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地下室,只剩下羽洛和黑衣刑訊者兩個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跟著土肥圓混感覺不錯吧?」
「是哎,要錢有錢,要忍術有忍術,黑錢來的就是快。」
「但是有命賺錢沒命花啊。」
「火影派我們來,不是調查你們的勾當的,差的是證據,就算你們殺了我,很快就有暗部來肅清你們。」
「投誠吧!我保你不死……」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想跟木葉對著幹捏,還是流竄出去當叛忍?」
「當叛忍很累的,白天躲貓貓,晚上睡不著,就算睡得著也夢不到小妹妹……」
羽洛跟個唐僧一樣喋喋不休。
「閉嘴,再廢話我就用烙鐵把你的嘴燙起來。」黑衣忍者冷冷的斜了一眼羽洛。
「好吧,我再跟你說一個秘密……其實我就是光明武士。」羽洛憨厚的笑了笑。
黑衣忍者無動於衷。
「不信你去我們箱子裡翻嘛,就是我們背著的那個箱子……」
黑衣忍者抬起烙鐵。
「好好好,我閉嘴,我不說話,我睡覺行吧?」羽洛無奈只能閉上眼睛。
並沒有進入模擬系統,誰知道下一次模擬是什麼東西,能不能解決困境。
而是呼叫起了神明。
「御饌津!御饌津!」
「摳門婆娘!」
「我唱歌啦!」
「為什麼你要遠走,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藉口,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不要!再唱!!啦!!!】
轟!!
一根粗壯的石柱毫無徵兆的從地下室的房頂撞出,轟的一瞬把黑衣忍者壓成了肉泥,炸裂的腦漿都噴到了羽洛臉上。
一把刻著狐狸頭的飛刃穿過地面,落在羽洛手中。
「哎,不是我問你要機會,而是給你一個機會,跟你說了投誠投誠,怎麼聽不進去呢?」羽洛無奈的搖頭,操控著御饌津附著的刀鋒切割著手上的鐐銬。
然而剛剛石柱落得太迅猛,造成的動靜也太大了,很快就驚動了隔壁房間的審訊室。
「我去,這鐐銬什麼東西做的?工匠不知道偷工減料的嗎?」羽洛瘋狂撬著鐵鏈,額頭上都開始流汗了。
直到一名土肥圓的心腹闖進來,鐐銬才撬開了一根,揮手操控刀鋒射去,只可惜單一的刀鋒根本形不成威脅,一刀就被砍飛了出去。
這名忍者只是看了一眼被砸成肉餅的同伴,二話不說抬刀就砍。
「橋豆麻袋……!」羽洛只能儘可能的伸手去摘背後封印式神的符咒,好不容易夠到了,眼前的刀鋒已經砍到了眼前。
轟!
一股莫名出現的氣流,居然直接把這忍者轟飛了出去,撞塌了半座地下室。
是日向夏的隔山打牛,破山式!
「穗姬!掏他腰子!」羽洛終於夠到了背後的封印符,一把撕下,地上一張小紙人瞬間化身火色長髮的利爪妹,開始瘋狂的掏腰子。
有了式神的幫助,銀丸的一口鐵牙硬生生把全部鐵鏈咬斷。
徹底自由。
走出酒窖大門,日向夏也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多了幾道淺淺的血痕,大概是看在同村女孩的份上,拷問的忍者沒有下狠手。
「還行吧?剛剛多謝了。」羽洛笑道。
「嗯,只是皮外傷,多虧了你教的小神羅,我才逃了出來。」日向夏點了點頭。
走到隔壁,關押惠比壽的地窖,這傢伙已經昏了過去,悽慘的滿身是血,一看就沒少挨打。
羽洛走過去解下他身上的鐐銬,拍了拍他的臉。
「金魚佬,醒醒了!起來吃飯了!」
「恭喜你抗到美人計了!」
「女裝打折了!」
「漫畫上新了!」
「起來看黑絲了!」
「我請你按摩!不正規按摩!」
「你媽來翻你衣櫃了!」
惠比壽雙眼瞬間發光,猛的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羽洛的胳膊:「快!快把我媽攔住!」
「好傢夥,請你按摩都喊不醒你,一聲媽就跳起來了。」羽洛笑了笑。
「要留清白在人間啊……」惠比壽艱難的坐了起來,一看兩人身上乾乾淨淨,幾乎沒受傷,瞬間一股怨念深重。
「啊啊啊!他們憑什麼光打我一個!」
「我羽洛能混這麼久,全靠三樣東西,夠慫,不講義氣,和出賣兄弟!」羽洛自豪的摸著下巴。
「你出賣我?」惠比壽一愣。
「出賣個鬼,我把小田老師賣了,估計一會就能看到他了。」羽洛壞笑。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日向夏小聲問道。
「只能先去找到老師了,我們口說無憑,老師手裡有火影老頭子的密令,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公布真相,我們就能鹹魚翻身了。」羽洛認真道。
「可是老師不是讓我們查土肥圓背後的黑手媽?」惠比壽問道。
「什麼黑手,就他媽是大蛇丸,從上到下都他媽的在黑錢,查個屁。」羽洛黑著臉罵道。
「納尼……!!大蛇丸也在黑錢?」惠比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我估計老師早就懷疑了,誰也不敢說出來,畢竟指揮官出賣部下這種事情,直接能讓這條戰線崩潰。」羽洛有些無奈。
「趕緊出去再說吧……」日向夏提醒道。
「對,出去再說。」羽洛扶起惠比壽,走出地窖。
整個營地依舊平靜,根本不知道剛剛地下的風起雲湧,看到羽洛三人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去把箱子拿回來。」羽洛小聲道。
他們進後勤部之前就把裝著日之甲的箱子放在了後勤部隊的休息區,也幸虧這個無心之舉,讓它沒有被土肥圓搜去。
「等等!土肥圓回來了。」日向夏忽然一把拉住了羽洛,把他拉到了牆後。
果然,土肥圓和小田老師熱情的交談著,一起走進了後勤部,小田老師還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大概以為遇上了什麼好事。
等他們進去之後,羽洛趕緊墨鏡一戴,跑了出去,大大方方的走到休息區,搬走了他們的箱子,又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絲毫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走吧,這個時候老師應該夕象山那裡。」羽洛點頭道。
「你覺得這個狀態……應該一起去嗎?」惠比壽指了指滿身的傷。
「我有創口貼……」
「?」惠比壽疑惑的看著羽洛。
「算了,你先送你去醫療班吧。」羽洛戴上兜帽,扶著惠比壽前往醫療班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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