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洛君,可以撤了!」
「疾風已經查明卑留呼老師家確實存在人體試驗的情況,並且把受害者都救了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我們要行動了。」
阿斯瑪的聲音終於遲遲的傳來。
羽洛這才敲了敲桌子:「椿菜姐,買單了喲!老師點的我請了。」
說著大方的拍下五千兩大鈔。
「這可是我的錢!!!」卑留呼內心狂呼著。
「拜拜啦老師,記得一定要努力工作,等發工資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喲~」羽洛把一個敲詐慣犯的模樣表現得淋漓盡致。
「多來光臨喲~等長大了,姐姐請你喝酒。」椿菜甜甜的笑著。
「等我長大,娶你喲~」羽洛留下一個飛吻,出了門就飛一樣的跑了。
……
跳到對面天台上,大多數人都已經撤退了,只剩下日向夏和犬冢花的偵查小隊和負責聯絡的山中星野。
「我回來了,嚇死我他媽得了,他們都跑哪去了?」羽洛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心臟跳的老快了。
「去埋伏卑留呼老師了,你膽子可真大,還敢敲詐老師,臨危不懼,刮目相看呀!」犬冢花咧著小虎牙回頭一笑。
「一般一般啦!」羽洛自戀的撣了撣腦門前的呆毛。
「卑留呼老師出來了!準備追上去。」日向夏小聲道。
「他們在哪埋伏呢?真打算硬碰硬啊。」羽洛撓了撓頭。
「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一片訓練場,用埋伏的辦法,應該沒有問題的……出發了!」犬冢花身手敏捷的翻過天台,悄悄地跟著卑留呼。
……
「我叫卑留呼,25歲。」
「今天,我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我被我的學生敲詐了。」
「我必須想辦法立刻逃離這裡。」
「但是……」
卑留呼獨自一人行走在喧鬧的街頭,仿佛周圍的繁華一切都是灰色的。
「我很怕死,很怕很怕。」
「因為怕死,我在戰場上練就了超越常人的感知力,這也是我少有的特長,也是我在戰場上賴以生存的能力。」
「但是,我現在感覺到了一種危機,這是從戰場上退下來之後,就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但是確實存在。」
仰頭看了看明月,從吃飯的一開始就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這種感覺揮之不去,仔細尋找卻又什麼都看不到,鬧市依舊繁華。
哪怕走到了空曠的公園裡,依舊沒有發現跟蹤者的蹤跡。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還有別的同夥?」
「負責監視我有沒有離開木葉的意圖——這等隱藏能力,是白眼嗎?」
「羽洛……我記得他是班裡最懶惰的學生,平時不是曠課就是睡覺,不應該有這樣的組織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許只是一個障眼法,背後有其他人指揮——會是阿斯瑪嗎?」
「如果是阿斯瑪的話,他們是不是想繞過村子,以自己的力量抓捕我……呵呵,當年如果是綱手當班長的話,她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
「所以說敲詐什麼的只是掩飾,只是為了阻止我回家,好獲取我的罪證。」
「可笑……我竟然成了一群孩子刷功績的工具。」
卑留呼忽然在公園裡停下來腳步,站在了波瀾的湖景觀景台前,靜靜地站著。
——
「報告班長,目標在公園處停下了。」山中星野適時匯報。
「折磨人啊,他到底想什麼時候回家。」羽洛都等不及結束這場忍者過家家了。
「眼睛好酸。」日向夏也難得的抱怨一聲。
「是不是你把他刺激的太過分了?想不開了。」犬冢花看了一眼羽洛。
「不至於……才敲詐了五萬兩,反派要是有這種脆弱的心,那還算個錘子反派。」羽洛靠在樹樁上,無聊的喝著從居酒屋帶出來的易拉罐飲料。
「等等……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了紙,在寫什麼……」
「寫什麼?」羽洛也翻身起來,遠遠的眺望過去,果然卑留呼站在湖邊,一邊哭,一邊顫抖著手寫著什麼。
「對不起,綱手,對不起,自來也,對不起,大蛇丸……」
「我做了無法原諒的事情……」
「我已經沒有臉面去面對你們和死去的同學。」
「多謝你們這麼多年的關照,訣別——卑留呼留。」
日向夏一一讀了出來,與此同時,卑留呼也脫下了西裝,整整齊齊的疊好,用公文包壓著遺書,站在湖邊觀景台上,毫不猶豫的一躍而下沉入湖中。
「我尼瑪,真跳湖自殺啊?」羽洛瞪大了眼睛,手中易拉罐一捏而爆。
犬冢花趕緊跑向湖邊,日向夏緊跟而去。
「報告報告,目標跳湖自殺了!」山中星野焦急的報告著,也跑向了湖邊。
「等等啊喂……先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再說啊。」羽洛怎麼喊著都喊不停三人。
直到來到湖邊欄杆處,犬冢花都脫衣服準備跳下去救人了,被羽洛拉住了。
「花花,別衝動,再等等!萬一他是假裝的……」
「小心……!」羽洛的話還沒說完,日向夏的急喊聲就從耳邊響起。
根本來不及反應,羽洛只看到了四條臘腸般粗細的粘稠觸手從水面下彈射而出,瞬間就纏繞在了湖邊四人的脖子上,一股巨力讓他們毫無反抗的就被扯下了水面。
是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
「淦啊!」羽洛抓著觸手努力試圖掙脫,卻根本沒辦法抗拒這股巨力,甚至因為突然的嗆水窒息讓神志有些混亂,好不容易摸到了隨身攜帶的苦無,用盡全力也沒辦法割斷。
鬼芽羅的觸手堅韌的就像是熏制過的鰹魚一樣。
「區區小章魚也敢欺負本喵的餵養官!」喵姬瞬間變身人形,跳下湖面一爪切斷了羽洛脖子上的觸手。
羽洛好不容易才甩開觸手,浮上水面換了口氣,卻見不到另外三個同學的身影,只有一圈圈正在快速向遠處傳播的漣漪。
「喵姬快去救他們!」
「本喵也不會水啦嚕咕咕咕……」喵姬也已經被觸手捆著在水中拖行,翻著白眼,不多時便自動解除了實體,化為一張紙人,喵姬查克拉回到了羽洛體內。
「媽蛋……我只想當一個廢物,為什麼要我承載如此重任。」羽洛趕緊捏出一張紙人,查克拉灌注進去:「式神召來?河童!」
一隻綠色烏龜模樣的尖嘴妖怪立刻幻化出來:「主人……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又要我去嚇女同學嗎……」
「嚇你個烏龜板板,給我追!」羽洛一腳踩在河童的背上,以御龜飛行的姿勢在水面上滑翔著。
而被捆在水底下另外三個同學同樣在試圖掙脫。
灰丸嘶咬著犬冢花脖子上的觸手,很快就被一觸手鞭抽飛了出去。
另外兩個人也都握著苦無試圖割斷觸手,卻被更多的觸手纏在了身上,勒的動彈不得。
很快,幾人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從觸手上傳了出來,體內的查克拉快速的被抽乾,逐漸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陷入昏迷。
羽洛一把撈起了灰丸,把它扔向岸邊:「快!去找阿斯瑪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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