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個湖州,聖女緩緩張開雙臂,湖州只是開始,公司也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所有的人將成為我的子民,神會賦予你們光明,而我將賜予你們希望。
還有絕望…
離開的經理意猶未盡,拿著手裡的空瓶子猛吸,很上頭啊。
隨著電梯門打開,裡面站著一個強壯的男人,國字臉絡腮鬍,那肌肉仿佛要爆炸似得。
他就是審判長,賈勇!
當初為了表忠心,親手殺死自己一家,手段令人髮指。
看到經理手上的空瓶子,賈勇臉色微微一沉:「你居然得到聖水。」
「我為聖女排憂解難,得到聖水不是很正常嗎?審判長?」
看著眼前這個娘娘腔的經理,賈勇後槽牙都要碎了,自己已經很久沒喝聖水了。
「不過你來的剛好,跟我走一趟吧,這件事處理好,或許聖女一開心,賞你一瓶聖水。」
「你說的是BIBI酒吧?」
「沒錯,公司並沒有通知我會派人過來,是個假冒的也說不定。」
經理捏著蘭花指笑眯眯說道:「還有啊,你執法組第7組已經叛了,似乎是要站在公司那邊,你這個審判長是不是也要表個態?」
「你在說什麼!我當然是聖女最忠實的追隨者,休要在這挑撥離間!」
「別激動嘛,又不是不相信你,走吧走吧,都凌晨了我都沒睡覺,皮膚肯定會不好的,還好喝了聖水。」說著經理還拍了拍臉頰,仿佛喝了聖水能青春永駐似得。
對於這個娘娘腔,賈勇恨不得真想捏死他,但聖女留著他還有大用。
等以後這個娘娘腔沒有用了,他是第一個死!
在酒吧這邊,三十多輛車朝著這邊集聚。
站在外面看戲的人群也被驚到,難道剛剛7組的人進去之後沒處理掉那個男人?讓執法組全員出動?
這種陣仗已經好久沒看見了。
頭車是一輛奔馳G63,車牌是金色的,曙光會007.
大家太了解這個車牌的含義,裡面坐的是執法組的組長!
邱飛國!
沒想到連執法組的組長都來了,這事已經不是小組長能解決的了,真是恐怖如斯,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一個人就把湖州的水給攪動起來。
然而在眾人頭頂黑暗的空中,兩道絕美的倩影站在空中俯視著。
當然是偷偷溜出來的孫婷和安白,主要是葉青依擔心謝明月會把主人給惹毛,百般求情之下孫婷還是答應過來看看情況,安白就像個跟屁蟲似得跟來,主要在家裡太無聊了。
二組的女人們今天晚上是爽了,咱們一組的女人還沒過癮呢。
主人偏心~
「這陣仗好大啊。」安白雙眸發光,恨不得直接用鐳射眼全給掃了,一群鹹魚也敢在主人面前蹦跳。
孫婷嗯了一聲,可惜主人今天沒有帶自己出來:「看這情況,主人應該玩嗨了。」
「婷姐,咱們要不要去幫個忙?」
「沒有主人的命令,可不能擅自過去。」孫婷叮囑一聲,我們只是來偷看的,謝明月沒事就立馬回去。
安白嘆了口氣,一身本事都沒有用武之地。
下方。
隨著邱飛國下車,上百名的執法員手持步槍全面封鎖。
守在門口的7組隊員心跳加快,這下真要完蛋了,恐怕要被掃成馬蜂窩。
在後面一輛車上,下來一個滿臉怒色的男人,他正是喬祖的爸爸,喬棟。
原本正在跟妹子做蹲起運動,沒想到接到電話,兒子居然死在酒吧里,這如何不憤怒。
在個湖州,誰敢殺自己兒子!
喬棟拿著一把手槍筆直朝著酒吧走去,今天天王老子也無法阻止他為兒子報仇雪恨!
「老喬!你等等。」邱飛國出聲喊道,但已經被報仇沖昏頭腦的喬棟根本聽不進去。
「你們幾組跟我進來,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是!」
站在門口的7組隊員看到副組長氣勢洶洶走來,連抬槍的勇氣都沒有。
當看到組長也來了,更加絕望。
但邱飛國只是看了這些人一眼,直接帶人走進了酒吧里。
卡座上,唐澤摟著謝明月,萬萬沒想到小月月還有這樣的絕活,這臀扭得絲毫不比婷婷那個大主播差。
「學過?」唐澤笑著好奇問道,要不是這裡人多,多多少少得爽一下。
「我是學校舞蹈社的,有點基礎。」謝明月微微咬著紅唇,感覺自己快要泛濫了,心潮澎湃…
「那你以前怎麼沒說?」
「我…我不敢…」
唐澤彈了一下謝明月的額頭:「今天表現不錯,到時候傳授你一些更加實用的本領。」
「謝謝主人。」謝明月心中狂喜,用著渴望的眼神看著唐澤。
只是外面已經響起了陣陣急促腳步聲,打亂了兩人之間的氛圍,這可把謝明月給氣壞了。
「等下回去繼續。」唐澤笑道,看這月月,恨不得把那些人給撕碎。
很好,保持這種狀態。
周陽和汪山,還有霍傅看見組長和副組長都來了,心跳忍不住加快,而且很快,五十多個執法員將眾人團團包圍。
喬棟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兒子,那脖子就像麻花似得,睜著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仿佛在說,爸,給我報仇。
「誰殺了我兒子!」喬棟頓時抬起手槍。
汪山等人也將槍口對準喬棟,一時間所有的槍都對準著對方,一但開火,不是你被打成馬蜂窩,就是我被打成馬蜂窩。
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喬棟的怒火也熄滅了不少。
「汪山!你敢拿槍對著我!」喬棟冷喝。
汪山低沉喝道:「喬棟,在唐哥面前說話放尊重點!」
喬棟這才將目光看向沙發上的唐澤,還有謝明月,頓時一陣失神,這可比自己那些女人強一萬倍,也只有聖女比她強。
「都幹什麼呢,把槍放下!」邱飛國終於是喊話了。
組長都發話了,大家將槍口垂下,也是微微鬆了口氣。
邱飛國走上前來,偷偷打量著沙發上的唐澤,然後朝著汪山招手。
「你確定他是公司的高層?」邱飛國嚴肅問道,這關係到今天晚上的抉擇,畢竟誰也不想去當下民,小組組長叛變,自己難辭其咎,死也許死不了,但下民沒得跑。
自己欺凌過的那些人會把自己給撕碎,活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