萬花筒,還是個蓄力充能類型的,威力只會更在。
在這種情況下,還擔心什麼危險?
別人該擔心你危險才對吧!
除非——
「美琴阿姨,你的萬花筒瞳術,使用的時候有什麼副作用或者限制?」
宇智波美琴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同時點了點頭,表示鶴間信沒有猜錯。
「是這樣的。」
「意富加牟豆美是回應葦原中國眾生苦難和憂愁的神靈。」
「想要使用這個瞳術,必須要有強烈的苦難和憂愁作為契機。」
「可是,這個瞳術存在的基礎就是吸食我和苦難、憂愁相關的負面情緒。」
「也就是說,無論面對怎樣的情況,我都會保持著平安喜樂的心情。」
「是無法使用意富加牟豆美的!」
鶴間信聽完這話,頓時愣住了。
這個瞳術簡直就是有鬼。
理論上來說,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這個瞳術的威力就能夠無限強大。
可是,擁有這個無限強大瞳術的主人,卻永遠不可能使用出這個瞳術。
而且,成型的瞳術,還能提醒宿主會遇到危險。
可是,宿主哪怕知道危險,也不會有任何負面情緒,只能笑著看著危機一點點到來。
「簡直就是個惡劣的玩笑,當初宇智波富岳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才會弄出這樣的瞳術?」
鶴間信忍不住搖了搖頭,感嘆問道。
按照他所知道的情報,萬花筒寫輪眼瞳術,是在開眼的一瞬間回應宿主最強烈的願望而形成的忍術。
比如帶土的神威,就是因為目睹琳的死亡,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後渴望逃避而形成的世界。
再比如止水的別天神,是回應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成見越來越深,必將迎來最後的毀滅時絕望。
那麼宇智波富岳是怎麼獲得意富加牟豆美這個瞳術?
是發現無法改變宇智波一族被村子敵視,最終必將消失的命運後,渴望神明救贖?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能夠理解這個瞳術的古怪。
渴望神明救贖現實苦難的人,最後只會被神明和現實一起戲耍!
不過在了解到這個瞳術後,鶴間信倒也能夠理解,為什麼面對自己兒子舉起的屠刀,宇智波富岳會平靜而從容的引頸就戳。
大概,那個時候的他,在萬花筒瞳術的提醒下,早就喪失了憤怒、悲傷、絕望等一系列負面情緒。
早就沒有了反擊的動力和能力!
只是——
鶴間信看著宇智波美琴,隱約意識她和富岳還是不同的。
她還保留著最後一絲主動性。
宇智波美琴平靜的接受著鶴間信的注視,淡笑道:
「看來信君已經明白我的情況了。」
「雖然已經感受到危險,但在瞳術的作用下,我能並且只能夠笑著接受任何結局。」
「甚至哪怕知道這樣的心態是因為瞳術的作用,但心裡也會不自覺的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只是——」
宇智波美琴抬頭看向屋外,看向站在庭院裡練習著刀術的佐助,眼中的憂愁一閃而逝。
「如果只是我遇到危險的話,也沒有什麼。」
「但想到佐助也會遇到危險,就會忍不住的不安起來,雖然只是一瞬間。」
隨著話音繼續,宇智波美琴臉上再次恢復了那種平靜而從容的輕笑。
但是鶴間信看了,卻感覺一陣陣的煩躁。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看別人的笑臉,會出現這樣的感覺。
但是宇智波美琴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用著平和的語氣繼續說道:
「所以這次邀請信君過來,除了道謝之外,也是有請教一下,有沒有更好的控制萬花筒的辦法。」
「畢竟,如果是其他人了解到我無法使用萬花筒瞳術這個情報,只會對我眼中的這雙萬花筒生出貪婪和恐懼。」
「曾經被止水託付瞳力,並且全部用於改變宇智波毀滅結局的你,是我目前唯一可以信賴和商量的人。」
「也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個接觸過萬花筒寫輪眼的人。」
鶴間信看著宇智波美琴的手輕輕掠過雙眼,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當初止水將瞳力傳給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基本上就是點擊就用的傻瓜式操作。
根本沒有任何負面作用。
不過結合使用萬花筒瞳力的感受,以及穿越前了解到的一些萬花筒相關的情報,他還是找到了一點解決宇智波美琴問題的思路。
「美琴阿姨,我大致有點想法。」
「首先最佳的辦法,肯定是摘下萬花筒寫輪眼,一切自動恢復正常。」
「不過這樣的方法,您大概是不願意的。」
宇智波美琴點了點,理所當然道:
「是的,現在的我雖然沒有任何改變的動力,但單憑萬花筒賦予的觀察能力和幻術能力,就足以保證佐助和其他族人的安全。」
「唯一擔心的,只是意富加牟豆美命提示的危險。」
「可一旦失去萬花筒寫輪眼,整個世界對我和佐助來說都是危險。」
「在遷徙路上,我就明白這一點了。」
鶴間信對這話並無意外,如果前世只是通過漫話隱約知道火影世界的危險。
但這一世出村執行任務後,他才知道忍界究竟是怎樣的危險。
那簡直就是一個吃人的世界,再這樣的情況下,失去力量和失去生命基本上是一個意思。
所以他毫無停頓的而繼續開口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剩下一個方法了。」
「在短時間內,爆發出超過萬花筒寫輪眼汲取極限的負面情緒。」
宇智波美琴聽到這話笑了笑,平靜而從容道: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我做不到呢,信君。」
「我能夠感覺到,哪怕是佐助被親眼殺死在我的眼前,我所產生的悲傷和憂愁,也只會稍稍溢出。」
「根本達不到呼喚意富加牟豆美命的程度。」
「而這,已經是我能想像得到的,最大程度的悲傷和憂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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