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眾人的神色都很凝重,白文坐在最下手的位置,一副聆聽者的架勢,他今天是不準備發言的,畢竟是新人,不能太張揚。閱讀
只聽參議長阿坎說道:「那我們就按程序走吧,安吉拉,我們的傷兵和後勤方面怎麼樣?」
安吉拉一本正經的道:「傷員方面一切順利,如今住院的還有二百九十一人,輕傷一百二十二人,剩下的都是重傷,藥品消耗的很厲害,已經支撐不了太久了。」
「後勤方面呢?」
安吉拉愣了愣,然後道:「我這幾天太忙了,就把後勤方面的事交給了雲飛舞,我出來的時候忘了找她要了。」
阿坎等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心說你究竟是忘了還是故意的,這是在將白文弄成參會後,又想把雲飛舞給弄進來嗎?
理由很簡單啊,她現在負責後勤,眾人想要聽匯報,就必須將她找來,到時候她在會議上一發言,這位置也就名副其實了。
果然啊,安吉拉立刻朝著門口站崗的守望軍喊道:「去把雲飛舞大人給叫過來。」
「是!」守衛麻利兒的去了,就算阿坎等人心中再不樂意,也是完全沒理由阻止她這麼幹啊,看來不久後,又要多一位參議員了。
不久後,穿著一身職業套裙的雲飛舞顰顰婷婷的走進了會議室,先是拿一雙剪水雙瞳瞟了眾人一人,最後落在了白文身上,給了他一個媚眼兒。
安吉拉手中的筆「咔吧」一聲斷成了兩截。
艾米麗一看要壞事,急忙道:「那個~雲姐姐,你就受累將後勤的情況說一說吧。」
雲飛舞點了點頭,將一份份列印好的報告給了在座的一人一份,然後臉上掛上了職業笑容:「大家手裡的資料是我今天整理出來的,上面詳細記錄了我們的物資的庫存、生產、消耗等情況,如果按現在的速度發展下去,我們的糧食最多能夠堅持一年的時間,不過我已經讓農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土壤種植糧食了,我還在二號礦洞內準備了新型的大棚技術,不用陽光,需要一些霧化的營養液,就能讓植物生長,再有一個月我們或許就能吃到新鮮的青菜了。」
在座的眾人看著文件上條理清晰報告,心中都是非常震驚,尤其當聽到雲飛舞說能吃到新鮮蔬菜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
艾米麗驚喜的道:「雲姐,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去二號礦洞去看。」雲飛舞道。
莉娜卻是不屑道:「在陰暗潮濕的礦洞,種植蔬菜豈不是要用很多的電補光?我們的電量是不是就要大量消耗了?」
雲飛舞笑道:「我記得發電廠也是後勤部管,我第一天就去看了,我們的電好像是核動力發電吧?」
「……」
「而且我還在帳目上看到,我們每個月的發電量是用電量的十倍,也就是說我們有九成的電力是被浪費掉的。」雲飛舞道。
在座的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兒,好吧,這些都是他們的疏忽。
艾米麗笑道:「想不到雲姐你對後勤方面這麼在行啊,看來我們以後的伙食應該會越來越好了,呵呵呵~」
泰哈撒突然用他特有的電子音說道:「我建議讓雲飛舞掌管後勤部,成為新的參議員,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這~這不好吧~」阿坎摸了摸鼻子,白文才剛剛加入了特勤,現在雲飛舞又加進來,他老白家可就一下子就有了兩個名額,這怎麼行。
安吉拉也道:「我同意,如果能把我手上的後勤分出去,我就能一心一意的管好醫院了。」
「不行!」莉娜拍案而起,叫道:「白文才剛剛成為參議員,現在雲飛舞又要加進來,我們參議會不就成了夫妻檔了?我不同意。」
艾米麗道:「事實上雲飛舞和白文還沒有結婚,法律上還不是兩口子,所以我以為完全沒問題呀。」
「……」
「那怎麼行,法律是法律,事實是事實……」莉娜叫道。
「好了~」萊茵說話了:「我覺得泰哈撒的提議不錯,雲飛舞的管理能力對我們守望來說是重中之重,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同意。」
「我也同意。」麥克雷也舉起了手。
這一下就明了了,在場的也就只有阿坎和莉娜反對,白文棄權,雲飛舞成為參議員板上釘釘。
有了雲飛舞這一票的支持,白文控制參議會更進了一步。
看到大勢已去,阿坎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道:「那麼接下來該誰了?」
麥克雷道:「該我了,我一直負責碼頭基地的防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但就這麼被喪屍一直圍著也不是辦法啊。」
安吉拉也道:「是啊,我們必須出去尋找物資和藥物,否則我們絕對撐不到過年的,到時候只能看著戰士們自身自滅了。」
莉娜剛想說什麼忽然眼珠一轉,將目光看向了白文,她問道:「白大人,你千方百計的當上了參議員,可為什麼一直不說話呢?來談談你的看法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文本不想出這個風頭,但既然有人找茬,他自然也不會裝作什麼不知道,於是他沉吟了片刻道:「如果想讓喪屍退兵,我們就必須主動出擊,消滅喪屍的有生力量,再突襲重山市屍潮,這樣才能讓喪屍退兵。」
「你說什麼?」莉娜哈哈大笑道:「你簡直就是大言不慚,主動出擊攻擊喪屍?還攻擊喪屍老巢重山市?你這個笑話實在太好笑了,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是互望一眼,感覺白文的這個辦法實在是有點天方夜譚。
白文笑道:「你們都覺得不可能,喪屍自然也是想不到,這才是我們的機會,外圍這麼多喪屍,就算讓我們殺,沒個十幾年也根本殺不完,所以唯一讓喪屍退兵的辦法就是偷襲他們的老巢,否則我們只能被動死守,直到藥品耗盡,戰士們一個個死掉,最後也是難逃覆滅的命運。」
眾人都沉默了,白文說的不無道理,關鍵是他們再也找不到任何言語反駁。