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當然是小手一揮,劃掉了。Google搜索
李蓮蓉居然捨得江錦薇搬出去住了,真是稀奇。
也不知道她的參軍生活過得如何。
蘇桃沒想到很快她就知道了,黨興言這個話癆晚餐邊吃邊吐槽:
「那女的不安分,讓她做後勤收死人的裝備,她嚇得直撲三處的老大,三處老大直接一腳給她踹開了。」
蘇桃抽抽嘴角。
岑天驕也買了一份便當:
「蘇房東,你這裡真是大變樣啊,我剛進來時都快不認識了。」
蘇桃問:「你們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說這話時她看向時子晉。
時子晉本來想說他不放心,明天就想跟著特調人員再去一趟現場。
但看著蘇桃的眼睛,他突然說不出口了,話在舌尖打了個轉,變成:
「三天吧。」
蘇桃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明天就走,她心情好了起來:
「好好休息,我最近買了個遊戲機,明天一起玩啊。」
電視她都看膩了,在家裝商店裡翻了許久,終於找到個遊戲機,內存了一百多種小遊戲,帶了四個手柄,很適合多人遊戲。
時子晉看她跟個孩子一樣玩性很大,不由得笑出聲。
只是第二天蘇桃根本沒時間玩遊戲,因為蔣澤被她的熱心租客門合力套了麻袋綁上門了。
看到孟曉博丟在地上的東西——麻袋裡蠕動悶叫的人形,蘇桃瞠目結舌:
「你們這是要幹嘛?」
帶頭套人麻袋的是邢書語這個狗頭軍師。
盧濤等人負責毆打。
猛曉博的女朋友楊菊呸地上的人一口:「人渣,還敢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我要讓他知道隨意造謠的後果,關門,放曉博!」
孟曉博呲著牙就揚起了沙包大的拳頭。
蘇桃嚇的魂飛魄散:「住手!你這一拳下去得把人打死!給他放了,教訓兩句得了。」
盧濤活動著手腕:「我來,我力氣小,打不死人。」
說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麻袋裡塞了一堆可燃物,蔣澤也不敢用異能,怕沒把敵人燒死,自己先面目全非了。
麻袋一掀開,嘴一松,蔣澤就哭的涕淚橫流的求饒:
「我真知道錯了,各位大爺停手吧,我發誓,我再造謠桃陽我就是豬,我就是狗,我全家都得被喪屍掏空肚子...」
蘇桃打斷他:「停停停,趕緊走。。」
邢書語解氣了,也不多做為難,用小刀劃開綁著他手的麻繩:「滾吧。」
鼻青臉腫的蔣澤連滾帶爬的溜了,頭都沒敢回。
目睹全程的時子晉低笑出聲:「蘇老闆收穫了不少的人心。」
蘇桃對他搖頭:「是我真心換真心,我希望他們住的好,過得好,他們自然也希望桃陽好。」
時子晉收了笑:「若是有一天他們中有人對你不利呢?」
蘇桃看著他:「對我不利又如何,我還是依舊要當我的包租婆,對我的任何一個租客負責,時少將,你不是也一樣,你保護著那麼多人,他們中肯定也不都是良善,難道你就要為此放棄自己的事業嗎?」
時子晉一愣,旋即又展開笑顏,漂亮精緻的丹鳳眼眯起:「蘇老闆說得對。」
蘇桃揚了揚下巴:「跟我去玩遊戲嗎?」
「跟你組隊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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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桃用了兩個晚上的時間,終於把十五位租客的名單確定下,給每個人發去了通知,三天內來桃陽報導登記即可。
同時時子月的短租房也終於到期了,蘇桃按照她期望的樣子,重新購買了一張單人床,配了軟墊,地毯,鵝黃色的三件套,外加一條柔軟的羊毛毯。
單人床邊放了她一直想要的書桌,搭配了滾輪靠背椅,對面還有一個置物架專門用來放她的書。
洗浴間用白色隔斷獨立出來,又置辦了一個三層高的置物架,用來放女孩子的洗護用品,淋浴間也喚了質量更好的長虹玻璃進行了乾濕分離。
總得裝修下來,成本接近岑天驕的豪華單人間了。
時子月下午放學回來,推開門看到嶄新的房間,興奮的脫了鞋跳到床上,又光著腳四處轉,迫不及待把書包里的書和雜物放在新課桌上。
「桃子姐姐,你太棒了,我好喜歡我的房間,我明天要叫我同學來家裡玩!」
蘇桃看她這麼高興,心裡也滿足的不行:「那你多叫幾個同學來,我給你們準備好吃的。」
「好嘞!」風風火火的開始給同學打電話,一刻都等不及。
時子晉靠在門邊,朝蘇桃笑說:
「謝謝你,子月很久沒這麼高興了,她從小就沒有自己的房間,之前被我放在親戚家養,都是跟表姐一個房間,書桌也跟表姐一起用,經常被擠的沒地方放她的書。」
蘇桃憐惜不已,想起自己以前在蘇家時也是跟在江錦薇屁股後面說好話,才能用一小會兒她的桌子,平時她都是把床鋪掀開,趴在床板上看書寫作業的。
希望桃陽能越來越好,讓更多的人擁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和物品。
「你這邊還有空餘的房間嗎?最好能住三個人。」時子晉忽然問道。
蘇桃搖頭:「暫時沒有,不過大概再過一周應該就有了。」
等下一批租客到,付了首月房租後,她就有錢升級到lv3級了,到時候就能解鎖一室一廳的戶型,這個戶型可以接受三人以下居住,包含三人。
時子晉頷首:「那到時候幫我留一間,虎子他有個姐姐,帶著兩個孩子,正在找房子住,看來看去,還是你這裡最合適了,另外,明天我們打算送一送虎子,你要來嗎?」
「來!」蘇桃一口應下。
第二天蘇桃和時子月收拾好,就早早的坐拓荒軍的車去了東陽烈士園。
末世後用地緊張,活人都無法滿足,更何況死人。
普通人死了基本上都是被丟出基地,只有像是莊虎這一類烈士,都是火化後保存一點骨灰放在黑盒子裡送往烈士園。
蘇桃站在烈士園,放眼看過去,密密麻麻的一排排黑盒子,排列的非常緊湊,祭拜的人走過去,幾乎無從下腳。
蘇桃的心情沉重極了,跟著大家將莊虎的骨灰放在屬於他的小空位上,聽著葬禮的主持將他一生述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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